[\"還記得那場大火嗎?
慕容淺月並非是早知有問題,而提前離開,也知道最後沒有人受傷,可是同樣的事情再發生一遍,就顯得特別的可笑了。
當慕容淺月看到她所住的地方的某一偏,再次大火,且有人工跡象時,就決定再也不暗中來去對付著郭香芝了。
因為沒有必要。
“去把郭香芝的所作所為,都給我查清楚,限兩日的時間。”慕容淺月冷冰冰的說,“之後,我就要好好的與他講一講理了。”
慕容淺月會與郭香芝講理嗎?多麼可笑的事情啊。
因為慕容淺月所住的地方再一次發生大火,當時的官員那是嚇得快要飛起來了。
在滅火的時候,他們都俯在門內,等待著慕容淺月的降罪。
這有什麼好怪罪的?慕容淺月從來就不喜歡牽怒,她明明知道究竟誰是凶手,並且完全不打算放過於她,那麼,她還有必要去懲罰著其他人嗎?
當然是沒有必要的。
在慕容淺月看起來,她是應該要做著應該去做的事情才是正理。
“是,夫人。”旦月也覺得慕容淺月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不太像她平時的風格。
一再的容忍,最後受到傷害的,也隻有他們自己而已。
就會像是慕容淺月的笥子,能夠忍到現在,已經是十分朱容易的事情了,她從來就沒有想到過,慕容淺月會給任何人留下顏麵來的。
“好了。”慕容淺月轉過頭來,瞧向了身邊的人,低聲笑著說道,“你們也是辛苦了。”
他們?旦月低下頭時,那些服侍在慕容淺月身國賓宮人,更是尷尬。
他們到底對慕容淺月有過什麼樣的用處,會讓慕容淺月這般的對他們說話?
“好了,更辛苦的事情,也是要做的。”慕容淺月轉頭看向漸小的火勢,“是誰,把我的行蹤告訴郭香芝的?”
當慕容淺月的麵色猛的拉下來的時候,那些服侍在慕容淺月軂這的人,就知道慕容淺月是絕對不會給任何人好果子吃的。
那些妄想於不讓慕容淺月繼續追查的人,從一開始就是想錯的。
慕容淺月怎麼可能不去查呢?這可是關乎到慕容淺月自己的性命的事情啊。
那些宮人倒是不覺得,這件事情會發生在他們之間,因為他們對慕容淺月都很忠心。
“那就不是泄露給郭香芝。”慕容淺月輕輕的皺著眉頭,“那個院子的景致不錯,我今天是打算去賞的,是誰把這件事情說到外麵去的?”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那情況就相對來說,就明白了許多。
他們麵麵相覷,也知道慕容淺月到底是在說著什麼了。
原來,慕容淺月的心裏是有著這樣的計較。
在慕容淺月看起來,根本就是有人在故意泄露了這樁事情。
那麼,到底算不算是冤枉呢。
“是奴才的錯,是奴才的錯。”有一名宮人立即就跪到了慕容淺月的麵前,不停的磕著頭。
慕容淺月微微的別過頭去,她對於這樣的事情最是討厭,無緣無故的對著外人來提到她做什麼,難道是覺得她的事情不夠多,非要再幫著她添上一兩件嗎?
說是“討厭”,都是客氣的。
慕容淺月冷冷一笑,“是向誰說的?”
“奴才去采辦,就隨口說了一句。”那宮人都快要哭出來了。
跟在主子們的身邊,原本就是隨時隨地都會犯錯的,對於一些不傷大雅的事情,慕容淺月從來都是睜一隻眼睛,閉上一隻眼睛,根本就懶得去細細計較。
她身邊的旦月、旦星也會時時的去糾正,總的來說是真的很不錯的。
可是,如果有人犯下了大事情,就令慕容淺月很難接受了。
這可是就等於將她的安危,隨隨便便的就告訴了別人啊。
當然,如果要怪也不能非要怪在這名宮人的身上,要怪,也隻能怪……
“夫人,都找到了。”旦星跑到了慕容淺月的麵前,“縱火之人,依然不是我們的人。”
慕容淺月聽到以後,就冷冷一笑,因為她也知道,郭香芝想要收賣她的人,是件很麻煩,且不太可能的事情。
必然會便走偏鋒,就像是現在這樣。
“但是知道了,也不會見得有用,郭家人都會把這些事情給推開的。”慕容淺月忽然笑著說道,“不如,我們給郭香芝下一個陷阱,如何?”
“好。”旦月也不管慕容淺月到底有沒有一個好主意,隻是向慕容淺月點著頭。
那今日之事,又要如何的向外麵說呢?
慕容淺月略微的想了,“他們不是很希望我傷重嗎?那就告訴他們,我傷得不輕,需要大夫好好醫治。”
最好的大夫,就是林如軒,與留下來負責照顧著慕容淺月的太醫。
有了他們,自然有很多事情都方便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