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有關於李佳佳的人,全部都抓了起來,不分輕重,一律判刑,這簡直就是天隱最大的新聞啊。
作為皇後的慕容淺月,好像也是製止了的,但是,效果並沒有明顯。
不過,傳聞就是傳聞,不是慕容淺月說過的話,所以,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的真與假,那真假到底是如何的呢?
慕容淺月隻是留在自己的房間中,做著自己平時經常會做的事情,對於旁的一概沒有理會。
也許,淩君清會覺得現在的慕容淺月是越發得奇怪,那是因為,慕容淺月總是隱隱約約的覺得,事情好像與她是有些關係的呢。
從某種條件上來說,慕容淺月希望一切都不過是她的錯覺。
她雖然是不喜歡李佳佳,但是對於某些事情,她是絕對不想參與的。
慕容淺月正想著,就感覺到哪裏怪怪的呢?
她歪過了頭,就看到一名女子出現在窗外,正在與旦星說著什麼。
慕容淺月的眼尖,一眼就看到那女子的腰間,係了一個小小的荷包來。
她微微的仰著頭,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又深深的打量著這名女子,倒是覺得也是相當的不錯啊。
她暖暖一笑,便繞出了屋去。
“這個,還是要聽著夫人的安排。”旦星說道,
那女子平平靜靜的說道,“我隻是來向娘娘請安,沒有想到那麼多的。”
他們到底是在說著什麼,聽起來,似乎是有些想法?
“怎麼了?”慕容淺月瞧著旦星,暖笑著問道。
她也知道,怕是事情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吧。
不等旦星開口,就看到那女子轉過身來,向慕容淺月福了福身,道,“民女曾依,見過娘娘。”
慕容淺月微微的仰著頭,她的腦海中已經閃出了這麼一個想法來,看來,這是曾巒的妹妹啊。
曾家的人口也多,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哪一房的。不過,到底是哪一房的,也沒有那麼重要,因為在慕容淺月看直來,隻要能夠幫著她做事的,便都是與她站在同一條線上的人。
“起來說話。”慕容淺月隻是瞧著那女子,似笑非笑的說道,“你進宮來,可是有事?”
“有!”曾依向慕容淺月說道,“民女以後想要跟著娘娘,為娘娘分憂。”
為何?是因為柳紫林嗎?慕容淺月笑了笑,“但是,我的身邊有很出色的丫頭,並不怎麼需要他人……”
“娘娘的身邊是有暗衛的吧。”曾依忽然說道,“他們並不是皇上安排在娘娘身邊的,而是娘娘自己的選擇,不知,民女說的對不對?”
慕容淺月輕輕的皺起了眉頭來,她也隻能說,眼前的這個丫頭實在是很膽大,當著她的麵兒,就可以大大方方的把這種話說出來,就不怕引得她不悅嗎?
慕容淺月正想著,忽然間就燦爛一笑,“是啊,你說的挺有道理的。”
恩?曾依說了什麼話,就是有道理的了?旦星納悶的看向慕容淺月,卻收到慕容淺月淡淡的“冷眼”來,立即就低下了頭去。
慕容淺月笑了笑,說道,“可是,你又能做什麼呢?”
“那就要看,娘娘能讓民女做什麼了。”慕容淺月聽到曾依的話時,覺得很是可愛。
如果換成是其他女子,那慕容淺月應該是認為,很可惡了吧。
“娘娘,民女進宮,除了這殿內的宮人與娘娘之外,再無他人知道。”曾依抬頭看向慕容淺月,理直氣壯的說道,“這,就是民女的本事。”
慕容淺月一愣,就瞧了瞧旦星。
旦星立即就向慕容淺月福了福身,就退了出去,沒有地多久,旦星就回來了,那一臉的笑容啊,好像是占了多大的便宜似的。
“如何?”慕容淺月其實都是大可不必問的了,因為當旦星歸來時,事實就證明了。
“你倒是好本事,隻不過……”慕容淺月的目光是大大方方的就落到了那個荷包上,“是因為那個男人嗎?”
曾依的麵色紅了紅,之後就對慕容淺月笑著說,“是,是因為這個男人。”
慕容淺月越發覺得,也許曾依留在身邊,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畢竟這個丫頭是敢做敢為者。
“那,如果有一天,這個男人不再順從我的話,那我豈不是很危險?”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說道,“我從來就覺得,應該把危險留在身邊的。”
慕容淺月說的也是實話,不是嗎?一個並不是因為她的人,非要留在她的身邊,這對於慕容淺月來講,自然是充滿著危險的。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曾依就若有所思的瞧向了慕容淺月,就好像是在思考著,慕容淺月的話似的。
這有什麼好想的,難道她說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