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是可笑著。
因為一把木梳,慕容淺月竟然是想要去看看,淩君清尋著曾巒,到底是為了何事。
當然,她身邊的侍女會拚了命的阻止著她,總是不能再讓慕容淺月與曾巒再有什麼過多的交集,這對於慕容淺月來說,真真切切是一件極為危險的事情。
再怎麼樣,慕容淺月也應該與曾巒避諱才對。
曾家人為慕容淺月做得越多,慕容淺月越是應該與他們保持著距離,莫要讓他人看出緣故來。
這才是真正的做法啊。
可是瞧著慕容淺月,好像是覺得曾家人真的好,與他們越發得想要親近了。
“那不去瞧瞧?”慕容淺月似笑非笑的說道,“就算是我不去,恐怕也會有人說三道四,為何不大大方方的呢?”
說來,也是。
慕容淺月原本是打算去禦書房,卻聽到有宮女在那邊嚼著舌根,聽得慕容淺月的心裏癢癢的。
但凡是與她無關的八卦,她都是想要聽一聽的。
“站住。”慕容淺月見宮女發現了她,就打算溜之大吉,是毫不猶豫的就喝著他們,“都給我回來。”
那宮女尷尬的低下了頭,萬萬是沒有想到,慕容淺月竟然就在旁邊。
堂堂皇後聽牆角,真的是令他們好生尷尬啊。
“皇上是想要聯姻?”慕容淺月問道,“哪國的公主?”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出來時,顯然,是錯的,那幾名宮女是連連擺手,否定了慕容淺月的意思啊。
慕容淺月微微的仰著頭,可是她聽著那個意思,就是這樣的呀。
“怎麼?話是說不明白的嗎?”慕容淺月淺笑著說道,“隻不過,你們莫要讓我抓到現形,如果讓我知道你們在說著什麼的話。”
“娘娘!”一名宮女似乎是覺得慕容淺月給發也的壓力太大了,是毫不猶豫的就跪了下來,向慕容淺月說道,“奴婢說,奴婢是聽說,皇上想要為曾家的幾位公子指婚的。”
啊,原來是這樣。
慕容淺月想到了曾巒來,但是轉念一想,“沒有說是連幾位小姐的事情,也要一直辦吧?”
“沒有!”宮女一愣,沒有弄個清楚,慕容淺月怎麼會關懷著曾家的小姐。
“那就好!”慕容淺月笑了笑。
曾依是個不錯的姑娘,旦月也是在帶著她熟悉事務,如果有一天,曾依也會真的辦成幾個大事,也是說不定的。
再者說,曾依可是柳紫林的未婚妻,慕容淺月可不希望淩君清胡亂插手的。
“那之後呢?”慕容淺月笑著說道,“看著你們一個個的都這麼的興奮,必是有好玩的事情吧。”
慕容淺月都笑著問了,估計著也是不太可能會處罰著他們吧?
幾名宮女們麵麵相覷,便向慕容淺月說道,“曾巒曾大人拒絕了皇上的好意。”
慕容淺月一愣,這就是剛剛發生的事情嗎?
“皇上很生氣,質問了他,他卻說道,隻是想要隨心所欲的。”宮女頓了頓,“曾老夫子也進宮了。”
我的天,弄得有點不小的動靜啊。
慕容淺月以輕的皺著眉頭,畢竟,忤逆了淩君清的意思,並不是一個明智的舉動,更何況成親一事……慕容淺月不由得又握了握木梳,覺得曾巒不答應,也是有緣故的。
“夫人!”旦月見狀,立即就把木梳從慕容淺月的手中取了過來,“莫要過去了。”
是啊,弄成了這樣,如果她再過去,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慕容淺月笑了笑,“是啊,這種事情可不是應該由我來理會的,我們走吧。”
當慕容淺月決定要離開的時候,旦月才暗暗的鬆了口氣,認為慕容淺月的離開才是最為正常的舉動呢。
就以慕容淺月的身份,不要事事都參與到其中。
再者,這個曾巒的心思……
慕容淺月對宮女們笑著說道,“有意思,我喜歡聽,要知道,我在宮中很悶的,沒事聽聽這些東西,心情也好。”
皇後並沒有處罰他們的意思,是不是?宮女們的心裏麵都是這樣想的,對慕容淺月自然也沒有像之前那麼的懼怕著。
他們紛紛應著,一旦有類似的有趣的事情,是必然要先向慕容淺月回稟的。
那就好,如果他們不說的話,慕容淺月怕是心裏麵也會不自在的呢。
“行了,時辰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慕容淺月把手搭在了旦月的手上,就笑著轉身就往回走著。
隻不過,她走著的時候,心情好像有些稍稍的低落著。
“你沒事吧?”慕容淺月忽然瞄到旦月的表情,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旦月抬起頭來,看向慕容淺月說道,“娘娘,奴婢肚子疼。”
慕容淺月幾乎就是要忍不住的笑著旦月,可是一轉眼,她就笑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