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娘。”內侍是直接就跪在了慕容淺月的麵前。
那跪的動靜,可是不小呢。
慕容淺月輕輕的皺起眉頭,算起來,這一位也是淩君清最為信任的那一位了,如若淩君清知道,他信任的人,早早的就背叛了他,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思?現在也不是計較的時候。
“對敵燕南,大勝了。”內侍急切的說道。
情理之中,畢竟,燕雲濤都已經變成了那副樣子,不是嗎?
她現在有了隱隱約約的預感,好像天下總歸有一天,會是淩君清的。
那她又能為自己的孩子去爭得多少,到底有沒有必要,去爭得那麼多呢?
她的腦海中浮現出許許多多的念頭來,最後都輕輕的搖了搖頭。暫時拋到了腦後去。
她目前的情況,也著實是不宜想到那麼多的。
“行了,我知道了,可是還有旁的事情?”慕容淺月原本是想要讓這名內侍離開的,但是,看著這名內侍並不打算離開,莫非,還是想要趁著這個時候,多要一些賞賜嗎?這些,都是極有可能的。
在慕容淺月的心裏麵,早早就認定了,他們想要為著她來辦事情,如果好處沒有拿到,怕是不會專心去辦的。
她向身邊的侍女使了一個眼色,就讓著他們依著之前的打算,先去把事情做了。
旦月滿滿的不情願,還是從手腕上拿下一個鐲子來。
“這個鐲子……”慕容淺月正打算好好的介紹著這枚鐲子的來曆,讓這名內侍知道,為她做著事情自然是有許多好處的。
誰知道,慕容淺月看到這名內侍拚命的搖著頭,“娘娘,誤會,誤會啊。”
誤會?到底還有旁的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自然也稱不上是誤會了吧?
她正想著,就聽到內侍拚命的說道,“不是這親的,娘娘,是俘了一位燕青國的公主,說是要獻給皇上。”
慕容淺月微微的仰起頭來,好是聽到一件特別可笑的事情,這就是當著她不自在了是嗎?
她現在就好端端的坐在這裏,就有人敢在她的麵前動手腳,可真的是越來越厲害了。
“夫人,也許,皇上是不會要的。”旦月說道。
誰知道,那內侍的腦子裏麵不是不進了什麼東西,當旦月這般說時,就應該知道,這是在安撫著慕容淺月,不要從一開始就對淩君清產生的懷疑,先看看情況再說。
慕容淺月倒是也是想要這般做了,可是,這內侍接下來所說的話,倒是真真切切的氣到了她呢。
那內侍甚是焦急的說道,“不是啊,真的不是啊,說是這位公主長得與娘娘很是相似,平時,燕青國的前任國主對這位公主是最好的。”
就是知道,事情不會是這樣簡單的,一定是有人想要挑著她的麻煩。
慕容淺月冷冷一笑,心裏麵也就有了數了。到底會是誰,這般的不辭辛苦,非要把人送到皇上的麵前呢?
陸家的人?慕容淺月正想著,便也問出了口。
內侍忙道,“不是幾位大人,是一位軍中的小官,具體是誰,奴才也不知道,隻不過,這正好就落到了某位大人的耳中,大人就直接保了下來,奴才聽得急,沒有將那位大人的身份擺弄明白,奴才一會回來,就好好的弄個明白,不會白白讓娘娘受委屈的。”
說她受了委屈?那倒也是不至於,畢竟,能讓她受了委屈的人,也常常是不多見的。
“行了,你的意思,我都懂了。”慕容淺月擺了擺手,“那東西你拿著吧,這畢竟是我給的賞錢,以後還會有你的好處的。”
她微微的仰著頭,說得理所當然。
這以後為她辦事的人都應該要知道的,跟著她是有肉吃的。
雖然跟在淩君清的身邊也不會差,但是伴君如伴虎嘛。
“是,奴才謝謝娘娘。”內侍退了下去。
奶娘見這名內侍下去,立即就繞進亭中,就將小殿下也抱了出去。
眼瞧著慕容淺月的表情,就知道她與侍女們是有大事要商量著,自然是能讓小殿下一直都在旁邊聽著。
更何況,其他的宮人也都是要退開的。
“夫人,方才的事情,你信?”旦月覺得不可思議,“如果真的是燕青國的人,不可能送到大京來的。”
那可是新仇舊恨一起算的呀,更何況,怎麼就偏偏要送到天隱,而非西暝?這不是很奇怪嘛?
“不過是有人想要看看熱鬧。”慕容淺月笑著,“我一個人坐在這後宮當中,自然是會有人眼饞的,隻要能讓我破了這一例,後麵的例子就好破了。”
朝中大臣的女兒,淩君清都一一的婉了,但是……
“主子是不會要那女子的。”旦星忽然斬釘截鐵的對暴突淺月說道,“否則,那也太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