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好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不是嗎?
如若真的有了問題,怕是她也不會這般的心平氣和的了。
慕容淺月坐在馬車裏麵,就始終倚在淩君清的身邊。
從前的她好像根本就沒有這麼粘人過,當她有了這樣的動作以後,淩君清卻好像十分的開心,總是在逗著慕容淺月,逗得慕容淺月無可奈何,總是想要對著淩君清動手了似的。
淩君清倒是溫和得很,一直都是輕輕的握著慕容淺月的手,希望慕容淺月可以一直這樣似的。
“好了,我們好像走了特別的久。”慕容淺月悶悶的說著,“我來看看……”
她來看看?淩君清鬆開了慕容淺月的手,希望可以看得更加的清楚。
她向外一探,果然是看到了外麵的景色。
這哪裏還是在大京之中啊,淩君清莫不算是騙了她的?
慕容淺月惱火的轉過身時,就看到淩君清笑著望向她,倒是有點把她看得不好意思了。
“這是跑到哪裏來了?”慕容淺月輕聲的,惱火的提醒著淩君清,“這和我們原本準備的,不太一樣啊。”
“自然不一樣。”淩君清笑著說,“我忽然間想到,好像都沒有與你一起到外麵走一睡過頭了,就想著,這也許就是一個不錯的時機吧。”
時間不錯嗎?慕容淺月對於這樣的說法,是完全迷惘的,她也想要時不時的就往外麵跑著,但事實的情況,好像並沒有那麼的允許啊。
“好了,都說好了要去林家的。”慕容淺月轉過身來,就穩穩的躺進了淩君清的懷中,悶笑著說,“就不要……”
“我們一會兒就會回去的。”淩君清對著慕容淺月笑著說道,“先在這裏轉一轉,可好?”
淩君清這都算是在與慕容淺月商量著吧?慕容淺月的脾氣再怎麼不好,現在也不能直接就反駁著吧?她悠悠的歎了口氣,就順站淩君清的心意了。
“那兩道菜……”慕容淺月可是記著呢。
淩君清瞧向了慕容淺月,忽然間笑著問道,“你不會是餓了吧。”
慕容淺月的臉一紅,作勢就不再理著淩君清了。
他們的馬車最後停在了京城的郊外,沒有什麼人,風景雖然一般,但是重要的是,根本就不會有人到這邊來。
他們兩個人,就可以暫進呆在這裏,好好的享受著難得的靜謐,可是對於慕容淺月來說,僅僅是“靜”必然是遠遠不夠的。
她的心裏麵總是擔憂著某些事情。
“燕青國的事情是定了的。”淩君清忽然說道。
慕容淺月自然是知道的,燕青國的事情不是他們主導,想要得到更多的好處,怕是不行。
從前的慕容淺月自然是什麼事情都是要替淩君清考慮的,也希望淩君清可以從中得到更大的好處,可是現在擬境卻是與從前大不相同,她更是希望,西暝可以稍稍的強大一些,畢竟,她真正的“娘家”是西暝,無論以後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這西暝都會站在她的身後。
在沒有十足的把握的情況下,最好不要輕易的就表露出其中的情緒來。
“不過,得到的好處也是不少了。”淩君清繼續說道,“人家說了,這是給你的。”
慕容淺月指著自己,對著淩君清笑著說,“給我的?我以後就是城主了?”
當然是把城鎮給了慕容淺月,雖然是名義上的,但是,淩君清懂得西暝的意思。
“我知道,他們是怕你在這裏受委屈。”淩君清淺笑著說道,“讓你受著委屈的事情,我可是一點兒也不敢做啊。”
是啊,不敢做啊?慕容淺月淺淺的笑了笑,就張開了雙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現在是女財主。”
是真正的財主,厲害著呢。
“行了,女財主。”淩君清笑道,“以後啊,我是不敢了欺負你的,你們西暝一叉腰,我可就不敢隨便了。”
慕容淺月覺得,淩君清的話中,應該隻是玩笑,隻不過是開著這樣的玩笑,讓慕容淺月很容易就往別的方向就聯想過去了。
“行了,你在這裏可是什麼都說得算的。”慕容淺月倒是“哄”著淩君清。
隻不過,她看向四周時,忽然說道,“接下來,就是東凜了,對不對?”
是的,應該是到了東凜國了。
他們都知道,這是早早晚晚的事情,但是,對於東凜並不是他們那麼了解的。
慕容淺月曾經在那裏居住過,也知道那裏是多麼荒謬的一個地方,實在是不可能真正得到慕容淺月的半點好感,縱然就是在這樣的一個地方,最後卻是內哄了。
他們都分不清,到底哪一方是可以相信的,哪一方是必須要放棄的。
“還是由西暝主導?”慕容淺月抱然問道,“再這麼下去,情況恐怕是不太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