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君清卻完全沒有想要往旁邊瞧著的意思,反而是一直看著慕容淺月,那眼神很是複雜啊。
“君清,看看,好好?”慕容淺月非要讓淩君清向一旁望去,如若淩君清不望著旁邊的話,興許,慕容淺月是再不肯離開了。
淩君清隻能順著慕容淺月的意,看向了一旁的墓碑,但是,淩君清並沒有任何意外的樣子,反而很是淡定的看著它,最後淺淺的笑了笑,“這又如何?”
是啊,又如何?
淩君清都看到“柳紫林”三個字,但是,淩君清卻是毫無表情上的變化。慕容淺月慢慢的放下了手,這就說明著,淩君清是知道柳紫林已經過世的。
“你……”慕容淺月隻是看向淩君清,忽然間不知道自己應該要如何對淩君清說話了,她隻是看著淩君清,“你……派人殺了他?”
淩君清沒有說話,隻是看向了慕容淺月,緊緊的握著慕容淺月的手,“天涼,我們先回去吧,有什麼話,回去以後再說。”
回去以後,現在還能再回去嗎?慕容淺月重重的抽回自己的手,退後了一大步。
正是此時,旦月是相當的緊張,立即就伸出手來扶向了慕容淺月,卻是被慕容淺月重重的甩開了。慕容淺月轉頭就對旦月說道,“不要管我。”
不管慕容淺月?那慕容淺月就要被雨給淋濕了呀。
淩君清卻是扯住了慕容淺月,將她扯到了自己的傘下,“小月月,現在不是胡鬧的時候,我們走吧。”
“走?你告訴我走?你讓我什麼都不要管的,不是嗎?”慕容淺月怒視著淩君清,“你最後就管成了這樣,還是說,你一開始的想法就是這樣的。”
淩君清隻是緊緊的抱著慕容淺月,卻沒有多說過一句話,再這麼下去,他們之間就實在是沒有什麼了。
“相信我,我會把一切都做好的。”淩君清向慕容淺月保證著,“你原來是那麼的相信著我的,不是嗎?”
當慕容淺月聽到淩君清的話以後,卻隻是微微的苦笑著,“原來?我原來就是這麼相信你,才會讓你把人給弄死了。”
“夠了。”淩君清終於忍不住對慕容淺月吼著,“他是誰,他隻是一個燕青國人,隻是一個外人,你為了外人難道就要和我吵架嗎?”
慕容淺月隻是感覺到雨水拚命的打在臉上,就像是一個個耳光,打得啪啪的。
她剛才聽到了什麼,是聽到了淩君清的真心話嗎?她一字一句都不知道是用什麼樣的聲音來深深的烙在了她的耳朵裏,印在了她的心裏。
“你在說什麼?”慕容淺月難以置信的看著淩君清,“一個外人?”
“難道不是外人嗎?”淩君清緊緊的抓著慕容淺月的手,怒吼著,“難道不是嗎?他到底是為了我們做了什麼?隻是那些事情又能改變什麼?”
改變什麼?慕容淺月瞪著淩君清,“君清,你想要讓他改變什麼?他千裏迢迢的從西暝而來,難道不是為了……”
當她想要對淩君清說話時,就聽到他說道,“小月月,你應該是要清醒過來了,你不能再想著別人,要想想我們。”
慕容淺月不知道,她到底哪裏城有不想了。她雖然沒有真的為淩君清做過什麼,但是,總是不至於淩君清因為她的人,而想過她身國賓人吧?
淩君清緊緊的扣著慕容淺月的肩膀,”難道不是嗎?他是誰,他隻是一個燕青國人,因為有他的身份,有多少人對你我虎視耽耽,那些臣子沒事抓著我們不放,不就是因為一個他嗎?“
因為,一個他?這是多麼可笑的事情?慕容淺月搖著頭,正準備反駁著淩君清的時候,卻聽到淩君清冷冷的說道,“以後,不要再提他們,我們要過自己的日子,以後再沒有了他,就沒有人會把我們與燕青國有關的事情,再扯到一起了。”
慕容淺月重重的推開了淩君清,讓自己暴於風雨之中,冷笑著看向他,“告訴你,他是我的家人,是他幫了我,救了我,你如果有心事可是與我直說,但是你沒有,你選擇暗殺。”
“暗殺又如何?”淩君清對慕容淺月說道,“我就是想要殺了他,你可知道有多少人,對你有微詞,隻有他死了,才能平息。”
慕容淺月卻是問著淩君清,“他走了呀,他遠遠的走了,再不會回來了。”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淩君清卻一副懶得再與她辯論的樣子。
他們就在雨中大吵,這傘都不知道被丟到哪裏去了,這般下去,對誰還是有好處的?
或者說,早就有人想要看著笑話了吧?
“走了又如何,他還活著。”淩君清看向那塊墓,苦惱的說道,“現在不必了,他已死透,再無問題。”
慕容淺月隻是看著淩君清,忽然間覺得淩君清特別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