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說,想要針對著柳紫林的人,都是這些人。
“喲?都是陛下的心腹。”慕容淺月忽然冷笑著,“還有陸家的人。”
當慕容淺月說到“陸家”的時候,這旦月就有點急切的說道,“夫人,這陸家的人也是要動的嗎?”
慕容淺月稍稍的抬了抬皮眼,好似是有幾分不耐煩的樣子來,似笑非笑的說道,“現在,不是我要動的呀,是要看看他們有沒有參與,畢竟,跟在陛下的身邊,又不是說……”
陸家就是與她為難受的人啊。
旦月就低下了頭去,一切還是要聽著慕容淺月的話的。
慕容淺月在那裏翻翻撿撿的,慢悠悠的說道,“看起來,明著來辦著此事,是不太可能的了?”
“是啊,不可能,如果有了主子……陛下的庇護,恐怕,他們都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旦月在說著話時,一直偷偷的瞄著慕容淺月的臉色,希望自己不要忽然間就讓慕容淺月氣惱了呢。
“那好說。”慕容淺月忽然說道,“多麼簡單容易的事情啊,我們怎麼弄得這麼複雜呢?”
簡單?不複雜嗎?旦月低著頭,就等待著慕容淺月接下來要說的話呢。
“我的意思是說啊。”慕容淺月笑著解釋著她的用意,“沒有必要在這件事情放著太多的心腸來,隻是說道,“好好的看著這些人罷了,我倒是要好好的想想,如何處理他們呢。”
如何處理,那可是經過淩君清的眼啊,那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在慕容淺月說時,就聽到旦星說道,“其實也沒有那麼難辦,現在大京有難民,隨隨便便的出些事情,還是很容易的。”
慕容淺月抬眼看了看旦星,但事實上,她不是很讚同著用這樣的辦法,畢竟,誰都是無辜的。
“那此難民也是夠倒黴的,竟然會聽到有人這麼的算計著他們,這可是如何是好呢?”慕容淺月扯了扯嘴角,訕笑著說道,“你們也不必紫禁驚雷著這麼多的事情,對於我們來說,尚且有些遙遠,先好好的查著這些人,包括陸家。”
慕容淺月說時,旦月、旦星就緩緩的低下了頭去。
“也許在這段趕時間,很容易就會發生某些意外。”慕容淺月淺笑著說道,“就比如說……”
比如說什麼?這怕是重點吧?
誰知道,慕容淺月卻是直接就把他們的小心思給說了出來,著實是令他們吃驚不已。
慕容淺月笑著說道,“如果,陛下會給什麼線索,他會讓你們去順手處置了什麼人,也都是要告訴我的,知道嗎?”
她冷笑著提醒她的人,生怕她們會做錯事情一樣。
自從柳紫林故去之時,慕容淺月就知道可以幫著好的人,幾乎就等於不存在了。
這對於慕容淺月來說,是真一個很打擊著她的事情,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讓她再感覺到,還能有誰是可以護著她周全的。
多麼可怕的事情。
“如果是陛下特意將那些人的身份亮了出來,為了討娘娘的歡心呢?”旦月忽然問著慕容淺月。
這也是極有可能的,不是嗎?淩君清如若是想要討著慕容淺月的歡心,就拋出一兩個人來,讓慕容淺月好好的算計,好好的寬一寬心,那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們做不出來的呢?
這樣的事情換成是從前,應該是會發生的吧。慕容淺月淺笑著想到,但是現在,是萬萬不可能的了。
慕容淺月有這樣的自覺,她也知道某些事情,怕是沒有辦法輕易改變的呀,她隻是笑著說道,“不會的。”
怎麼會呢?兩個丫頭卻是聽著慕容淺月說道,“他為了填住那些大臣的嘴,誅殺柳紫林是第一步,如果他知道柳紫林與曾依成地襟的話,那曾依就是第二天,待到有一天,他攻打著西暝的時候,那林家醫館就是第三個。”
慕容淺月看向他們,“搞不好,我就是這樣的一個。”
是嗎?著慕容淺月講著這樣的話,真的是讓他們都是惶惶不安的呀。
隻不過,慕容淺月的話沒有說完呢。
“我和我的兒子其中之一,就是最後一個。”慕容淺月說道,“按常理來說,我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她說的這都是什麼呀,已經不僅僅是讓人聽著心寒又心酸了。
“娘娘。”旦星忽然間就跪在了慕容淺月的麵前,有些哭泣的說著,“奴婢會一直陪著娘娘,保護著娘娘的。”
“奴婢也是。”旦月連忙就向慕容淺月說道。
至於那些大臣,在慕容淺月的授意下,就開始認真的查起來,慕容淺月還以為會弄得多麼的驚天動地呢,結果,卻是讓她有些小小的尷尬了。
因為這整件事情,都是處於某種地步以後,忽然間就沒有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