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服侍著慕容淺月的人啊,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度過的。
直到師太離開慕容淺月的房間,這些服侍在慕容淺月身邊的人啊,才算是放下了心來。
至於在師太離開以後,慕容淺月才允得服侍著她的丫頭進來服侍著,而原本早就應該休息的曾依,也才是剛剛離開。
“夫人,您是不知道,把奴婢們給是急壞了。”旦星忍不住的向慕容淺月抱歉著。
旦星可是拉都拉不住的,也著實是讓她身邊的旦月感覺到頭疼。
“師太講了一些東西,讓我聽起來,覺得非常的有道理。”慕容淺月緩笑著說道,“睡吧。”
好吧!慕容淺月看樣子也是不打算過多的提及,那服侍在慕容淺月身邊的丫頭們自然也是應該懂事一些,盡量不要提一些令慕容淺月難過又傷感的事情才對。
他們服侍著慕容淺月入睡,又將客房簡單收拾以後,卻是旦月留下來陪著慕容淺月。
有可能是因為畢竟過了平時睡覺的時間,慕容淺月竟然覺得不是特別的困倦,就在那裏不停的掰著手指頭。
慕容淺月也是覺得師太說得對,她是不是因為太過於執著於某樣東西,所以才會漸漸的迷失了自己。
曾經的她是想要為淩君清分擔,從而擁有了自己的人。
而後,卻是在聽到淩君清的話以後,就想著要為自己的兒子爭一個太子之位。
她從前會想要這個位置嗎?她真的沒有想到過,萬一哪一天,淩君清最後又收了其他的女人,她要怎麼辦?
她通通都想過,但是到了那一時,做了出來的事情,連她自己都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
怎麼看著,都不是平時的她的所作為所啊,讓她自己都覺得是萬分的驚訝呢。
“夫人,是睡不著嗎?”旦月忽然問著慕容淺月,“奴婢可以陪著夫人說說話。”
一個人睡得熟,與完全沒有睡熟,那可是兩種感覺呢,慕容淺月的心裏清楚著,旦月的功夫好,怕是一開始就感覺到了吧。
她立即就敷衍著笑著,“沒事,我睡著了。”
慕容淺月翻了一個身,好似就是在告訴著旦月,她早已熟睡的事情似的。
旦月無法,那也隻能眯著眼睛休息。
慕容淺月在第二天倒是起得遲了,這耳目在外麵一直都是在等待著為慕容淺月傳話,偏生這一個院子裏麵的人都是在睡著,沒有人起床啊。
在宮中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呀,他們都起得特別的早。
那男人在院子裏麵急得直打轉,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消息對於慕容淺月來說,是不是真的有用,但是,如果傳達不到的話發,那就是他的責任啊。
正當他是一籌莫展之時,倒是慕容淺月先起的。
慕容淺月悄悄的出了房間時,就看到院子裏麵站了一名黑衣人,她先是一愣,之後就不由得握起了拳頭。
在這個時候看到這樣的男人,著實是讓她太緊張了吧。
那男人看到是慕容淺月先出來,先是一愣,立即就跪了下去,生怕慕容淺月會責罰他似的。
看來是有事情。
因為昨天晚上,大家都陪著她,睡得很遲,更何況這又不是在宮中有那麼多表麵上的規則束縛著,慕容淺月就讓他們都自在了一些。
隻不過,因為有些人還是沒有特別的適應,瞧起來也不是特別的舒服嘛。
“什麼事兒?”慕容淺月慢悠悠的坐到了石盯緊前,抬頭看著眼前的男兒。
那男兒忙道,“今日一早,西暝國的公主進城了。”
原來是這件事情,在旁人看來,對於她來說,這件事情應該是十分重要的吧。
可是關乎著她與“娘家”的關係的,但是聽到慕容淺月的耳中卻實在是沒有多少吸引力呀。
極有可能是因為她早就知道,這一天會這般的到來,正是因為早早的知道,所以也就沒有多少興趣。
“行了,我知道了。”慕容淺月擺了擺手,“還有其他的嗎?”
“公主要見夫人,但是皇上不肯,現在,公主就在大殿求著呢。”男子繼續說道。
慕容淺月挑了挑眉,這是要把事情鬧大呀。
正常來說,她哪裏會不見那位公主呢,再怎麼說,論著輩分也應該是她的晚輩啊。
是啊,晚輩。
“再之後呢?”慕容淺月不過是雙眼一轉,心裏麵就是有了計較的,她就是決定了要將此事交給淩君清去處理著,與她似乎暫時是沒有什麼關係了。
倒不是慕容淺月真的就是那麼狠心,而是因為這也是淩君清應該有的責任,不是嗎?哈哈。
“再之後……”男兒猶豫著半晌,便說道,“我來時,這位公主正在與東凜國的護國公主於堂上爭吵,兩位可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