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倚大樹好乘涼。
慕容淺月看著端木珊匆匆的離開以後,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這就是她現在的感想啊。
端木珊自從有了淩君清當作靠山以後,這許多形勢都變得不太一樣了。
估計著淩君清為了穩定現在的局麵,有可能就會派著人去查著此事。
慕容淺月想要做的第一件事情,還是護碰上曾家人啊。
有一些想法,已經落在了慕容淺月的心裏麵,無論如何,她都不會輕易的將這樣的想法摘出去。
“夫人,可是有要做的?”曾月問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隻是看著院門,說道,“也好,就讓他知道吧,然後我們就把事情弄個真相大白,所有的問題全部都推到東凜人自己身上。”
她的雙眼一轉,隨即又笑著說道,“如果我想的沒有錯的話,這裏還有東凜人,就讓他們為了嫁禍,陷害,某一些看似轟轟烈烈,其實無傷大雅的事情吧。”
這就是慕容淺月的目的吧。
“是,夫人。”曾月聽著慕容淺月的話,就匆匆的退了下去。
慕容淺月說的是容易事兒,他們做的卻是大難題。
挑撥於東凜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他們也知道,慕容淺月是一心想要護著西暝,不想看著東凜,那麼,有很多事情就是一定要在當時弄個清楚的。
否則,最後有利益傷害的人,可就是他們的主子了,再怎麼樣,他們也絕對不會讓人傷害到慕容淺月的利益的。
既然,事情就是這樣擺在麵前的,無論旁人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看的,他們最後都是要好好的做一做,不是嗎?
“旦月。”旦星站在慕容淺月的身邊,就敢對旦月使著眼色,這膽子不可謂不小呀。
可是,慕容淺月並不在乎著這件事情,仿若這些人在她的麵前嘀咕,都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了,早早晚晚都應該是要習慣了,不是嗎?
她一直都是低著頭,完全沒有要理會於眼前的打算。
“夫人?”旦月向慕容淺月屈了屈膝,“奴婢和旦星先出去瞧瞧。”
慕容淺月擺了擺手,就讓他們先下去了,既然,慕容淺月從一開始就是最相信著他們,那麼現在,慕容淺月也是一樣的。
有些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起碼在慕容淺月的眼中正是如此。
她一直都瞧著她的丫頭離開,而後就垂下了眼簾,輕輕一笑,仿若是早就知道,他們到底是會談論著何事了。
當他們早出去以後,慕容淺月就深深的歎了口氣,但是卻沒有多說過半句話來。
這就是她的心情。
慕容淺月在心裏麵想著,很快就看到旦月歸來,俯她的耳邊說了些話來。
慕容淺月輕鎖眉頭,可是將他們的話都聽到了心裏去,顯然,她也是在算著,如果是這麼做的話,到底有沒有那麼的合著時宜呢?
顯然,不是特別的合時宜。
慕容淺月在心裏麵默默的想著,隨即又微微的苦笑著,深深的覺得自己的想法實在是太過天真了。
“行了。”慕容淺月終於打起了精神,“你們知道的,我最的審不能想得太多事情,一切就交給你們了。”
恐怕這也是慕容淺月從前都沒有做過的事情,理所當然的就在他們的麵前,真正的認可起來。
“是,夫人,您放心,奴婢們做得特別的好。”旦月向慕容淺月保證著。
慕容淺月向旦月輕輕的搖了搖頭,就看到吳聞兒躲在院門前,正偷瞄著她呢。
這個丫頭也是很有意思的,在慕容淺月看起來,是真的有意思呢。
“好,你們放心。”慕容淺月是說道,“讓你們做著此事,自然就是相信著你們的能力,去吧。”
旦月忙著就向慕容淺月作揖,就退了下去。
“姑姑。”吳聞兒立即就撲到了慕容淺月的麵前,“你和姑夫都特別的壞。”
慕容淺月輕輕的拍著眼前這位沒有比她小得太多的吳聞兒,笑著問道,“我壞,壞到了哪裏?”
“你們見麵,都把林家人叫上了,但是沒有叫著我和君之,是不是太過分了?”吳聞兒急於表明是與慕容淺月一個陣營的,聽得慕容淺月的眉心直跳。
她伸手拍著吳聞兒的肩膀,“有些事情,不是要事事參與才是好的,記住了嗎?”
瞧著慕容淺月的樣子,應該是有著小小的動氣吧。
吳聞兒立即就抱住了慕容淺月的手臂,“我錯了,姑姑不要生氣。”
慕容淺月哪裏有生氣,但是這心氣的確是大了些。
她歎了氣,對吳聞兒道,“你的事情,做得如何了?”
慕容淺月畢竟是真的交待了吳聞兒,許許多多的事情來,但如果最後沒有弄個清楚,是不是太過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