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是特別的有趣,竟然查的人是要是她?
這讓慕容淺月的心裏麵是特別的別扭,但是,也是充滿著好奇,因為她從來就沒有想到過,原來有朝一日,會有人對她的事情,這麼的有興趣啊。
她扯了扯嘴角,而後就回過了神來,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說,他查著我的原因,是因為什麼,難道是要報仇嗎?”
報仇?慕容淺月想得太多了吧。
跟隨在慕容淺月身邊的侍女們,麵麵相覷,無從回答,隻是覺得慕容淺月的說法才是更有趣的呢。
哪裏就會想到要尋著她去報仇?她難道認為自己在燕青國的事情上,有了很大的代價嗎?
“夫人。”旦月無奈的喚著慕容淺月,“哪裏會有這樣的事情,他們與夫人又不是很熟悉。”
慕容淺月聽到旦月的話以後,也知道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明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是從她的口中說了出來,連她自己都覺得特別的可笑呢。
“有道理。”慕容淺月微微點了一個頭,就坐在客棧的廳中。
她明明比燕慶離開那個房間要晚些,但是,燕慶卻是遲遲才出。
這是因為什麼?慕容淺月瞧了旦月一眼,旦月才對她說出,原來燕慶就選擇住在了這裏。
住在這家客棧嗎?慕容淺月是相當的不理解。
論起位置,這家客棧的位置,可是真的不怎麼樣呢。
如果住在這裏,必然會讓這家客棧再一次受到矚目,可是慕容淺月現在更想要做的事情,那隻是賺錢而已呀。
慕容淺月悠悠的歎了口氣,她看來,事情變得不如她想象中的那樣的美好了呢?
“夫人?”旦月又喚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正坐在角落中,偷偷的打量著燕慶,從身形上看的確是很像燕雲濤,但是比燕雲濤更年輕些。
當她的心裏麵冒出這樣的想法的時候,那心頭不由得微微的酸著,她何時會覺得別人是年輕人,她又何嚐真正的年長過?
唉,老了,老了,有許許多多的小心思都攔在她的周圍,怎麼樣都揮之不去呢。
慕容淺月一邊悶悶的想著,一麵被旦月叫著回過了神來。
她不過是在觀察著敵人,為何好端端的要叫著她,可是把她嚇得不輕呢。
慕容淺月轉過頭來,正準備瞧著旦月時,卻發現是淩君清正向這邊而來。
怪不得呢,旦月會用著這樣的腔調來與她說話。
“何事?”慕容淺月卻是對旦月說道。
明知故問啊,旦月笑了笑,向淩君清福了福身,就退到了一邊坐著去了。
瞧著旦月的樣子,那是相當的恭敬啊。
“你把我的丫頭嚇住了。”慕容淺月悶悶的告狀道,“怎麼也來了?”
“我怕你呀,就呆在這客棧中不肯離開了。”淩君清笑著說道,“生意如何?”
慕容淺月微微的點了一個頭,原本很不滿意的一個表情,忽然間就發生了改變,瞧得淩君清都覺得特別的可笑呢。
“如何了?”淩君清又問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卻是說道,“還好吧,雖然沒有什麼好處,但是看起來,日子還撐得下去。”
這有什麼不下去的?在慕容淺月看起來,還有什麼的?
“你沒事吧?”淩君清笑著看向慕容淺月,卻聽到慕容淺月說道,“我方才坐在這裏,看到了一名男子。”
淩君清可是剛剛到,看到的也隻是慕容淺月而已民,倒是從來就沒有注意到,還有什麼男人女仍的。
他聽著慕容淺月的話啊,倒是真真切切的不舒服起來。
“很像燕雲濤。”慕容淺月繼續說道。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淩君清才真正的看向了她來。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
慕容淺月笑著說道,“特別的像,我一開始還差一點兒認錯了呢。”
是啊?淩君清回過頭雲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燕慶的身影。
燕慶帶著他的人早早的的就離開了這一邊雲,估計是想要將大京的底細也摸上一個清楚呢。
“我隻是覺得,還挺驚訝的。”慕容淺月笑著說道,“從來就沒有想到過,原來還能再遇到過與故人相似之人。”
淩君清也笑了笑,但是那表情是絕對沒有慕容淺月那般的自然,看向慕容淺月的眼神也是相當的複雜。
他們都沉默下來,看著周圍的環境,心情還是那麼的是平靜,並且難以形容的。
“那又如何?”淩君清“後知後覺”,似笑非笑的說道,“他終是一個死人,不是嗎?”
不是嗎?那還能有什麼?淩君清看向慕容淺月,最後卻是笑著說道,“何必再放在心上。”
“是啊,不必放在心上。”慕容淺月悶悶的說道,“隻不過是有些事情就擺在自己的麵前,不想去瞧著又實在是辦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