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如果把事情鬧得特別的不好看,那對於誰來說,都不是一件可以說得過去的事情啊。
慕容淺月的想法的確是分外簡單,卻也是有些難辦。
燕慶不過是普通平民,再不是什麼皇裔,難道還要將他請到皇宮來。
畢竟,淩君清想要見著他的想法,都已經被打斷了。
再是不可能了。
那要如何讓燕慶知道,他自己是很不小心的就把人認錯了呢?
這絕對是一件尷尬的事情,但是一定要弄個清楚。
萬一,這個燕慶是心術不正,想著要好好的謀害著吳聞兒,那可不行。
慕容淺月瞧著旦月都是在整理著她的日常,不由得燦爛一笑。
收了錢,就是要辦事的呀。
慕容淺月知道的事情,那就是收人錢財,與人消災。
雖然說,她也不是很喜歡燕慶對待他們的方式,但是在慕容淺月看起來,分明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在急於證明著自己。
她派過去跟著燕慶的人,也是時時的向她回報著關於燕慶的事情,結果,卻是相當的平靜。
這個少年安靜的一如不存在一般,平時呆在客棧那就是吃吃喝喝,找不到第三件事情可以做。
如此簡單的一位男兒,會是有問題的嗎?
慕容淺月知道自己是千萬不在掉以輕心的,但是,又不能真的就與他說出什麼事情來。
“我可以進來嗎?”燕慶問著。
慕容淺月微微一愣,怕是不知道這個小子可以準時到這樣的地步。
不多不少,時間剛剛好。
慕容淺月的臉色就變得鐵青,他剛才好像還在心裏麵默默的描繪著燕慶的性情,現在看來,那都是要一一推翻的了。
一個可以把時間掐得這般準確的人,絕對不會太過簡單。
“姑娘?”燕慶見慕容淺月是沒有了動靜,不由得叫了一聲。
慕容淺月終於回過神來,看向屏風外的燕慶,慢慢的皺起了眉頭來,“公子真準時。”
“自然是要準時的。”燕慶笑道,“畢竟,有約是一定要循的。”
“好!”慕容淺月笑道,就向旦月使了一個眼色。
旦月可是不能從這屏風中繞出去的,也算是會讓她暴露了身份,幸好,這儂計被慕容淺月留下來了一名。
夥計始終都是站在屏風外,隻要伸一伸手,就可以拿到旦月遞過去的東西。
旦月將那東西遞出,看著夥計交給了燕慶。
燕慶打開一看,查得很詳細,他也表示自己是十分的滿意。
能夠找到一個做事情這般靠譜的人,當真是不容易。
“她還有出宮的愛好?”燕慶納悶的說道,“幾日前,出過宮?”
慕容淺月知道燕慶怕是也位也很細心的人,可以輕易的看得出來,她出宮的時間,與他見到的他認為的吳聞兒之時,時間上是差不多的。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合上了那些信,看向屏風,“姑娘,你的意思是說,皇後愛出宮?”
“不止是皇後。”慕容淺月笑道,“還有皇上。”
什麼?皇上也喜歡出宮嗎?
燕慶表示是非常的吃驚,他從來就沒有想到過,原來天隱的皇上和皇後,還是有這樣的喜好的,真的是令他相當的吃驚啊。
“那好,多謝了。”燕慶站了起來,“還是要再麻煩姑娘的。”
“無妨!”慕容淺月回道。
燕慶是夥計的陪伴下離開的,而慕容淺月則是留在了原處,正想著什麼。
“夫人?”旦月輕喚著慕容淺月,“可是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
不妥當的地方?那也太多了吧。
慕容淺月正想著,就聽到旦月向她說道,“奴婢覺得,夫人莫要想得太多,隻要他不是一個傻子,看到夫人給他的信息,他就知道是什麼緣故了。”
其實,慕容淺月也是這樣認為的。
她冷冷一笑,便是說道,“行,就先是這樣吧。”
她起了身,且是沒有忘記自己此次前來的任務啊。
當然是要見吳聞兒來的,她是要與吳聞兒約好,要去驛館瞧瞧,到底還有沒有要補充的東西。
畢竟,嫁出去的是西暝的女兒,自然是要事事都辦得好一些才行。
她不希望吳聞兒在嫁人的時候,會有著什麼樣的遺憾來。
她正準備出去時,那門口卻忽然有人說道,“燕慶回來了。”
這個聲音是夥計的,應該是不會騙著她的。
慕容淺月正想著,就與旦月又退了出去。
她正打算與旦月從刻意的正門走呢,現在看來,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她也實在是弄不明白,這個燕慶到底是想要一個什麼樣的結果,難道現在是想在堵著她不放嗎?
慕容淺月的心中自然是相當的不滿,但是在不滿之餘,卻是要保持著平靜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