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是這樣麵對麵著,結果,是慕容淺月越來越沒有底氣了。
“旦月,出去。”慕容淺月忽然說道。
旦月原本是想要留在慕容淺月的身邊,可是看到慕容淺月與淩君清的情況好像是不太對,她一個做丫頭的最好還是讓他們夫妻自己解決吧。
“是,夫人。”旦月匆匆屈膝,立即就從淩君清和慕容淺月的麵前消失了。
明明是他們夫妻的事情,最好還是不要有其他人的參與,否則,有可能會把事情鬧得更加的不可收拾。
其實,在慕容淺月的心裏麵是覺得她要做的事情,還是挺嚴重的。
如果她最後沒有與淩君清談成,也許,會變成一件特別讓人尷尬,甚至難堪的事情。
她背著淩君清,以錦熠樓的名義,在與“敵人”接觸的,不是嗎?
在此時的淩君清,依然隻是看著慕容淺月,並沒有人開口與慕容淺月理論的意思來,正是這樣的情緒卻是讓慕容淺月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她很想要抬起頭來,好好的看看淩君清的表情,但是,每當她抬起頭來,卻尷尬的低了下去。
她的手指不停的觸著桌麵,想的卻是要如何與淩君清再繼續交流。
這般下去,恐怕……她就實在是太尷尬了吧。
當慕容淺月猶豫的時候,淩君清也終於是開了口了。
“現在開始緊張了,是嗎?”淩君清問道。
慕容淺月知道自己的那點小心思啊,全部都是被淩君清給看了一個究竟。
她也不想如此的,如此的被動,可是說起來,不是還是要怪在她自己的身上嗎?
慕容淺月抬起頭來,望著淩君清,正準備笑了笑,來敷衍著將此事給蓋過去的時候,淩君清就忽然向她邁了一大步。
這是要幹什麼?慕容淺月嚇了一跳,她可是沒有要懷疑著淩君清的意思,隻是在這個時候,想要不納悶於淩君清的舉動,恐怕,還是不太可能的。
當慕容淺月緊繃著臉,納悶的看向淩君清時,就聽到淩君清忍不住的笑出來的聲音。
這是在做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慕容淺月是一臉的困惑,看向淩君清的眼神,更是茫然一片啊。
“現在,開始後悔了?”淩君清忽然問著慕容淺月,“有沒有感覺到,特別的遲?”
慕容淺月輕咬著嘴唇,如果非要讓她來說,她自然還是認為,自己所做所為,還是對的啊。
她終是再抬起頭來,看向淩君清,卻是不知道要如何去珙容這份心腸了。
“我覺得……”慕容淺月猶如的開了口,訕笑著說道,“一切都還好吧。”
在慕容淺月的心裏麵,就是這般的認為的呀,她並非是不認為自己是有錯的,但是,卻不代表是什麼大錯特錯。
麵對著自己的敵人,難道不應該有那麼一點點的謹慎和小心嗎?
更重要的是,她是真切的不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到底是有多麼的可惡。
“現在……”淩君清走到慕容淺月的麵前,“我有一些事情要查,拿出一點態度來吧。”
拿出態度來?慕容淺月認為自己其實是可以拒絕的吧。
她還是在那裏猶豫著,所謂的“心虛”,正是如此吧。
原來,這樣的感覺可不怎麼樣的好呢。
慕容淺月忽然很尷尬的想著,最終是搖了搖頭,不知道要拿出什麼態度。
“我有一件事情要查。”淩君清對慕容淺月說道,“我知道的,你就是做著這樣的事情的,不如,就好好的幫著我查一查,如何?”
真的是在為難著她。
她可沒有借助著錦熠樓的人,去查著關於任何人的事情,因為,燕慶要的就是她的行蹤而已。
我還需要去查嗎?自然不用。
慕容淺月隻要坐在那裏,就可以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燕慶的,隻要,燕慶願意去相信的。
“這位公子……”慕容淺月雖然說不太清楚,淩君清的心裏麵到底是在打著什麼算盤,可是她聽著淩君清的語氣,就知道這其中的某一件事情,這個家夥看來是不會想要放棄的了,那麼,就要由著她來主動的,去做著某些事情了唄。
那首先,她想要試著,先出擊。
他們夫妻就在這個視線非常昏暗的小室內,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過程,說實話,是一點兒也不夠美好。
這與慕容淺月想象中的,完全不同啊。
“我想的是……”淩君清聽著慕容淺月的語氣,很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如果他再故意和慕容淺月鬧著,最後,慕容淺月一定會發脾氣的。
那不如,趁著現在,就收手呢?
淩君清抱著這樣的想法的時候,一直都是看向慕容淺月的表情的,就好像是很想要知道,慕容淺月的心裏麵,究竟有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