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淩君清和慕容淺月估算得錯誤,以為他們會在頭七之日,必會選擇動手,誰會知道,原來,還是要等待著主菜上桌。
慕容淺月倒吸了一口氣,如果是她和淩君清走到了裏麵的話,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她也隻是敢在心裏麵小小的琢磨一樣,但是其他的事情,的的確確是不太敢想得太多。
“我們要做什麼?”慕容淺月回過頭來,問著淩君清。
他們就要一直避於暗處嗎?這不太是慕容淺月的習慣呢。
誰知道,淩君清卻是對著她笑道,“我們什麼都做不了,那就不要再想著了,看著眼前就好。
那好吧。慕容淺月也是如此認為的,她的心裏麵也著實是沒有什麼其他的念想,卻是覺得吳聞兒可憐。
今天,就算是吳聞兒會在陽間呆的最後一天,看到的卻是他人借著這一日,對他們不利。
那些人是一窩蜂的衝到了前麵去,正是令慕容淺月驚訝的地方。
方才,她想要進去的時候,可是堵到了門口,難道他們會認為,淩君之可以輕易的讓他們進去嗎?
於慕容淺月看來,那幾乎是不太可能發生的事情啊。
他們也的確是很有膽子,認為必然進得去。
“他們以為自己是誰?”淩君清冷笑著,“就這麼衝了上去,不怕被人抓住嗎?”
慕容淺月想念,曾巒的人就一定在附近,等待著這些人的出動呢。
結果……那世子府的門,就當著他們的麵兒,緩緩的打開了。
估計在慕容淺月的眼中,從來就沒有什麼是比這個更令人錯愕,更加不理解的事情了吧。
她倒吸了口氣,覺得腦子都跟著變得特別的疼。
她是千算萬算,卻是沒有算到這一點來。
慕容淺月轉頭看向淩君清,知道淩君清也與他是有著同樣的想法,那就是絕對的難以置信啊。
如果說,他們可以輕易的就進入到世子府中,那他們在這裏等待著,又算是什麼?
他們為了可以相助於世子,難道不應該也進得去府中嗎?
頓時,裏麵就傳來了很大的動靜。
慕容淺月正準備向前時,卻是被淩君清抓住了。
“你要知道,你最後是沒有進得去門,那就不應該這裏了。”淩君清對慕容淺月說道。
慕容淺月一愣,卻是問道,“什麼意思?”
“他們是東凜人,那就是說,燕慶並沒有親自過來。”淩君清的“提醒”令慕容淺月立即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來。
她輕輕的咬著嘴唇,心裏麵也是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是的,正如淩君清所言,事情就是這樣的,不是嗎?
慕容淺月深吸了一口氣,就對淩君清說道,“那你在這裏一定要小心,我先回去了。”
她留在這裏也不見得會有什麼有用,那就先回到客棧之中,好好的會一會燕慶。
正當慕容淺月準備離開時,世子府的大門突然間就被推開了。
西暝使者親自抽著那些衝進世子府的,一個個的走了出來。
看著他們的樣子是將對手一個不留的全部抓住了,這對於慕容淺月來說,是值得替他們慶祝的事情,可是心裏麵卻也是酸酸澀澀的,有些味道是真的沒有辦法嚐得出來。
“小月月。”淩君清喚著慕容淺月,“莫要停留了,走吧!”
淩君清說著,卻是準備帶著幾個人,到前麵去看一個究竟。
這樣也好。以淩君清的本事,自然是要比她大得許多。
以他和淩君之的關係,自然應該是更加的關懷著世子的安危,她留在這裏則是更想要知道,燕慶究竟是要怎麼做才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
現在的慕容淺月是真真切切的知道了,自然也沒有必要留在這裏,應該先回客棧。
“君清,萬事小凡。”慕容淺月對淩君清說道。
此時的淩君清依然是一身侍衛裝扮,就帶著人走到了前麵去,以“郡主“的名義,再來探上一個究竟來。
至於慕容淺月則是帶著旦月和旦星,徒步向客棧的方向走著。
這京城可是不比想象中來得小,這走走過過的可是需要很長的時間。
正當慕容淺月覺得自己極有可能會走得不耐煩的時候,就碰到了他想要找的人。
燕慶此時就坐在攤前,用著早膳,與身邊的“友人”是說說笑笑的。
他們這些人很難與陸、曾兩家扯得上關係,但是卻可以與某些對慕容淺月並沒有什麼好感的臣子,扯得上關係呢。
就比如說正在與燕慶一起用膳的這一位,可是慕容淺月記得很清楚的某一位呢。
慕容淺月是記得清清楚楚的,這一位臣子可是當初對於她的身份,提出了很大質疑之人,他當時可是與其他幾位大臣,一起逗著柳紫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