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直以來,都是慕容淺月在做著,淩君清不過是“看”而已,所以,說到了解,怕是真的不如慕容淺月對燕慶的了解吧?
“好,知道你最是厲害。”淩君清忽然對慕容淺月笑著說道,“任何事情都是瞞不過你的。”
是啊,慕容淺月的確是有著這樣的想法,想要瞞著她某些呈情,怕是真的不太容易呢。
他們的心情,就是在那一刹,那明亮了許多。
慕容淺月笑著就挽向了淩君清的手,眯起了眼睛,得意洋洋的笑著說道,“怎麼樣,還是我最厲害的呢。”
是了,是慕容淺月最厲害的。
淩君清回握住慕容淺月的手,覺得這樣的慕容淺月,還真的是可以讓人特別的放心,非常的安心。
他越是如此,越是令淩君清覺得,比起之前,更是讓人快活了許多。
同樣的,慕容淺月在看到淩君清的表情時,心裏麵也稍稍的安穩了一些,自然也就比起之前,舒暢了很多。
事不宜遲,回宮要緊。
慕容淺月更是想要知道,燕慶到底是準備拿著什麼樣的辦法,來對付著她。
想要對付著她的人,算一算,當真是不少呢。
慕容淺月忽然間就想到與燕慶在一處的那位臣子,如果現在的她就對淩君清說出來,不知道淩君清會是怎麼想著,是不是認為她又要抓著過去,不肯放手?
如果是的話,那倒不是慕容淺月真心想要麵對的事情了。
可是,如果不是的話,慕容淺月又是覺得,心裏麵著實就像是不踏實似的呢?
“主子,夫人,都備好了。”旦月見淩君清與慕容淺月忽然間都停在那裏,不知道他們的心裏麵又是在打算著什麼,看起來都是各有各的心思,並非是好事,所以,她一個當奴婢的再一次越界,提醒著他們兩個人。
“我們這是怎麼了?”淩君清忽然笑著說道,“我們走吧。”
淩君清與慕容淺月是直接就上了馬車,瞧起來也並沒有多麼的引人注目,但是慕容淺月的心裏麵卻著實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底氣來,總是覺得心頭忽忽悠悠,讓她覺得特別的不安似啊。
“你又是在想著什麼呢?”淩君清伸出手來,就將慕容淺月抱住,“有我在,什麼事情都不要再想了。”
“好。”慕容淺月僵硬的點著頭,看向淩君清以後,就笑著說道,“你說,皇宮前會是怎麼樣的?”
“一片狼藉。”淩君清是相當的痛快。
果然啊,燕慶的目標是慕容淺月,又或者說是隨時都有可能會暴露自己的行跡的慕容淺月。
因為慕容淺月總是時常出宮,所以她是最容易抓住的人物,更容易變成被襲擊的對象。
淩君清忽然間覺得自己也算是操碎了心,明明都不必去理會的事情,現在都變成了重點。
慕容淺月卻是說道,“依我之見,這隻是一個開始。”
開始?從何而說?
“他既然敢這麼做,自然是相信自己可以成功,我想著,這裏還是應該有他的人,正幫著他的吧。”慕容淺月很想要好好的引導著淩君清,讓淩君清認識到,他的那些臣子並不如他想象中的忠誠。
又或者說,淩君清早早的就知道,他們並沒有那麼的忠誠,隻不過是有些工作,還是需要他們去完成。
正是因為如此,反而是他們開始變得受製於人,著實不是慕容淺月想要看到的情況啊。
“好啊。”淩君清向慕容淺月笑著說道,“那我們就看看,他到底還有什麼人,正在城中。”
他們的馬車跑得飛快,就好像是後麵什麼怪東西,正在拚命的追趕著他們似的,倒是讓慕容淺月覺得有些顛簸了。
慕容淺月很是吃力的看向淩君清,覺得這馬車似乎是不太對勁。
太快了。
“我去瞧瞧。”淩君清正說著,這馬車便停了下來。
這外麵是安安靜靜的,讓慕容淺月覺得特別的詭異,之後,他們就聞到了血腥味。
“旦月。”慕容淺月立即就喝著。
旦月一直都是在外麵的,不可能讓人出人意料獨自麵對著危險,除非,外麵是發生了什麼呈情,令他們都沒有辦法回答著他們。
這在慕容淺月看起來,幾乎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啊。
他們的人,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本事,難道說,慕容淺月自己是不清楚的嗎?
他們一個個的,哪裏都不是厲害的人物?所以慕容淺月在感覺到外麵的安靜時,心裏忽然間就沒有了底氣。
“沒事,我下去看看!”淩君清拍著慕容淺月的肩膀,對慕容淺月說道。
將她一個人留下來?慕容淺月才不要呢。
她點著了頭,隨即就笑著說道,“既然如此,我們一起。”
慕容淺月的笑容現在是看起來,要多麼的不自然,就是多麼的不自在,看得淩君清都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