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慕容淺月冷笑著說道,“像是你們這麼有骨氣的男兒啊,應該是有些特別法子,來要了自己的性命,就比如說,舌下藏毒一類的,怎麼會是這麼笨的主意呢?”
她分明就是在嘲笑著此人,完全沒有打算工給這個男兒,留下半分顏麵來。
那男兒就趴在地上,狠狠的吐出一口血來。
可見,旦月的下手,到底是有多麼的重呢。
慕容淺月才懶得理會於那麼多,隻是看著這男兒,似乎還是覺得,他是挺有意思的呢?
“好了,說說吧,你為何要爬牆。”慕容淺月問道。
男兒自然是不會輕易說出來的,卻看到慕容淺月向旦月笑著說道,“一看,就知道,他是不怎麼疼。”
不怎麼疼?男兒以為,慕容淺月是想要讓他身邊的丫頭,再打他一次。
結果,當他做好了心理準備的時瞧,卻看到那個丫頭往他的臉上灑了點什麼東西。
“這是什麼?”男兒喝著。
如果說,隻是挨上一頓打,沒準可以讓他感覺到安全一些,但是這樣的舉動出來的時候,卻是讓這男兒十分的驚恐。
畢竟,慕容淺月的舉動,著實是令人不安的,不是嗎?
“你……”男兒忽然間就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脖子,眼睛瞪得特別的大,“這不是病。”
“當然不是。”慕容淺月冷笑著,“哪裏來的那麼多的病?有的,隻是算計。”
男子躺到地上,想要狠狠的打滾,來緩解著自己身上的疼感,但是,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是不是?
慕容淺月隻是看著他,似笑非笑,眼中含的是很是複雜的情緒來。
“這樣的東西,如果說是在你們的身上好用的話,我以後可是會常常用的。”慕容淺月微微的彎下腰來,對男子說道,“與燕慶有過接觸的人,都會受一受呢。”
就是說,慕容淺月的打算可不僅僅是對付著燕慶,且還有他身邊的人。
她又坐正,隻是看著男子在那裏很痛苦,但是沒有一個可以緩解的法子來。
“夫人,再這麼上去,也不是一個辦法啊。”旦月提醒著慕容淺月,“總是要處理了。”
“再讓他疼一疼。”慕容淺月笑著說道,“之後,就放回到燕慶的身吧,讓燕慶知道我的厲害,就夠了。”
放回去?這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旦月看向慕容淺月,的確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輕輕的對慕容淺月搖了搖頭。
隻不過,他的一個動作,並不可能讓慕容淺月改變主意來,她隻是看著男子,笑著說道,“你應該是特別忠心的那樣的人,否則,就不會想著要自刎來著,我一會兒會給你解藥,讓你帶回去。”
男子不由得看向慕容淺月,知道慕容淺月是絕對不會那麼好心的,必然還是有著其他的算計,是萬萬不能輕易相信的人啊。
慕容淺月卻是繼續說道,“等到了那個時候,你就會知道,你跟著的主了,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了。”
男子隻是覺得,有特別不好的預感,冒了出來,可是麵對著慕容淺月,他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慕容淺月瞧著時間也是差不多了,就將旦月和旦星將此男子丟出去。
至於他能不能挺到,將“解藥”帶給燕慶,就是慕容淺月所不知道的事情了。
“夫人,他們會不會殺人滅口?”旦月忽然問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哪裏能知道呢?她隻是轉過頭來,看向了旦月後,就慢悠悠的搖了搖頭,隨即就又是輕輕一笑。
她為何會在此時笑了出來?僅僅是因為……她的心裏麵忽然間就浮現出許多的念頭來。
“我想著,那個男人落了地以後,有可能就摔死了。”慕容淺月笑著說道。
這隻不過是她的隨口一說,他自己並沒有怎麼當真的,誰知道,在此時卻是有人出現在慕容淺月的身後,將外麵男子的事情,告訴了慕容淺月呢。
“嫂子,他沒有死,已經被帶走了。”淩君之笑著說道,“嫂子還真的是挺心狠的,把那個人摔得都快要斷了氣了。”
“可是,如果他真的偷偷的溜進了在世子府,怕是後麵的事情,就不是想象中那麼好笑了。”慕容淺月說的可是實話。
是的,淩君之也知道這事情的嚴重性。
正是因為,他總是說自己要離開,所以府中上下也沒有侍衛可以護在他的左右,像是方才的情況,的的確確是太過危險了,令人總是忍不住的往不好的方向想著。
“事情解釋了。”慕容淺月忽然轉過頭來,對著淩君之笑著說道,“如果說,他真的可以被帶回去,好生相待,那燕慶他們的病,也應該不會有事的。”
在此事上,慕容淺月可以說得上是相當的自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