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漠會受傷,簡直就是令慕容淺月相當的吃驚,從來就沒有料到的事情吧。
她冰涼著雙手,就慢慢的走到了霜漠的麵前。
“夫人。”霜漠在抬頭看了慕容淺月一眼以後,就低下了頭,顯然是沒有多少力氣。
慕容淺月打量著霜漠,發現他並沒有受到很重要的外傷,但的確是失了力氣,像是再也站不起來了似的。
這其中是必然會有緣故的,究竟是何故,是慕容淺月完全想象不到的啊。
“你……”慕容淺月伸出手來,很是想要扶起霜漠,卻又是被他躲開。
霜漠隻是對慕容淺月說道,“夫人,主子不見了。”
不見了?怎麼可能?慕容淺月扯了扯嘴角,覺得這是她聽說過的,最有趣的事情。
於她看來,淩君清的身上會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但是絕對不可能會輕易不見。
慕容淺月深吸一口氣,“你們是怎麼走散的?”
如果是想要知道真正的真相,是一定要知道重點的,不是嗎?
“夫人。”霜漠忙著就向慕容淺月說道,“是在回宮的路上。”
回宮的路上?這是最不可能出事的地,最後憑白無故的出事了,是這個意思嗎?
慕容淺月隻是看著霜漠,最後冷冷一笑,提醒著霜漠,道,“我可不希望,會有人瞞著我任何事情。”
霜漠都變成眼前這副模樣,哪裏還真的會瞞著慕容淺月呢?
“夫人,沒有。”霜漠忙道,“我們從……離開以後,就準備回宮,主子原來是準備坐著馬車,掩飾身份的,誰知道他才剛剛坐進去,就出事了。”
當時,是有人在街上鬧事,之後淩君清就不見了。
慕容淺月略微的想了想,於她的眼中,想要劫持著淩君清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牢中,是嗎?”慕容淺月冷笑著問道。
淩君清是親自將燕慶接了出來的,那麼,現在的燕慶在哪裏。
果然,一起不見了。
“走,出宮去!”慕容淺月重重的歎了口氣,“我倒是要看看,他能翅我的夫君,帶到哪裏去。”
是啊,這的確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兒,怎麼可能就會一起消失呢?
這其中必然是有著別的緣故,是慕容淺月所不知道的。
現在的慕容淺月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心腸,隻是非要把事情弄上一個清楚罷了。
如果一直這般的不清楚的,怕是她的心裏麵也不會有多麼的舒服吧。
慕容淺月不停的告訴著自己,這一切怕僅僅是個開始吧。
慕容淺月很快就又出了皇宮,且是形色匆的的樣子來,估計是有大事發生。
當慕容淺月離開皇宮沒有多久,曾巒就尋到了她。
也許換成是從前,慕容淺月並不認為應該與曾巒走得特別的近。
無論當初的柳紫林到底是抱著什麼想法,於慕容淺月而言,都是有些尷尬的。
如果是真的為了她好,那就不應該讓曾巒與她走得這麼的近啊。
這對於他們來說,都不是好事。
“不必了,曾大人!”慕容淺月忽然對曾巒說道,“仍然去瞧著關押著燕慶的地方,是不是有線索的。”
坐在馬車中的慕容淺月,對外麵的曾巒說道,“切記,凡事都是要小心一些。”
這必然是要小心點的,誰知道還會再發生會麼令人惱火的事情來?
“是,夫人!”曾巒向慕容淺月說道,“我去查訪。”
曾巒可不認為,這是慕容淺月在請著他離開,而是將很重要的任務,交到了他的身上去。
慕容淺月努力的豎著耳朵,想要聽著外麵的動靜似的。
看來,曾巒的確是離開了,離開的好。
慕容淺月立即就對服侍在她身邊的旦星說道,“去吧,我們去找君清。”
“是,夫人!”旦星向慕容淺月說道,
他們可不是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就冒冒失失的跑到前麵來,而是早就有所準備了。
錦熠樓的人在淩君清消失以後,就立即去尋找著。
雖然的確是沒有淩君清的下落與蹤影,但是,燕青國的那些人還是知道一些線索的。
慕容淺月相信,這原本就是燕慶的計劃,隻是沒有想到,淩君清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竟然就去自投羅網。
縱然是做著這般愚蠢的事情,難道不應該有一個很合理的原因嗎?總是不能說,是因為他一時間的大意吧?
“我想,是君清自願的。”慕容淺月忽然說道,“我是不太相信,他會忽然間就有了這樣的主意,去做著這般危險的事情。”
莫要說是慕容淺月,連同著服侍在他們身邊的人,也是有著這一似的心腸來。
他們完全不認為,這會是淩君清被劫持的緣故,以他的謹慎,是真的不會做出這等事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