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慕容淺月身邊的侍女們是不會把這樁事情忘記的,但是,他們也的確是沒有記得那麼清楚。
在此時,他們兩個人露出很是尷尬的表情。
是他們想得太少了,跟著霜漠窮著急。
明明是有著這麼重要的一條線索,擺在客棧中,慕容淺月還是一再的叮囑著他們,要在那一邊,加派著人手,他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其中的緣故呢。
從一開始,就是他們想得太少了。
“夫人,是奴婢們的錯,想得太少。”旦月立即就向慕容淺月認錯。
慕容淺月笑了,擺了擺手,對他們說道,“我知道你們都是在煩惱著什麼,這樁事情也的確是不夠顯然,但是我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來,無論最後的結果是什麼,你們都不可以再大意,知道嗎?”
慕容淺月的話都擺在那裏了,如果他們再繼續大意的話……慕容淺月怕是要氣死了吧。
“是,夫人放心。”旦月向慕容淺月說道,“奴婢這就去查。”
恩?不必急於一時的,慕容淺月伸出手來,就準備讓旦月留一留。
這旦月正是因為昨天夜裏麵的事情,心中耿耿於懷,生怕會因此而不再得到慕容淺月的歡喜,所在做著某些事情的時候,是特別的焦急,生怕慕容淺月會怪罪於她。
事實上,慕容淺月從來就沒有這樣的念頭,她的話還沒有再說完呢。
“夫人?”旦星卻是細心,看到這一幕來。
慕容淺月苦笑著搖了搖頭,對旦星說道,“好好的告訴旦月,我很相信他,而且,此事另有人去查辦著。”
另有人,會是誰?慕容淺月道,“記住了,你們現在要查的事情還有很多,與曾大人好好的配合一下。”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旦星才剛剛看到,原來他們在這裏說了這麼多話的時候,是有著另外的一個人,一直都是在現場的。
是曾巒?他又來尋著夫人了?
旦星知道,慕容淺月曾經在此處與曾巒見過兩次麵,但都不過是“偶然”,可是這一次,曾巒像是來與慕容淺月商量著什麼似的呢?
“是,夫人。”旦星說。
曾巒卻道,“看來,夫人是不打算把此事,告訴皇上了?”
喲?曾巒竟然會這麼說?旦星在心裏麵冷笑一下,卻是沒有說著什麼。
慕容淺月在禦花園內,與曾巒相見,可是有告訴陛下?
“沒有啊。”慕容淺月笑道,“我早就說過了。”
曾巒的眼中閃過一絲落寞來,分明就是他問著,難道沒有要告訴淩君清的打算,可是當慕容淺月說出已然告訴了淩君清時,他的心情好像又沒有那麼的暢快。
人啊,還真的是夠矛盾的。
曾巒笑了笑,“那好,臣先告退了。”
慕容淺月不過是擺了擺手,完全沒有要多瞧著曾巒的意思。
曾巒會過來,把某些事情告訴慕容淺月,這令慕容淺月很是感動,但是,她也有自己的人去處理此事。
“夫人。”旦星服侍著慕容淺月往回走著,很想要好好的問一問慕容淺月,她到底是有著怎麼樣的念頭。
事實上,慕容淺月的念頭是有著很多的。
“先看看那個地圖吧。”慕容淺月輕聲的說,“心裏麵總是不太安心。”
看得出來,那地圖彙的就是宮中的情況怎麼會落到燕慶的手中?
慕容淺月越是記掛著此事,心裏麵也越是覺得不太平。
她輕皺著眉頭,最後卻是說道,“我相信,在很短的時間內,所有的事情都會真相大白。”
到了那個時候,估計也就是到了,最後統一的時候了吧?
“夫人,沒有必要的。”旦星卻是難得的對慕容淺月說道,“真相有的時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夫人最後會不會對付著西暝國。”
要知道在慕容淺月懷孕,於庵內休養的時候,可是支持著西暝國。
雖然說,明麵上來看,是東凜國的端木珊自己做下了太多的錯事,但是,那都是因為慕容淺月出手的緣故,不是嗎?
正是因為慕容淺月的心思,才使得端木珊一敗塗地。
那慕容淺月會真的去對付著西暝國?隻是想一想,都會覺得特別的不可思議。
“自然。”慕容淺月道,“而且,一步步的對付了以後,總是會有更多的麻煩事呢。”
隻能說是現在的淩君清沒有心思,隻是看著她,就會覺得很好。
待到他們再度過一些難關,興許,淩君清最後也會起了別的心思。
比如說,充實後宮。
慕容淺月的頭忽然間就疼了一下,不由得苦笑。
怕是到那個時候的她,一定會把醋吃得飛起來。
“走。”慕容淺月道,“陪著我到花園走走。”
慕容淺月最後是尋了一處亭子,就在那裏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