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月莫非是要離家出走?”淩君清看著慕容淺月打點著行裝似的東西,就很納悶的問著,“是心情不好?想要去臨國庵?“
她哪裏會天天都在心情不好?慕容淺月回過頭來,瞧了淩君清一眼,哭笑不得的說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她隻是在收拾著東西罷了,讓她的心情稍稍的好一些。
“我覺得……”淩君清正準備說出他的主意時,卻看到慕容淺月忽然湊到了他的臉前。
這真的隻是本能啊,淩君清在心裏麵暗暗的惱著。
因為當慕容淺月忽然靠近著他的時候,他不僅沒有湊到前麵去,反而是向後躲了一下。
這一下,可是人要性命的呀。
慕容淺月的臉色頓時就變得相當的難看,怕是沒有想到,淩君清會躲得那麼痛快吧!
“小月月,我不是有意的。”淩君清對著慕容淺月說時,就聽到慕容淺月說道,“無意才討厭。”
說不清楚了,淩君清按住了慕容淺月的手,“到底是怎麼一樁事情?”
慕容淺月聽到淩君清這般問時,才笑著說道,“晚上,我要帶著你去瞧上一場好戲去。”
晚上?今天晚上嗎?
“不是節日啊。”淩君清脫口而出。
是的,他好像也沒有帶過慕容淺月去參加著什麼節日,因為這天隱所有的節日都是由巫殿主持。
現在的巫殿是名存實亡,自然是沒有人再去理會著這些事情的。
“誰說是什麼節日。”慕容淺月自然不知道淩君清的心裏麵究竟在想著什麼,就笑著說道,“你呀,隻是聽著我的話就行了。”
聽著她的話?淩君清好像是忽然間覺得,慕容淺月的主意應該都是挺有意思的吧?
“不肯說,隻能等到晚上?”淩君清問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笑了笑,“這不是快了嗎?天都快要黑下來了。”
是的,天都快要黑了呢。
淩君清看著慕容淺月,淺淺的笑了笑,“是的,天都要黑了。”
隻要天黑,慕容淺月就會帶著淩君清去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縱然是有些人不會去胡作非為,但是在慕容淺月的“拉扯”下,也會讓他們原形畢露的。
慕容淺月原本就反感著某些人,現在就是一個特別好的機會,要將他們都好好的收拾掉。
在慕容淺月看起來,某些是一定要好好對付著的,否則,都很容易就對不住自己的。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打的是什麼主意。”淩君清笑著對慕容淺月說道,“神神秘秘的,還真的是讓人吃不消。”
哪裏會有吃不消的這一說呢?慕容淺月淺淺的笑了笑,最後就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
隻不過是一些家常用物,她都收拾了一下而已。
“時間不早了。”淩君清忽然對慕容淺月說道,“是不是要趁著現在就走?”
淩君清這是好奇心加重了吧?慕容淺月自然知道淩君清的性了了,隻是對著淩君清笑了笑,就沒有再說著什麼話來。
“算了,你不肯說,我就等到最後吧!”慕容淺月笑了笑。
“也不是不肯告訴你,我隻是怕著,如果提前的告訴了你,你可是不會配合著我呢。”慕容淺月得意洋洋的說道,“隻是,你是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這是必然啊,早晚都是要知道的。
淩君清聽著慕容淺月說出了這麼多的話以後,知道慕容淺月還是不肯告訴他的呢。
這個丫頭,總是神秘兮兮的。
直到天是真正的黑了下來,慕容淺月才有了動作來。
她淺淺的笑了笑,就走到了窗前,望向了外麵,得意的笑了笑。
“看來,是準備好了。”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旦月就走了進來,“主子,夫人,備好了。”
到底是何時,非要將她瞞在鼓中。
“夫君,我們走吧。”慕容淺月笑著說道。
很是顯然,慕容淺月對於將要發生的事情,是滿懷著好奇心的。
這樣的好奇心啊,往往都是要不得的,不是嗎?
“真不知道你的葫蘆裏麵賣的是什麼藥。”淩君清是一邊埋怨著慕容淺月,一邊覺得慕容淺月的主意是特別的有意思似的。
慕容淺月自然也是覺得,她的主意一般都是有趣的。
她拉著淩君清的手,就慢悠悠的晃出了屋子去。
這外麵已經十分的漆黑,沒有半點的問題來。
那現在的情況,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淩君清看向慕容淺月,希望慕容淺月是可以給出一個答案來的。
慕容淺月就是不肯說,非要將淩君清帶著往前麵走著。
“你呀,真的是讓我感覺到驚恐。”淩君清無奈的說道,“你不會把我賣了吧。”
慕容淺月不過是笑了笑,卻是沒有回答出半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