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慕容淺月在睡夢中過分的踏實,完全沒有感覺到淩君清瞧著她的目光,是有多麼的複雜。
她隻是知道在晨時醒來,就發現淩君清已經起了身來。
“君清?”慕容淺月喚著淩君清。
淩君清的氣色不錯,仿若是把著什麼事情給想開了。
慕容淺月隻是瞧著淩君清,有些茫然。
她怎麼會認為淩君清是想開了些事情呢?這對於她來說,是有些不可思議的想法吧?
“睡得好嗎?”淩君清笑著問向慕容淺月。
睡得好嗎?慕容淺月揉了揉脖子,半晌以後方笑著,“還不錯,總的來說,還可以。”
那還要叫慕容淺月如何回答呢?自然是無從回答的啊。
她趿著鞋子,正準備站起來時,就聽到淩君清笑著,“今天啊,就把那幾位大臣處理了,這朝中也可以名正言順的換了人。”
為何……淩君清的語氣是這般的歡快,於慕容淺月看起來,淩君清不應該會太過開心的呀。
起碼是我成是她,不會有那麼開心的語氣來說話。
“怎麼?”淩君清忽然問著慕容淺月,“覺得不妥嗎?”
慕容淺月一怔,發現淩君清是在問著她呢。
“也不算是不妥吧。”慕容淺月笑了笑,回答著淩君清,“我隻是覺得,有沒有更好的名目,畢竟,他們也是朝中的重臣。”
重臣啊!淩君清聽到慕容淺月的提醒,隻是覺得特別的可笑,他悠悠的念了一句,“原來,他們是重臣啊。”
好吧,慕容淺月也不認為他們的所作所為,與“重臣”有半點關聯。
相反,他們對於國中的寶藏一直都是虎視耽耽,最後還是要夥同著燕慶來奪。
這樣的重臣,莫要說是淩君清,連慕容淺月都會覺得他們的存在,總是讓她覺得不可思議。
這般的明目張膽的做著某些事情,的確是厲害的。
“在想著什麼呢?”淩君清發現慕容淺月又是在發呆,就問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哪裏還是在想著什麼,正準備回答著淩君清時,就笑了笑,走到淩君清的身邊,抿著唇,正準備說話時,卻忽然間安靜了下來。
她為何會這般的安靜,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因為她注意到就是在門口,來了一名內侍。
自然是要請著淩君清的,這樣的念頭在慕容淺月的腦海中是一閃而過,之後的她就重重的歎了口氣,想必這心情是相當的不好啊。
換成是誰,都不會特別的好的。
慕容淺月正想著,忽然間就又笑了笑,說道,“君清,你還沒有吃過早膳,要不要用過再去。”
“要!”淩君清完全沒有要搭理著內侍的打算,就是讓內侍尷尬的站在那裏,等待著慕容淺月的梳妝。
淩君清終是“敵”不過內侍過分幽怨的目光,隻能是走到他的身邊來,問道,“何事?”
“皇上,這……群臣求見啊。”內侍也是很頭疼啊,他不過是名內侍,怎麼總是覺得自己管的事情,有點多呢?
淩君清瞧了瞧那名內侍,隨即就冷笑著說道,“求見?我就要見嗎?”
喲,任性了嗎?
慕容淺月回過頭去,瞧了淩君清一眼,之後又就坐正。
涕君清現在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就是與慕容淺月有說有笑的,根本就沒有要出去的打算。
這樣可不好,總是會讓誤會的。
“君清,要不,我等著你回來?”慕容淺月忽然問著。
旦月的手腳是相當的利落,在慕容淺月準備“趕”著淩君清離開哩,那早膳就擺了進來。
“瞧瞧旦月多細心。”淩君清是很自然的誇著旦月,就與慕容淺月一同用了早膳才離開的。
“他很怪。”慕容淺月忽然說。
淩君清很怪嗎?旦月聽著慕容淺月的話,有些猶豫的說道,“昨夜,主子回來的不算是太晚。”
慕容淺月猜到了,因為看著淩君清的氣色要比前幾日,好上許多。
隻不過,他們現在麵對的也算是一個大麻煩,淩君清的氣色那般的了,還是叫慕容淺月不太明白。
慕容淺月總是以為,淩君清的心裏麵會放著一個心結,可是現在看起來,好像那個結是根本就不存在的,分明就是她想得太多。
“當時,主子的臉色很怪,好像……很複雜。”旦月也沒有辦法形容淩君清當時的表情。
的確,淩君清在看向慕容淺月的時候,才會有對慕容淺月又愛又恨的神情,但是當他入寢宮之時,那副表情就已經擺出來了,不是嗎?
“你覺得……他對於我的處理方式,很不滿意?”慕容淺月繼續問著。
她還有著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著,不是嗎?
當慕容淺月問著旦月的時候,也起了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