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絕對令人嘩然之事啊。
原來,這就是叛國?
慕容淺月坐在桌前,瞧著神情疲倦的林如軒,正是在為她請著脈,不由得在想著,要不要將心中的疑惑,就這般輕易的問出口呢?
其實應該是極有必要的吧?畢竟……
“師父,怕是最近心思太重吧,不能再這樣了。”林如軒用一畫老氣橫秋的語氣,對慕容淺月說道,“這對身子不好啊。”
慕容淺月自然知道是不好的,但是如果事事都可以靠著自己去控製的話,哪裏還有那麼多的麻煩事?
“昨天,醫館是有事嗎?”慕容淺月忽然問著。
她對自己的身子骨還是有些清楚的,相反,他是難得的對林家的事情,沒有特別的了解。
林如軒聽到慕容淺月的話後,不由得尷尬笑了笑。
“沒事。”慕容淺月說道,“我就是想要問問,聽說,林家醫館關了門,簡直就是難得的事情。”
“是徒兒的疏忽,昨天義診,就忘記留個人了。”林如軒說道。
這個理由很好,不是嗎?慕容淺月是心知肚明,林如軒到底有沒有去義診,難道她多問著幾個人,就會問不出來嗎?
隻不過,林如軒畢竟是她的徒弟,她也從來就沒有懷疑著自己徒弟的習慣。
“行,我知道了。”慕容淺月笑了笑,“以後,不可以這樣,我還以為出事了。”
林如軒起了身,“徒兒去開藥。”
慕容淺月擺了擺手,就讓林如軒下去了。
當林如軒去開著藥方子的時候,旦月就走到了慕容淺月的麵前,輕聲的說道,“昨天的確是有義診,但是,林家兄弟並沒有出現。”
這可是在京城,隨隨便便的派著一個人,就可以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部都打聽得特別的清楚呢。
慕容淺月聽到林如軒的話,不過是笑了笑。
那還能要她如何呢?
慕容淺月正想著,就聽到淩君清的聲音在外麵響了起來。
“喲,這是打到人了?”淩君清笑著說道,“可是把你師父急壞了。”
慕容淺月聽到淩君清的聲音時,也跟著笑了起來。
她的確是擔憂著林家人的安危,可是她現在也發現,林如軒並不打算對著她說實話,還是挺讓慕容淺月的心裏麵啊,挺不舒服的。
她從來就不知道,原來有朝一日,她與自己的徒弟,也會心有嫌隙。
林如軒到底是如何回答的,坐於屋中的慕容淺月是聽不到的。
她就站了起來,走到門前。
“以後不會了。”林如軒向淩君清說道,“皇上,師父怕是有些心疾了,這個……”
慕容淺月的心事重,誰都知道。
她是什麼事情都想要伸著手,好好的管一管,這也是他們都知道的。
想要讓慕容淺月安分守己,那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算了,我知道了。”淩君清感慨的說道,“我的心裏麵是有數的。”
有數就好,林如軒微微的點著頭,笑著就增做事了。
淩君清一抬頭,就看到慕容淺月站在門邊,正微笑著望著他呢。
“聽到了沒有,你徒兒說你有心疾了。”淩君清雖然是笑著,但是眼中的惱火那是一點兒也不能騙人的。
慕容淺月也是知道自己的確是沒有好好的照顧著自己,當淩君清對著她一喊時,她立即就覺得自己是相當的理虧啊。
“以後不會了。”慕容淺月笑著就準備挽住淩君清的手臂,卻是被淩君清誇張的抽開了。
“君清。”慕容淺月惱火的看著淩君清走進了屋中。
淩君清逗著慕容淺月笑著說,”以後再這麼不省事,我可是對你不客氣的。“
她哪裏就是不省事的人了?慕容淺月悶悶的想著,但是隨即就又笑了起來,她抿著唇,就走到了淩君清的身邊去。
“看起來,你的心情是越來越好了。”慕容淺月笑著說道。
淩君清卻是在告訴著慕容淺月,“新官上任,好幾把火,燒得旺旺的。”
慕容淺月一怔,對於淩君清的話,有些不太理解呢。
什麼叫好幾把火?難道不是說,“新官上任三把火”嗎?
“年輕果然氣盛,看著他們一路的查下去,不知道最後會把這朝中查出一個什麼樣子來。”淩君清對著慕容淺月感慨著。
慕容淺月不想聽著這樣的話,扭過頭去,就像是要忙著自己的事情似的。
“小月月。”淩君清拿著慕容淺月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明明就是慕容淺月主動出擊,才有了今天的結果,可是到了現在,卻變成慕容淺月不太想要聽個周全了,著實是讓人氣惱不已啊。
“其實,我是覺得……”慕容淺月忽然慢悠悠的說道,“我可以理解他們的心情,這種很想要占便宜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