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跑的速度並不怎麼慢,在慕容淺月看來,還挺快的。
淩君清的麵色有些不好,因為他們都知道,最後救下他們的人,竟然是拍賣場的人。
這一點,就令他很不舒服了吧?
“君清?”慕容淺月輕聲的喚著,“這是好事,不是嗎?”
沒有人會認為全身而退不是好事的,不是嗎?“
當慕容淺月輕聲的安撫著淩君清的時候,淩君清才轉過頭來,看向了她,苦笑著說道,“我當然知道,這是好事,隻不過……”
隻不過,對於那裏的人與事,就莫名其妙的產生了抵觸的心裏,不是嗎?
的確是。
因為慕容淺月的心裏麵也不是特別的安穩,總是覺得那裏的事情,遠遠的超過了她的想象。
的確,他們是拿到了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在最後卻是要在他們的拯救下,才可以逃之夭夭,這一下子就令他們變成了小小的笑話啊。
“不著急,覺得好。”慕容淺月移坐到淩君清的身邊,“我覺得,有這樣的一個地方,真的是好事。”
莫要認為,淩君清與她是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難得倒的,正如現在的他們一樣,雙眼無神,心中不安。
麵對著戰事需要所財款,如果說淩君清一下子就可以備得充足,那是不可能的。
一直以來,都是在消耗之中。
如果有了這麼一個地方,既可以幫著他們把寶物換成錢財,也可以讓他們慢慢的探出其他的一些秘密來,豈非是好事?
“是啊,是好事。”淩君清忽然笑了笑,“有了他們的存在,天隱會一直很富裕的。”
當慕容淺月聽到淩君清這般說時,知道淩君清的心裏依然不舒服。
慕容淺月何嚐不是,因為全場最高價的寶物,就是他們的玉石。
那個東西的確是有著很長時間的曆史,單是他們聽到底價時,內心就小小的雀躍了一下,但是卻又說明了什麼?
之前被抄家的幾位大臣,平時看起來碌碌無為,好像是一直都是在被國巫大人壓抑著才能,最後怕是真的不會有特別的建樹似的,事實上是什麼?
他們一直都是巫師的人,與他們才是一夥的。
他們首任國巫所賜之物,他們還有其他的寶物呢。
當然,慕容淺月的心裏麵也會不自在。
不是因為其他,而是因為那個蒙麵的看起來很是年長的男子,一直都是在他們的麵前轉悠著,雖然無意,卻是讓慕容淺月的印象特別的深信民,讓她的心中特別的不舒服。
這個人一定不是她喜歡的,而且可能與她還有過為難之舉,但是究竟是誰呢?
如果這個小小的拍賣場,還有可能會替某此人隱瞞著身份的話,那就更厲害了,不是嗎?
隻是在慕容淺月看起來,當真是特別的厲害。
“小月月。”淩君清忽然摟著慕容淺月的肩膀,說道,“我們一會兒出去以後,要怎麼說呢?”
說什麼呢?慕容淺月側過頭來,看向淩君清,忽然間就明白了淩君清的意思來。
這些人會一直護送著他們上大道吧,那裏十分的寬敞,但是也極有可能會暴露了他們的身份吧?
如果是那樣的話,倒是有些得不償失了呢。
慕容淺月伸出手來,正準備說出幾個比較好用的借口時,馬車重重一顛簸,就開始走上了上坡路。
此時,外麵卻是安安靜靜的,偶爾會聽到旦月的一聲“駕”。
慕容淺月僵著臉,麵對著前方,似笑非笑的。
他們之前在想著什麼來了?在下了馬車以後,要如何與那些人交流?
又或者說是表示著感謝吧?但是在現在看來,那些人並沒有追上來的打算。
上了大路再說吧。
“我覺得那些人真越來越有趣了。”慕容淺月忽然冷笑著說道,“我從來就沒有碰到過這樣的角色呢。”
是的,淩君清也沒有碰到過。
他們很快就上了大道,且馬車停了下來。
“主子,夫人,沒事吧。”旦月在外麵問著。
慕容淺月與淩君清不過是想了想,最後還是決定要下著馬車,去瞧瞧外麵究竟如何了。
“夫人,不必下車啊。”旦星對慕容淺月說道。
慕容淺月擺了擺手,最後還是下了馬車來,她看向了四周,發現這裏真的是夠安靜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這就是京城外麵的夜啊。
“那些人沒有一直跟上來嗎?”慕容淺月問道。
旦月和旦星知道慕容淺月所指的“那些人”,就是半路上出現護送著他們的人。
“沒有夫人。”旦月向慕容淺月搖了搖頭,“他們一直把想要劫財的人,困在了那裏,並沒有跟上來。”
就現在的慕容淺月應該說點什麼呢?慕容淺月的確是十分的好奇,心裏麵也是有著其他怪異的想法來。
“好,那就好。”慕容淺月也不知道自己口中所謂的“好”,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隻是聽說沒有人跟上來以後,她的心情的確是好了許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