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真的可以算是相安無事嗎?
慕容淺月的心裏麵也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看著眼下之事,一件一件的好起來,卻是如了她的心意。
“夫人,要不要回去?”旦月問著慕容淺月。
自從慕容淺月住在客棧中以後,倒是沒有多少想要回到宮中的想法去,莫非,慕容淺月又是打算留在這裏嗎?
旦月可是不敢想,如果慕容淺月繼續逗留於宮,會有什麼情況來。
“你說那女子名為慕容曲雪。”慕容淺月悠悠的說道,“這個名字,真不錯。”
是啊,名字倒是好,為人就是差了些。
旦月在心裏默默的想著,的確正如慕容淺月所說,有些事情啊是他們一起瞞著她的。
旦月自然也是知道慕容曲雪這個人,但是從來就沒有對慕容淺月提及過,為何沒有提及,此事也是另有一番緣故的,但是眼下卻的確是不太好說。
她瞧著慕容淺月還在想著那女女子的身份,幾乎是就是有一種衝動,要將她所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訴慕容淺月。
但是,絕對不行。
旦月將心裏麵浮現出來的念頭,又狠狠的壓了下去,是絕對不可以讓這樣的想法,重新出現的。
因為,還是有一點點的危險。
萬一讓慕容淺月知道那女子的身份來,怕是麻煩。
畢竟,所有的事情都是淩君清可以處理的,又何必要讓慕容淺月知道得太多。
“我去的心思很複雜啊。”慕容淺月忽然說道,“莫非是知道某些事情了?”
慕容淺月哪裏感覺不到旦月的心腸的來,畢竟,旦月可是就站在她的身邊的呀。
旦月聽到慕容淺月的話以後,就尷尬的低下頭去,不知道要如何回答著慕容淺月才好。
慕容淺月也不是想要為難著旦月,隻不過感覺到旦月在那裏支支吾吾,好像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對她講明月,但是心裏麵又有所懼怕一樣。
如果是這樣的話,會讓她誤會自己是一個很可怕的人的。
“夫人。”旦月輕聲的說道,“奴婢隻是覺得,此處很危險。”
“整個京城都是危險的。”慕容淺月說道,“處處都是有人想要為難於我和君清,從來都沒有停止過。”
更糟糕的是,這些人一直都是隱於暗處,從來就沒有在她和淩君清的麵前出現過,著實是令慕容淺月惱火了不少。
最是討厭的就是這樣的,明明就應該與他們正大光明的交鋒,但是卻寧可隱藏於自己的身份,也絕對不肯露出麵容來。
真的是令人煩惱。
“夫人,既然是這樣,那就更應該早點回宮了。”旦月向慕容淺月提議著,“還有兩位小殿下是需要夫人照顧的。”
是呢,她應該回去。
慕容淺月轉頭看向旦月,覺得旦月是欲言又止,分明就是有事情想要對她說明,但是話在唇邊,卻是沒有辦法說出來的樣子。
罷了,她也不是非要知道旁人的心思,才肯罷休的人來。
“行,回宮。”慕容淺月笑著說道,“畢竟,也沒有必要讓我煩惱。”
那個慕容曲雪已經被抓了起來,看起來也是沒有辦法興起什麼風浪了吧?
依著慕容淺月的想法,會有人替她將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的,正如曾巒那樣。
在她特別有需要的時候,就會出現在她的麵前。
隻不過,慕容淺月對於那女子還是有幾分“好感”的,希望曾巒莫要那麼快的就處理了人家。
她的心裏還是在替那女子盤算著,是不是算計得有點多?
旦月看著慕容淺月的神情,就知道慕容淺月的想法來,他除了悠悠的歎了口氣之外,也沒有旁的念想了。
“歎什麼氣啊。”慕容淺月笑著,“我也不過是好奇。”
當真好奇。
無論是誰於慕容淺月的麵前出現,在她看來,都可以引起一番的好奇來。
他們回到了客棧中,卻一直都是在努力的避人耳目。
慕容淺月瞧到今天的生意好像又有所回緩,而且在客棧廳中吃飯的人,也都是喜歡八卦的家夥。
他們自然知道這家客棧出過事情,也知道出了事情以後,卻也沒有辦法打壓下去,隻要稍稍一問,就可以滿足他們獵奇的心裏。
慕容淺月隻是站在樓梯上,聽著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詢問著,心裏麵卻拿起了一個巨大的盤算,輕輕的一撥弄,就可以聽到珠子響,
“夫人?”旦月見慕容淺月又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也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兒。
那下麵的客人都是城中的百姓,點上幾個小菜,就與這裏的夥墳聊了起來。
說起來,都是對燕慶這個人,更加的感興趣吧,畢竟這個家夥來到天隱以後,可是沒少做著事情,在他們看起來,這個家夥啊,就是一個很有趣的厲害人物呢。
慕容淺月僅僅是聽著,就覺得,挺有意思的,更何況,他當時也算是參與其中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