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錯呢!
慕容淺月總是覺得,曾家在做著某些事情的時候,總是特別的認真,又是極為仔細,
正如現在這般,事事仔細,看得慕容淺月的心情都跟著好了起來。
隨著慕容淺月越發得自在,他們好像也漸漸的放鬆了下來。
淩君清與曾老爺子當真是有說有笑的,看起來當真是十分的和氣。
慕容淺月僅僅是瞧著這一幕,但是從來就沒有多說過半句話來,但是也是從起之前,也算是融入在其中了。
“君清,我想出去瞧瞧。”慕容淺月忽然對淩君清說道。
淩君清怔怔的看著慕容淺月,就好是特別的不放心似的,“一定是現在嗎?”
不是現在嗎?慕容淺月隻是看著淩君清很是心虛的樣子,笑得也變得不太自在。
“娘娘是想要到哪裏走一走?”曾老爺子忽然問著慕容淺月。
慕容淺月對曾府不熟,曾老爺子會為她請著一位向導,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是隨便瞧瞧,不知是否是方便的。”慕容淺月笑著說道。
看得出來,慕容淺月還是特別的小心,不想要讓曾家的人太過為難。
“好!”曾老爺子笑著,“本就不是難事。”
或者說,原本也的確是沒有什麼事情,是很讓人犯著難的。
他們就是在那裏有說有笑的,慕容淺月就起了身,由著曾家的幾個侍女陪在她的身邊,到處走走看。
有些地方是慕容淺月不好走的,而且在慕容淺月豎起耳朵的時候,也的確是沒有再聽到任何人的哭音或者求救之音來。
興許從一開始就是她的耳嗚,並不是因為其他的緣故,更是因為有人在喊叫著。
“夫人。”侍女見慕容淺月當真不過是閑走,便覺得有些心神不寧。
畢竟是慕容淺月的身份擺在那裏,如果慕容淺月發生了什麼意外,那於他們而言,簡直就是會要了性命的呀。
他們小心翼翼的跟在慕容淺月的身後,生怕慕容淺月會不滿意似的。
“你們做事都很小心。”慕容淺月忽然說道,“讓我很喜歡。”
當慕容淺月這般誇著他們的時候,他們的心裏麵也變得有些不太自在了。
這有何不自在的?她們聽到慕容淺月的誇獎,難道不應該特別的開心嗎?還是說,他們的心裏麵就是有著緊張的。
“平時,沒有人會誇著你們嗎?”慕容淺月忽然很是納悶的問著他們。
這幾個侍女當真是過分的謹慎,很容易就令慕容淺月往著不太好的方向考慮著。
“奴婢們做的事情,都是應該的。”有侍女緩緩的開了口,輕聲的對慕容淺月說道,“哪裏敢要誇讚?”
是這樣的嗎?慕容淺月一直以為,有一些誇獎是極有必要的。
莫非是在這個曾府中,卻並不認為,這些事情是理所當然的?如若是這樣的話,那反而會顯得她多事了。
“你們之前聽到有人在呼救嗎?”慕容淺月忽然問著。
當慕容淺月問出來的時候,其他人都露出相當錯愕的表情來,好像是覺得慕容淺月哪裏弄錯了一樣?
“都沒有聽到,是嗎?”慕容淺月再一次的確定道。
那些侍女也極有可能是認為自己在沒有能夠回答著慕容淺月,而感覺到十分的內疚似的。
“莫要想得太多。”慕容淺月笑著,“你們做得好了,自然也是可以被誇一誇的,這原本就是理所當然的。”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那幾名侍女就好像是被感動了一般,仿若是在他們的耳中,從來就沒有聽到過這樣的事情似的。
“怎麼?有什麼不對嗎?”慕容淺月覺得跟在她身邊的侍女們,總是透著一絲難以形容的壓抑氣氛來。
他們也是瞞著心事的,對不對?
今天的慕容淺月在出門的時候,可是故意著沒有將旦月和旦星帶在身邊的,因為在慕容淺月看起來,這兩丫頭是過分的機靈,萬一就讓對方瞧出她的心事來,怕是不太好吧?
“你們可是知道,有女子被關在了府中?”慕容淺月忽然問著。
她問得可是相當的直接,令那女子們麵麵相覷,不知所措。
興許,他們是真的不知道慕容淺月在說著什麼吧?否則也不至於在慕容淺月的麵前露出這樣的一副神情來。
“我說的是真的。”慕容淺月笑道,“那女子可就是我要找的人。”
當慕容淺月的話音一落,那幾名侍女就跪在了慕容淺月的麵前,紛紛求饒,說著自己的清白。
他們的聲音實在是有點吵,出乎了慕容淺月的意料。
“安靜下來吧。”慕容淺月懶洋洋的說道,“我方才有質問過你們什麼嗎?一個個的為何會這般的緊張?”
過分的緊張,的確是很容易就會引人懷疑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