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想想他?慕容淺月忽然間就意識到這個男人的身份,應該就是慕容曲雪的爹吧?
她怕是從來就沒有想到過,原來會在這裏就碰到這樣的事情,著實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呢。
“君清,那個男人是慕容曲雪的爹。”慕容淺月提醒著淩君清。
她不相信,淩君清是一個字都沒有聽得到,可是從慕容淺月的眼中看到的淩君清,卻是帶著一張冷漠臉,就將她塞進了剛剛過來的馬車中。
瞧著他的樣子,是完全不打算讓慕容淺月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是可以將他的舉動,看成是對慕容淺月的保護,可是卻也可以看得出來,他的的確確是不太希望慕容淺月的太過關注著那一邊的事情來。
“君清。”慕容淺月正喚著淩君清的時候,淩君清也上了馬車。
“怎麼了?”淩君清在慕容淺月的麵前是盡情的裝著傻,真的是讓慕容淺月沒有辦法啊。
這裝得也太不像了吧。
慕容淺月悠悠的吐出一口氣來,對淩君清說道,“方才的男人應該是慕容曲雪的爹,如果把他帶過來,我們興許就可以知道,慕容曲雪的真實身份了。”
真實身份,就有那麼重要嗎?淩君清分明就是可以感覺得到,在慕容淺月的心裏麵,對慕容曲雪還是很“關注”的。
“那又如何?”淩君清納悶的看著慕容淺月,就好像對於慕容淺月的主意是完全的不理解似的。
如何?自然還是要把這個女子的事情都弄個一清二楚啊。
慕容淺月呆呆的看著淩君清,發現自己竟然是有些跟不上淩君清的節奏了。
“傻瓜。”淩君清拍了拍慕容淺月的手背,然後對慕容淺月說道,“你怎麼這麼笨呢?”
恩?是在說著她笨,是嗎?
慕容淺月的臉上充滿著不理解的,隻是覺得,她眼前的男子似乎對於她的主意,充滿著反駁的意見來。
這可是與淩君清對她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呢。
“你難道不認為,慕容曲雪的事情與你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嗎?”淩君清再繼續問著,“她是誰?你又是誰?”
隻是聽著淩君清的話,忽然間就覺得,淩君清說得特別的有道理。
她的確是有許多事情都沒有細細的考慮過,所以才會在此事這般的困惑。
慕容淺月很想要知道慕容曲雪的身份來,無非是因為慕容曲雪與她長得十分的相似,且這個性格與昌林侯府的女兒們,也是很相同的。
但是,在慕容淺月的記憶中,可是沒有這樣的一位妹妹。
“君清,我隻是想要知道,她是不是昌林侯府的人。”慕容淺月忽然說道。
淩君清怔了怔,對於慕容淺月所說的話卻是沒有半分的意外,就好像是慕容淺月的心情是淩君清早早的就預料到的,並沒有什麼值得驚訝的。
“我得到了消息,說是昌林侯府豁罪,不知去向。”慕容淺月見淩君清沒有反應,就繼續說道,“如果說,他們現在就在這裏的話,我希望……”
“可以幫到他們?”淩君清忽然間就接過了慕容淺月的話,那眼神中更是充滿著惱火似的。
慕容淺月隻是盯著淩君清看了半晌以後,忽然間就笑了起來。
她笑得是相當的燦爛,覺得淩君清的思緒可真的是很有意思啊。
“你笑什麼?”淩君清納悶的看著慕容淺月,對於慕容淺月的“笑”也同樣是充滿著不理解的。
“我為什麼要幫他們?”慕容淺月冷冷的說道,“難道說,我當初在昌林侯府受到的折磨不夠多嗎?”
她可是記得每一件事情,她會有今天自然也是要多虧了那些往事來。
“那你找著他們做什麼?”淩君清不屑的說道,“在我看起來,你這麼做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是嗎?沒有必要。
慕容淺月發現淩君清對待此事,是相當的激動,就好像是某件事情已經狠狠的觸及到他的底線,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平靜下來似的。
“君清。”慕容淺月輕握著淩君清的手,就聽到外麵的人喚著,“主子,夫人。”
是旦月的聲音。
慕容淺月在心裏麵默默的想著,是聽到自己丫頭的聲音,可以讓她的心情稍稍的好一些,也令她真正的平靜下來。
聽到自己人的聲音,就是與眾不同啊。
慕容淺月問道,“何事?”
“已經入城了。”旦月並沒有任何事情,隻是聽著馬車裏麵難得的安靜,怕淩君清和慕容淺月會有“意外”,所以才會突然間就喊了這麼一聲。
淩君清忽然就笑了笑,指著馬車外麵,對慕容淺月做著口型,這是在告訴著慕容淺月,馬車外麵的人啊,一個個的都是特別的擔憂著他們的安危呢。
慕容淺月哪裏會不知道?隻是對他們的心裏麵,更加的充滿著暖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