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就是淩君清一直都是很努力的睜著眼睛,幾次都是想要與她說話的。可是,結果卻是辦不到。
慕容淺月更是發現,淩君清在與躺在那裏時,也是昏昏沉沉,使得她想到旁的事情來。
對於這樣的情態,慕容淺月難道不應該是很了解嗎?
是淩君清中了招的,對不對?慕容淺月緊繃著臉,一直扶著淩君清,聽到馬車進了皇宮,立即就喚著,“旦月、旦星,去請著太醫。”
當慕容淺月的聲音從馬車中傳出來時,就可見此事已經是很嚴重的。
外麵的人立即就依著慕容淺月的話去辦著,雖然說,他們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麼的嚴重。
旦月他們還是了解慕容淺月的習慣的,就算是有了太醫,又能如何?慕容淺月原本就對太醫不是特別的相信,在慕容淺月的眼中,真正相信的,恐怕隻有林家的兄弟吧?
旦月和旦星是自然分工,去尋著人。
馬車再一次前行,卻是往慕容淺月的寢宮而去。
不行,不能往她的地方去,兩個孩子還在宮中,萬一讓他們知道了,豈不會害怕?
慕容淺月現在的想到的事情,忽然間就要變得多得多,立即就命人把馬車調轉了頭。
這馬車原本就有些龐大,在宮道上一路狂奔時,總是會有些不適的地方。
馬車不停的顛簸著,慕容淺月很是緊張,淩君清卻似是覺得有趣一般,扯著嘴角,竟然是對著慕容淺月笑了笑。
“小月月,你很緊張。”淩君清說道。
慕容淺月自然緊張,現在出現的人不是他人,正是淩君清啊,如果換成是他人,慕容淺月才懶得去理會呢。
淩君清悠悠的歎了口氣,還是握著慕容淺月的手,不準備鬆開似的。
“我告訴你啊!”淩君清想了想,就決定要逗一逗慕容淺月似的,“我認為……”
“什麼都不許說。”慕容淺月冷冷的打斷了淩君清的話,讓他可以安靜下來。
淩君清先是怔了怔,之後就笑了起來,因為在慕容淺月心中焦急的時候,是不太想要聽到旁的話的。
淩君清也的確是沒有再打擾著慕容淺月的心情來,隻是回握著慕容淺月的手,真的放鬆了下來。
既然是這麼不舒服,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充滿著不對勁,那就沒有必要非要逞強,非要讓自己表現得特別的自在。
不舒服,就是不舒服,有什麼不了得的?
慕容淺月感覺到淩君清的放鬆,她也才稍稍的跟著輕易一些,她始終是緊握著淩君清的手,時不時的看向馬車簾子。
在馬車向前時,簾子也是忽扇不定的。
惟有他們到了目的地,馬車停下來時,簾子才會被掀起來。
這宮道原本是很長,但是在無事時走一走,的確是沒有那麼多的感覺,可是今天卻很不一樣。
路還是那麼路,卻是十分的漫長。
這與慕容淺月的心情是有著很大的關係,慕容淺月是心知肚明,但是並沒有辦法,真正的冷靜下來。
馬車終於停下,宮人就先將淩君清接了出去。
在慕容淺月下了馬車之時,就看到幾位太醫都已經相候,隨著淩君清一進去了宮中去。
淩君清就似是睡熟一般,在被人抬來抬去的時候,竟然還在打著鼾聲,當真是令人哭笑不得的。
慕容淺月如果心情好,沒有那麼的緊張,想必是一定會嘲笑著淩君清的,可是現在的她,哪裏還能笑得出來。
她想要緊步跟在淩君清的身邊,卻是被身邊的丫頭攔住。
慕容淺月自然知道,她的丫頭也是有著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與她說明,可是,慕容淺月更擔憂著淩君清的安危,不是嗎?
“夫人!”旦月隻是平靜的向慕容淺月說道,“奴婢也是沒有辦法了!”
慕容淺月聽著旦月的話,就側頭看著旦月,想要知道,究竟是有什麼事情,會讓她的丫頭說著這樣的話來。
她的臉色的確是有些青的,等待著旦月的下文,誰知道,旦月的話鋒一轉,卻是對她說道,“慕容曲雪……又被抓回來了。”
慕容淺月一怔,怕是真的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可能吧?
她很吃驚,也是覺得不可思議。
“你是在說著什麼?”慕容淺月不由得問了出來。
這要叫跟在慕容淺月身邊的人,如何回答著慕容淺月呢?
明明就是慕容淺月命著曾大人去將慕容曲雪放掉,就是等待著慕容曲雪能不能給他們帶來一些驚喜。
事實證明,他們倒是真正的高估了慕容曲雪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啊,總的來說,就是笨得要死。
明明可以逃出生天了,還非要再衝回來,與慕容淺月一較高下。
現在可好,又被抓住了。
慕容淺月終於明白了旦月的意思,也算是稍稍的被轉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