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看起來,並不是特別的理智。
當事情發生以後,才知道應該是要及時的處理才是對的,可是,哪裏是那麼容易的?
首先,那些東西並不應該真的全部都收回來,因為,是人家自己買過去的。
一個願意賣,一個願意買,不是嗎?
更何況,最重要的是安撫於人心啊。
“算了,那就不讓孩子們再碰著。”淩君清說道,“看起來,我們都低估了國巫的能力。”
慕容淺月聽著淩君清的話,稍稍的想了想,就輕輕的搖了搖頭。
他不是很讚同著淩君清的說道,因為在慕容淺月看起來,這並不是國巫的能力很大,而是首任國巫是有本事的。
終是過去的事情了,可是他們卻是感覺到了真正的危機。
那真正的危機正在對著他們冒著寒氣,讓他們無法自拔。
再看著慕容淺月的情緒,好像十分的不妙似的。
“沒事的。”淩君清隻是安撫著慕容淺月,一麵盤算著。
這件事情是不是最後都算是過去了,因為,並沒有對任何人造成著傷害。
再加上,姚問是真的把畫燒掉了,石璽也已經封了起來,一切都恢複如常。
小公主終是年紀小,很快就將此事拋到了腦後去,沒有再那麼頻繁的想起來,可是,曾嶽的心裏著實是不安著。
慕容淺月是說過的,要處罰,但是到最後的,那處罰都沒有顯露出來。
有誰能知道,在慕容淺月的心裏麵,這些事情都是要如何去定定議的?
“曾嶽。”小殿下發現曾嶽總是心不在焉,知道曾嶽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而耿耿於懷,他就走到了曾嶽的身邊,笑著說道,“放心,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嗎?曾嶽勉強的笑了笑,“殿下,你說,娘娘會怎麼罰。”
曾嶽再是隨性,在麵對著家中之事時,還是會很不心的。
慕容淺月最後的處罰,一定是會多多少少的牽連到曾家的。
小殿下隻是看著曾嶽,也一時間的拿不出一個準數了。
這才是真正的麻煩事情呢,不是嗎?
“莫要再想了。”小殿下老氣橫夥的說。
這句話啊是淩君清總是對慕容淺月所說的,所以啊,他都已經學會了呢。
可是小殿下是沒有想到,會有一天用在曾嶽的身上,顯得可笑了呢。
“殿下,不能不想啊。”曾嶽很是頭疼的說道。
正是此時,聽說了慕容淺月身邊的旦星忽然前來。
啊,他來了?一定是為了處罰一事。
曾嶽聽著這樣的消息時,心頭一涼,就認為有些事情是逃不過去的。
既然是逃不過去的話,那不如就……
“行了,我知道了。”曾嶽歎著,“我去麵對著娘娘。”
在很多人的眼中,旦星的出現就代表著慕容淺月的出現,旦星的決定也是往往由慕容淺月發出來的。
可是,當曾嶽真的這般說著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都快要走不動了。
是真正的緊張啊,絕對不是假的。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覺得大腦中一片的空白。
半晌後,他才終於邁動了步子。
就是這樣的膽子小,是不是有些可笑了?
他也著實是說不出什麼話來,隻是覺得自己特別的尷尬。
“快走吧!”小殿下都看不下去了,就推著曾嶽向前走著。
旦星哪裏是來見著曾嶽的?根本就是去尋著姚問。
曾嶽尷尬的站在原地,覺得他的出現真的是令人哭笑不得的。
“殿下。”曾嶽轉過頭來,看向小殿下說,“我覺得自己太可笑了。”
這個……是有點可笑的。
小殿下很是體諒著曾嶽,知道曾嶽是因為怕受罰嘛,可是,當他來請示著旦星的時候,旦星隻是向他福了福身,就走了。
尷尬,莫過於此。
旦星來尋著姚問,是何事?
“姚老師!”旦星向姚問作揖道。
姚問見是慕容淺月身邊的人,自然是不可能輕易得罪了他的,立即就移步到慕容淺月的身邊來,作揖道,“原來是旦星姑娘,這個……”
旦星笑了笑,說道,“娘娘是想要來讓奴婢問問,小殿下和小公主的功課如何。”
慕容淺月也會過問起功課來嗎?自然不會,這件事情根本就是淩君清和個人在做著。
與其說,慕容淺月是關懷著功課,那倒是不如說,慕容淺月是怕兩個孩子受到之前事情的景程。
“一切都好。”姚問向旦星說道,“請娘娘放心。”
旦星點了點頭,就又與姚問說出點什麼其他的事情以後,姚問就親自送著旦星離開。
喲,這可是親自啊。
三個孩子雖然是特別的好奇,可是他們的心裏麵都是怕著一些事情的,所以都是老老實帝的坐在那裏,一動都不敢動的。
果然都是很聽話的孩子。
旦星看了他們一眼以後,就冒出了這樣的想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