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好!慕容淺月站了起來,與淩君清就準備離開了。
隻能說啊,他們是終於要離開了。
姚問暗暗的擦著汗,隻能是說他實在是不明白,淩君清和慕容淺月明明都是當斷則斷的人,為何在這件事情上卻不允許他去做。
“老師,怎麼辦?”書童都不知道要如何去處理眼前的情況了,因為啊,姚問的所有相法都是被否定了。
一旦被否定,就是代表著相當的事情都是不可以做的。
當姚問聽到書童這般問著的時候,就輕輕的笑了笑,“當然還是要繼續做,因為誰都不知道,這道門內究竟是有著什麼,不可以留著隱患。”
可是,姚問就會清楚,如果他進去的話,又會發生著何事嗎?難道說,這樣的決定就不是特別的草率嗎?
淩君清看了看走在他身邊的慕容淺月,知道慕容淺月是在另想著辦法。
“小月月。”淩君清忽然喚著慕容淺月,倒是令慕容淺月有些吃驚。
為何要這般的喚著她,莫非,淩君清也是有了某些主意來的?
當慕容淺月看向淩君清的時候,就聽到淩君清說,“我知道,你是擔怕姚問會在另一邊發生危險,你也是在想著主意,但是依我看……”
依他看,如何?慕容淺月的確是在等待著下文。
並非是慕容淺月不相信淩君清,而是因為有些事情就是明擺著擺在那時在,無論他們如何去努力,都不可能有變成事實一天。
“我知道你辛苦。”淩君清拍著慕容淺月,淺笑著說道,“我們就用自己的辦法,將門處理了吧。”
不能讓人進去,也不能讓那道門傷害到他們的孩子,有很多事情都是明擺在那裏的,就是要看著他們最後要用什麼樣的辦法,去做著最後的處理。
當慕容淺月聽著淩君清的語氣時,就深深的吸了口氣,那表情當真是有著說不出來的落寞啊。
“好!”慕容淺月重重的點著頭,隨即就對淩君清笑著說道,“一切都是聽著你的話。”
依著淩君清的辦法,就是暴力拆卸嘛。
雖然說他們都不知道,真正靠近了那道門的時候,究竟是會發生多麼可怕的事情來。
淩君清這邊算是商量好了,準備與慕容淺月挑上幾位身手敏捷之人,將那門處理掉。
也許一次、二次都是不會成功的,但是他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因為那個東西實在是太危險了,不是嗎?
當他們麵對著真正危險的時候,總是要有所犧牲與付出的。
他們是說得很好,可是在姚問那一邊,卻是有著不同的場景。
幸好,小殿下和小公主都已經離開了,否則讓他們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會不知所措的。
姚問是真正的關懷著孩子們,可是他也知道這道門可不僅僅是封起來,就可以處理掉的。
一定要再想個辦法。
待那門被封好了以後,書童就問著姚問,“師父,難道就是這樣了?”
姚問並沒有回答,而是定定的看著那道門,仿若是有著千言萬語根本就沒有辦法說出來似的。
他這樣的表情讓人看著就特別的心酸,但是,因為是主子們的命令,他們又不可能做出違背的意思來。
當所有人都離開以後,姚問才轉過頭來,看向書童,笑著說道,“什麼樣子啊?我是怎麼可能會聽著話的?”
因為……
“這道門原本就是因為我的失誤才出現的,無論如何,我都是不會讓它再繼續出現。”姚問道,“無論是好是否,我都認了。”
就是說,姚問還是要依著自己的主意去辦著事情的,對不對?
“老師,選在哪一天?”書童是很認真的問著姚問,是希望姚問可以給他一個真正的答案吧。
誰知道,姚問卻是冷笑著說道,“就是今天。”
選在哪一天,都會有所顧慮,想得越多越是不敢做。
那遠不如說一點兒都不要去想,就是趁著今天,就進入到那道門中,管它最後會發生何事呢。
“老師,我也要去!”書童立即就對姚問說道,“老師收養了我,我是不可能留下來的。”
不可能留下來的?姚問看著書童,隻能是告訴他,一旦進去以後,那就是生死不明。
莫要以為跟著長輩們所做的事情,就是最正確的。
當小書童聽著姚問著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立場與心思也是同樣的堅定的。
無論如何是不可能讓老師一個人涉入到險境當中,所以他必然是要跟著的。
姚問點了點頭,就與書童先去收拾著東西,準備趁著夜色,偷偷的溜進來,依著書中的辦法,將那道門給毀掉。
有些事情是必然要去做著的。
就算是上了封條又如何,難道趁著夜色風高,他偷偷過來,把東西處理掉,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