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上之外,她也實在是說不出別的話來形容和表達著自己的心腸來了。
她輕輕的繃著臉,腦子裏麵也是一片片的空白啊。
“別緊張。”慕容君嶽對淩晶說道,“出城之時是不會有人攔著你的。”
拜托,誰說她是因為這件事情才開始緊張的?根本就不是的好嗎?
淩晶最終還是很無奈的歎了口氣,就同慕容君嶽一起上了馬車。
馬車的裏麵也是特別的寬敞,隻是坐在那裏就覺得很舒服。
這裏的人真會享受。
淩晶評價著想著,都不敢多看慕容君嶽一眼。
為什麼不敢看呢?她一直都是低著頭,難道沒有想過慕容君嶽是會更容易發現她的小心腸的嗎?
她自然是沒有想到那麼多,腦子裏麵也僅僅是閃過了某一個念頭。
就比如說,盡快的與慕容君嶽分開才是對的。
否則,誰知道她和慕容君嶽之間還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在淩晶看起來,現在她的心情就是令人充滿著恐懼的。
她不應該對慕容君嶽抱著任何想法,是不是?
“你沒事吧?”慕容君嶽一直都是在看著淩晶的眼睛,發現淩晶的眼神微微的發生了某些不太好的表情時,就大概的猜到,淩晶的心情怕是沒有那麼的好。
當淩晶聽著慕容君嶽對她說話的時候,就立即回過了神來,尷尬的笑了笑。
“沒有事啊。”慕容君嶽訕笑著說道,“一切都好,特別的好。”
才不會呢,慕容君嶽一直都是關注著淩晶的表情,知道淩晶的每一個心思到底是怎麼樣的。
她有心事,有理特別的重。
慕容君嶽輕輕的皺起了眉頭,忽然間問著淩晶,“是不是有人對你說過了什麼?”
對她說過了什麼?沒有啊?
有誰會對她說什麼嗎?淩晶納悶的看向慕容君嶽,忽然間就明白了慕容君嶽的說法來。
怕是慕容君嶽以為,她回到錢莊以後,那些夥計老板的會對她說出某些話來,提醒著她的作事風格的,對不對?
“沒有的。”淩晶再一次說道,“昨天太晚,回去以後,我就睡了。”
當慕容君嶽聽到淩晶這般說時,那表情上就舒緩了許多。
他微笑著看向淩晶,覺得這樣就很好。
“沒有人說過什麼就很好。”慕容君嶽伸出手來,輕輕的握住了淩晶的手,“我希望你以後不要聽著任何人胡言亂語,這樣可以嗎?”
啊?可以嗎?淩晶看著慕容君嶽,忽然間不就知道應該要說點什麼了。
她可以否定慕容君嶽的說法嗎?因為對於她來說,這些都是問題。
她不想和慕容君嶽有太多的交集。
淩晶是不加思索的抽回了手,看向了前方,“公子出城,是要辦事嗎?”
嗬,慕容君嶽看得出來,淩晶就是不想要和他走得太近似的。
的確,是沒有辦法走得太近的,這也一直都是一個大問題,對不對?
他們的身份就擺在那裏,相互間了悄會相讓的,不是嗎?
“是要關事。”慕容君嶽忽然很歎了口氣,萬般無奈的說道,“最近,城中出了許多事情,每一樁,每一件都令人頭疼不已。我是想著,如果可以的話,出城看看也許會有好的線索。”
淩晶故意給慕容君嶽投過去一個很不理解的表情來,好像是聽得不太懂似的。
其實,淩晶是大概猜到,慕容家的小姐在隱王府死去的事情。
其實真正令淩晶覺得奇怪的是,慕容關關可是死在慕容君嶽的府上的,可是,慕容君嶽卻是可以大大方方的來去自如,難道就不有人懷疑著慕容君嶽的嗎?
如果有所懷疑,恐怕換成是她,都不會讓慕容君嶽出城。
真的是一個奇怪的皇室,淩晶在心裏麵默默的想著,可是,她又似是忍不住的偷瞄著慕容君嶽。
她真的僅僅是偷瞄,並沒有其他的念頭來。
啊!淩晶忽然間感覺到馬車停頓,她不自覺的向前傾時,就被慕容君嶽一把攔住。
幸好,她隻是撞到慕容君嶽的身上。
等等,她怎麼可以亂撞呢?淩晶立即就坐得筆直,與慕容君嶽保持著在馬車中最遠的距離。
慕容君嶽完全沒有理會著淩晶的意思,而是沉著臉,喝問著外麵發生的事情來。
原來是慕容家的大小姐慕容依依的馬車在外麵擋住了慕容君嶽的去路,縱然是對這裏不是很了解的淩晶都知道,慕容家的女兒還是能避就避吧。
誰知道,慕容君嶽隻是沉著臉,完全沒有要給誰避讓的意思來。
就像是慕容君嶽這樣的人,如果不是因為有聖上的罩著,恐怕早就被他得罪過的人大卸八塊了。
“公子!”淩晶想了想,就提醒著慕容君嶽,“也不是多急的事情,讓一讓又如何?”
慕容君嶽隻是看向淩晶,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