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晶扯了此嘴角,自然不知道,端木安山在此時瞧著她,到底是因為什麼。
她尷尬的看著端木安山,想要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稍稍的正常些,可是哪裏能夠做得出來。
“喲,厲害了。”端木安山轉頭看向慕容君嶽的時候,立即就對慕容君嶽笑著說道,“老哥,真是厲害。”
慕容君嶽隻是看了端木安山一眼,就將目光移到了淩晶的身上,“如何?”
“真厲害。”淩晶笑著說,“隻是這麼多的人,都被攔下來了。”
是啊,攔下來了,還是慕容君嶽親自下令攔著的,不是嗎?
端木安山已經下了馬,走到那些護衛的麵前,一個個的打量了過去。
“喲嗬,還真的都是慕容家的人,我還在慕容老伯伯的麵前,看見過這幾個呢。”端木安山誇張的大笑起來,“這會是因為什麼事兒呢?”
“郡王。”慕容君嶽喚著,“莫要把他們的膽子嚇破了,那我們是會有麻煩的。”
喲,真的假的?端木安山好像不信似的,非要試一試。
慕容家的護衛都跟在那裏,頭都是不敢抬的。
哪裏敢抬,生怕與慕容君嶽對視一眼,就沒有了性命。
“你們做著這件事情,已經許多年了。”慕容君嶽忽然說道,“沒有一次會被認為,是有問題的嗎?”
自然是有問題。
一個大好的穹州,最後隻是留下這麼一個過分小的入口處,難道,不是一件令人很奇怪的事情嗎?
城中的百姓就不會認為,此事有古怪,也沒有人去細細的查個明白嗎?
慕容君嶽的心裏麵著實是有著許多疑問的,但是淩晶的心裏好像是有些許的失落來,這與她想象的,完全不同啊。
她還以為,可以看到什麼更厲害的事情來,結果,卻是一無所謂似的。
她並不是說,非要看到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來,但是,也不應該這般的敷衍於她啊。
“好像,與我想的,不太一樣!”淩晶忽然說道,“就比如說,好像,簡單了些。”
是的,簡單了些。
慕容君嶽正想著,就大概又猜出了某些事情來。
“我懂。”慕容君嶽說道,“為何,一個個的這麼容易抓起來!”
是啊,難道這不是一件值得奇怪的事情嗎?
“看來,小丫頭對於慕容家的事情,不是特別的了解啊。”端木安山忽然笑著說道,“你現在還有什麼疑問,就到處去看看,我陪著我,莫要打擾他辦事。”
嗬!淩晶笑得有些不自在,的確,她在這裏好似是耽誤到慕容君嶽,可是,她也發現慕容君嶽好像並不打算,進入到穹州吧?
“說說看吧!”慕容君嶽走到一名護衛前,“你們把人送到這裏,是因為什麼。”
那護衛正準備開始說話的時候,卻又被慕容君嶽打斷了。
他不應該在這裏就直接多問半句話業,這會給他們都帶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那就再等一等,比如說,是回到城中的?
慕容君嶽側過頭來,還若有所思的掃了淩晶一眼,令淩晶有些尷尬來。
莫非,她是不能聽的。
“我先回去了!”淩晶說道,“畢竟,救下了這麼多的人。”
說是說,但淩晶著實是不太想要這麼做。
這與淩晶之前的想法是完全相駁的。
她就是想要知道在這些人的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何會顯得這般的可笑。
那送進去的人又會遇到什麼,令慕容君嶽不由得想要知道一個原部。
可是,淩晶也發現了,慕容君嶽不太可能會告訴她,無論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
其實說淩晶是真的不懂嗎?自然不是。
她也知道慕容君嶽再怎麼說也算是皇室的人,現在,皇室的親戚做出了怪異之事,他自然是要查得一個清楚的,可是,她作為一個“外人”,卻不能知道得太多。
一旦知道,怕是會惹禍上身。
可是啊,這與淩晶之前的想法是完全不同的呀。
淩晶重新上馬,就準備離開的時候,心情可謂是特別的複雜。
她的好奇心,讓她一直容忍到現在,結果,卻也因為皇家之事莫要參與,而被“流放”在外。
她明明可以自己就跑過去,把事情查得一清二楚,可是當她看到那個入口的時候,竟然不敢進。
怪就怪在這裏了,不是嗎?
原來,她是這樣的膽小,也是這樣的懦弱啊。
淩晶沒有讓人送著她,而是獨自回去的。
當淩晶騎在馬背上離開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看向了慕容君嶽。
他也沒有在這裏繼續審著,而是將這些護衛全部都押了下去,估計是要回到城外以後,再進行著一一的審訓。
她可以跟著旁邊聽著嗎?估計是不行。
這麼多人中,她淩晶是最不能聽著的一個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