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淩晶倒吸口怕了,“這讓我覺得……”
“此畫師莫非是有預知的能力?”端木君嶽啁喃的自語。
“沒有。”畫師正好就笑著說道,“我隻知道,在此時,發生了何事,我會畫下來。”
“不可能的。”淩晶立即就反駁著,“我們……”
端木君嶽立即就伸出手來,捂住了淩晶的手,沒有再讓淩晶多說出什麼來。
因為端木君嶽好像是大概知道發生了何事,他的心也同樣的是很沉,沉得不知道究竟是要怎麼麵對著接下來要處理的事情。
淩晶不理解的看著端木君嶽,最後還是將心中要說的話,給輕輕的壓了下去。
她要怎麼辦,才能夠表達出自己的內心來?
淩晶最是沒有主意的時候,端木君嶽就上前一步,作揖道,“畫師,這幾幅畫中有一位女子,好像是在經曆著某些事情,有日常,有爭吵,但是應該是同一個人吧?”
畫師對端木君嶽並沒有多少興趣,但是聽到端木君嶽的話以後,還是安安穩穩的做著回答。
“怎麼說?”畫師反問起來。
恩?怎麼說?難道他們猜錯了?
端木君嶽錯愕的看著淩晶,表情上是有些尷尬的。
淩晶倒是不以為然,因為他與端木君嶽根本就是想到一起去呀。
她伸出手來,輕握住端木君嶽,看向少年,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是同一位女子吧?”
怪就是怪在這裏了,少年對端木君嶽不算是特別的友好,但是,無論淩晶問著什麼,他都會如實的回答著。
這樣的區別對待,著實是讓人的心裏太不爽快了吧?
“咳。”端木君嶽咳了咳,像是在尋著自己的存在感。
“是的。”畫師笑著說道,“隻不過,我看不到她的臉,就隻能畫得像是一個無麵之人。”
姚問原本就是說過,畫師所畫的畫,根本就是他“親眼所見”,就猶豫預知之力一般。
所以俘看到的還是未來,對不對?
在淩晶的心裏冒出這樣的想法時,就聽到少年繼續說,“他好像是正在經曆一些事情,而且,會越來越糟糕,可是我能看到,也就畫下來了。”
如果一來,著實是尷尬了些。
端木君嶽與淩晶對視一眼,著實也是接不下去了。
其實,淩晶是想要問一問,關於天隱的事情,但是話到了唇邊,他無論如何都是沒有辦法再多說出半個字來。
他們就是在那裏猶豫著,不知道要如何做出最後的回答來。
“不如是這樣的吧?”淩晶忽然說道,“你能講一講嗎?”
“講?”國師的眼前一陣明亮,好像對於淩晶的提議,是盯當的有興趣。
現在,端木君嶽可以完全的肯定,他就是被忽視的那一位。
他露出相當不滿的表情來,最後還是訕笑著,看起來又是打算認可了畫師的行為。
無論畫師到底要不要重視於他,對於他來說,都沒有任何區別的,不是嗎?
他是陪伴在淩晶的身邊,才來到這裏的,對於旁的事情,是當真沒有任何興趣啊。
“行,你打算從哪裏開始聽?”畫師笑著。
淩晶隻是伸出手來,指著那幅最大的畫,道,“不如,先講一講這個吧。”
所有的畫上的內容,都從畫師的口中說了出來。
淩晶忽然間就覺得有一部分是她參與過的,想必,端木君嶽的心裏麵也是有著類似的感覺吧?
真的不是特別的舒服,就好像是有一雙眼睛,從來都是在監視著他們似的。
淩晶深吸口氣,繼續聽下來。
隻不過,她的表情也是漸漸的嚴肅,看起來,是真的不是很舒服。
“要不要休息?”端木君嶽一開口,就證明他是誤會了淩晶的感覺來。
“我不是的難受。”淩晶拍開端木君嶽的手,沉著聲音說道,“我就是覺得怪怪的。”
端木君嶽向淩晶搖了搖頭,就繼續聽著畫師講故事。
忽然,外麵就吵了起來。
畫師就沉下了臉來,看起來是相當的不開心。
換成是任何一個人,被無緣無故的打擾或者打斷,心裏都是會有一些氣悶的。
這種的感覺,他們曾經都是有過的,也都是可以理解。
“畫師。”淩晶道,“我們自己在這裏看一看。”
“好。”畫師應著,就先出去了。
端木君嶽的表情可是沒有那麼的友發了,相反,倒像是有些氣悶一般,他看向淩晶的眼神,都是充滿著怨惱的。
“這是做什麼?”淩晶挽住端木君嶽的手臂,笑著說道,“我看著你的樣子,就好像是說你特別的不開心。”
“非常。”端木君嶽道,“他是故意的吧?”
“是。”淩晶笑著,“一看就知道,他是十分的不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