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當你有什麼大本事,原來隻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回去躺幾天再說吧。”
“這句話你也說過啦!”台下的鍾山嶽說道。
雖然吳懷仁似乎被這一招撼山蹈海掌給打的無法防備,但無論是坐鎮台上的長老,還是台下的鍾山風、鍾山嶽甚至是雷虎,都能明確的看出吳懷仁並沒有處於劣勢,反而顯得遊刃有餘。
終於,吳懷仁用力向前一推,這掌風竟然絲毫不留的被吳懷仁推了回去。而在掌風被推回去的刹那間,吳懷仁雙掌銳利不減,繼續往前推去。
劉恒感覺不妙,連忙收手,停下了這股掌風。而前些日子的傷口傷痕還在,劉恒竟莫名的感覺到掌心又被刺了一刀一樣。
“這種詭異的感覺……這是什麼掌法?”劉恒抬頭問道。
“無可奉告!”
吳懷仁說完,再度運功揮掌。而這次,劉恒伸出雙手,催動修為再度使用撼山蹈海掌。強橫無比的掌風令練武台周圍掀起了一陣風暴。不過奇怪的是,吳懷仁的手掌似乎根本沒有受到這強橫無比的掌風影響。
坐鎮台上的長老摸了摸白色胡須喃喃道:“原來如此……這是皇室武技,三環套月掌。這三環套月掌正是以柔克剛的掌法。而這撼山蹈海掌,乃是以力破巧的掌法,怪不得這位清風郡國的九殿下敢跨級挑戰,原來是對手吃了武技相克的虧。”
劉恒終於感覺到吳懷仁的掌法的詭異之處,急忙想要收掌。但這一舉動,導致經脈逆行,反而助長了吳懷仁掌法的威力。
劉恒發了瘋似的想要收功,結果吳懷仁趁機將掌風推向劉恒。一邊收回,一邊推出,結果導致劉恒被自己的掌風狠狠的拍了一下,當場從練武台上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倒飛而去,嘴中不斷湧出鮮血。即便鮮血不斷湧出,他依舊像個複讀機一樣喃喃著:“這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吳懷仁走上前去,“你作為一屆修士,難道不知道弱之勝強,柔之克剛的道理?”
“別他媽的裝蒜,你這是什麼詭異的掌法?長老!我懷疑吳懷仁服用禁藥,那種掌法根本不可能存在!”劉恒向台上的長老投去舉報的目光。而那名長老絲毫沒有理會劉恒,舉起手宣布吳懷仁獲勝。
“對了,劉恒,大丈夫一言九鼎,你之前說不姓劉,此話當真?”吳懷仁向被擊落台下的劉恒投去譏諷的目光。而劉恒咬了咬牙,被憋紅的臉就跟個猴子的屁股一樣,想必這幾日他都沒臉見人了吧。
吳懷仁回到台下後,盯著山嶽麵露喜色的問道:“山嶽,我這表現怎麼樣?”
“馬馬虎虎吧,不過你還真給我出了口惡氣。”鍾山嶽對著吳懷仁胸口拍了一拳,然後看向原本劉恒和劉朝所在的地方,兩人果然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而下一個上台的,鍾山嶽也很熟悉不過了。
夏武走上台,坐鎮的長老說了一句煉元七重,台下的觀眾又再次一陣寂靜。
“夏武師兄前些日子還是煉元五重,短短幾天怎麼就已經漲到煉元七重了?”
關於這點鍾山嶽倒是不奇怪。前些日子被夏武和歐陽白追殺時,鍾山嶽就隱隱的感覺到夏武與歐陽白已經煉元六重巔峰了。考核前的幾日,加緊練習有所突破也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夏武上台後,眼神不屑的掃過台下。當他看見鍾山嶽後,不屑的指了一下鍾山嶽,示意鍾山嶽上台。鍾山嶽也不廢話,翻身跳上台去。
“鍾山嶽。”夏武開口道。
“什麼事?”
“歐陽白去叢林找你的時候,就沒見到他回來,是你動的殺手吧?”
“是我,僥幸而已,不過接下來這個僥幸的目標就是你了。”
“廢話少說!”夏武將自己背後的長槍抽出,對準鍾山嶽命門而去。而鍾山嶽也不躲不閃,隻是伸出右手,擋在自己麵前。
“這個鍾山嶽瘋了吧,用手掌去擋夏武師兄槍法?”
不過議論聲還沒完,夏武手中的長槍竟然被鍾山嶽用手抓住槍尖。隨後,鍾山嶽用手一推,夏武的長槍竟然一瞬間支離破碎,隻留下槍柄和一地碎渣。
“這!這不可能!”夏武驚訝的睜著雙眼,眼睛瞪得就跟個李子一樣大,臉上滿是不敢相信。
“沒想到,你還真是不堪一擊啊。”鍾山嶽伸出左手,對著夏武輕輕一拍,夏武竟然就直接向著台外倒飛而去,練武台上還留下了將近十丈的血痕。
而台下,再一次的寂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