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執成逃走了!”妖帝冰曦對老妖婆說道。
這老妖婆點了點頭:“這個是預料之中的,擁有黃金六翼,我們不可能將這個人給壓製,況且此人是隕落帝國之主,如若我們抓住了祁執成,那麼妖族就會迎來一次挑戰!”
“可是隕落帝國也不會傻到發兵來到這北極陰寒之地,看來這個祁執成是想要欲蓋彌彰?”妖帝冰曦問道。
老妖婆神色比較嚴謹,她搖了搖頭:“任何事情其實沒有那麼的簡單,不要輕易的去猜測別人的想法,況且這祁執成也不是一個傻瓜,他是隕落帝國最強武技的傳承。”
現在妖帝冰曦終於是知道了祁執成為何來到了妖族,也就是為了修煉這吸功大法,為的就是將這吸功大法給完全融會貫通,吸功大法所存在的戰力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比,此時妖帝冰曦的腦海當中,想起了上一代妖帝所說的話。
“吸功大法,乃為無上邪功,本來這個上等武技早就變得消失匿跡,可是不知道後來是哪一個傳奇人物再次將這個武技給複蘇,一旦利用妖王的血液,將這吸功大法給完全的融會貫通,吸功大法就能夠吸收任何武者的血液,將這些血液給完全的輸送到身軀,擁有了對方強大的傳承。”所以妖帝冰曦也是變得謹慎起來,如果一下疏忽大意,這祁執成修煉成為了吸功大法,那麼在這風月大陸,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敵手。
黑色的暗道,這兩邊的壁麵上都雕刻著雲瀾宗的宮殿,鍾山嶽和沙無墨根本無暇去搭理這些壁畫,像這雲上揚這麼狡猾多端的人物,一定是鬼鬼祟祟之人,所以根本沒有任何的閑情逸致,唯獨在這個時候以修煉邪功為目標。
然而在鍾山嶽打開石門的那一瞬間,無數妖王的屍骨居然出現了,這些屍骨是那麼的恐怖如斯,真是叫人無法麵對。
沙無墨看到這麼多妖王的屍骨,一下子變得訝異住了:“這裏怎麼會?”
“看來跟這斑鳩說的沒錯,這雲上揚為了修煉出邪功,所以需要妖王的屍骨,這麼多屍骨,他吸收了很多妖王的血,造成了這個西極大地的不公平,應該是邪不勝正,現在已經完全的改變!”
鍾山嶽自然是異常憤怒,因為身為一個尊者,看著這麼多妖王死在自己的麵前,心中的傷痛沒有人知道,不過現在鍾山嶽就算是憤怒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這雲上揚一直都是鬼鬼祟祟之輩,身為一個宗門的師父,既然欺瞞這天元大帝,做出了這樣違背人倫的勾當。
此時鍾山嶽察覺到了四周傳來一股微弱的喘息聲,鍾山嶽拳頭緊握,一拳便將這石門給打開,原來是一個臉色發黃的男子被困在了石門的另一邊,這男子的身上的衣衫破爛不已,身軀被那琵琶骨給完全勾住。
這琵琶骨將男子身上的骨骼禁錮住,男子一動,骨頭都響起了嘎吱嘎吱的聲音,男子一看這鍾山嶽等人的出現,也是一驚,繼而疑惑道:“你們不是雲瀾宗的人?”
“不錯,我們不是雲瀾宗的人,不過是雲瀾宗的又怎怎麼樣?是雲上揚將你困在這裏吧?”鍾山嶽問道。
“哎,說來話長,我覺得無論如何,你們都要清楚這個事實,不是雲瀾宗的人還是快點離開雲瀾宗吧,年輕人,這地方不是你們這些武者呆的地方!”這男子麵色有點兒慘淡,長歎了一口氣,可見這個男子是多麼的失望。
鍾山嶽冷笑:“你被這鎖鏈勾住了骨頭,所以現在變化不得,不管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我也不管,這雲瀾宗的事情,我鍾山嶽管定了!”
“哼!你以為憑借你的修為可以打敗這雲上揚,簡直可笑,雲上揚現在已經不是凡人之軀,是一代魔頭,堪比是天元境界的禦魔,現在你的修為再他的麵前隻不過是一根牛毛一樣!”
鍾山嶽知道這個男子肯定是十分的害怕雲上揚,說道雲上揚那三個字的時候男子徹底變得畏首畏尾,沙無墨說道,“你知道她是誰嗎?他是?”
鍾山嶽打斷:“我是誰不重要,不過我想要知道你是誰,怎麼會被困在這個暗道裏麵?”鍾山嶽那眼神轉動了一下,男子長歎了一口氣:“也罷,在這裏也是有了數年,我不想後輩不知道我的名字,其實老夫就是雲上揚!”
鍾山嶽和沙無墨大驚,這個人居然是雲上揚,並不是鍾山嶽不置信,因為這雲上揚是一個上了年紀的老頭,而這眼前的男子則是顯得太嫩了。
沙無墨搖了搖頭:“你就是雲上揚,這個根本不可能,雲上揚不可能是那這副模樣?”
“不,三十年前,我就被這個怪物給利用了,在我的臉上就是一塊麵具!”鍾山嶽伸出手,在男子的臉上撫摸了一下,一下子將這男子臉上的麵具給撕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