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奪天!”鍾山嶽的劍氣使出,嘩的一聲,這劍氣變成一道弧形,劈開了宮殿宅院,嘩啦的聲音響起,整個宅院之中,無數的木塊從中落下,發出了嗚呼的聲音。
這劍氣已過,天團神島的武者,都是一副苦不堪言。
完全是橫屍百步,血流成河,淒慘孤零的模樣,十分難以注視。
況且從這個時候開始,鍾山嶽也不會認輸,鍾山嶽飛奔而去,想要離開天元神島,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前麵的黑暗當中裂開了一道口子,一個熟悉的人影出現,這個人影身披長袍,一雙散發著暗紅氣焰的雙眸注視著鍾山嶽。
“執法者?”鍾山嶽道。
“你就這麼想要離開嗎?”執法者問道,此時在執法者的手裏,一柄長劍出現。
鍾山嶽冷笑:“我知道,你們想要殺掉我,卻想出了這麼下三濫的辦法來對付我,我鍾山嶽堂堂的七尺男兒,你們以為我會在這個時候認輸下去嗎?真是可笑!”
“不我可沒有這樣想過,因為你是一個值得我去敬佩的人,但是大帝的命令,沒有誰敢違背,你看到了北門那一邊的百姓了嗎?”執法者說道。
天際黑雲遮月,整個夜空之下一片火花燃燒起來,百姓嘶喊著四處逃開,腳步聲是那麼的倉皇無比,這些百姓都被火焰所燃,火焰好似猛獸一般,肆意的撲食。
“怎麼會這樣!”鍾山嶽大驚,沙無墨也是在那個地方。
執法者搖了搖頭:“隱王尊者還有舍駝尊者都是棋子,而你是最關鍵的那一顆棋子,正是因為你的出現,才會讓大帝產生了覆滅的想法!”
“這場大火便是你所做的,在剛才黑氣進入到了天元神島的時候,大帝的計劃就開始了!”執法者邁出了虎步,此時手持長劍一劃,一股殘陽在天際上麵落下,這股殘陽是那麼的刺眼無比,噗的一聲,殘陽氣息縈繞在上。
“我們要作為敵人嗎?”鍾山嶽道,如果執法者也將自己當作是敵人,鍾山嶽也是絲毫不讓,因為在鍾山嶽的眼中沒有退縮,敢於擋住鍾山嶽的去路,也隻有一死!
執法者搖了搖頭,身旁衍生出了一道玉氣,這玉氣實在刺眼無比,“不,我們是惺惺相惜,我是大帝最鍾愛的弟子,可惜我也是成為了一顆棋子,我沒有什麼怨言,我和你,隻有一個人活著出去!”
此時在這執法者的眼中,精炎緩緩的衍生起來,這股熾焰一下子盤旋在四周,噗的一聲,火焰直接衝上了天際,這股火焰實在迅速無比。
嘩啦一聲,執法者的龍血眼將這一切都給盡收眼底,也許是在最後的關頭,鍾山嶽才想到這一點,“火雨陣!洛陽九天劍!”兩股武技相互結合,紅色的劍氣和無數的火焰箭矢從天際上落下,好似是淅瀝的雨水一般。
“執法者大人!”這個時候從後麵追趕的武者已經到來。
不過執法者並不想讓這些武者摻雜下來,執法者:“現在是我跟鍾山嶽的對決,其他的人退開!”
火光燃燒半個天元神島,無數的百姓在不停的奔走,天際之上,本來的聖光已經消失匿跡,這些聖光被黑氣給代替,被稱為尊神的神祗之地已經被玷汙。
大帝神宮。
天元大帝看著捂住胸口的銀袍老者,冷笑道:“你以為我會和那還有師傅所想的一樣嗎?因為成為最強的帝尊,我才能夠控製這個世界,控製風月大陸,師父就是因為太仁慈,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師父的仁慈,換來了這個世界的和平,你想要成為帝尊,實在是可笑,玉如意不是你能輕易的控製!師兄,放手吧!”銀袍老者說道,天元大帝此時肩膀出現了兩道熾熱的火焰,雙肩頂住火焰,腦袋上出現了一紅色的星芒。
這便是人帝的標誌。
天元大帝伸出手,五指張開對準了銀袍老者,五指一握,便將這銀袍老者給緊緊捏住,銀袍老者身軀變得顫抖起來,“殺掉你,簡直就是輕易,所以從這個時候開始,你根本算不了什麼,想讓鍾山嶽繼承師父的衣缽,可笑!鍾鼎不也是一個廢物!”
噗!此時天元大帝右手一甩,將這銀袍老者給甩開向一邊,銀袍老者砸在了石柱上麵。
天元大帝走了出去,那肩膀上的兩道火焰是那麼的刺眼無比,他轉過頭看向了銀袍老者,“我不想殺你,因為我們是師承一脈,況且我要讓你知曉,師父所決定的東西是錯誤的,我會讓你看著我如何將這海族給覆滅!”
天元大帝身軀淬化,逆轉成為了一道白色的光芒飛奔了出去,消失在了銀袍老者的雙眼中。
“血色結界!鍾山嶽,這最後的一擊,你也是逃不出我的龍血眼!”執法者遊刃有餘,雖然剛才的劍氣實在太快,讓鍾山嶽完全吃虧,可是現在鍾山嶽已經發現了龍血眼的缺點,龍血眼的缺點就在於這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