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正是那王宇的兄長王重陽。
王重陽武技低微,就算是在天元神島,也隻是一個普通的藥農而已,況且在王重陽的眼中,從未有過任何反叛的事情出現,今日也是第一次。
王重陽憤怒道:“把我弟弟的命叫出來!”
天元大帝身上的血氣緩緩的退卻,此時那黏稠在衣袍上麵的也開始淡化,那雙布滿無盡精髓的雙眸中,赤日在其中燃燒,綻放出了一股股火焰的漣漪。
天元大帝到:“就憑借你,可笑!”
嗡的一聲,天元大帝動了,轉眼之間,一道黑影掠過,瞬間將這些藥農身軀上的筋脈都給拉扯出來,是那麼的恐怖如斯。
噗噗的聲音響起,藥農數量雖多,也隻不過是誇張之輩,修為都隻是這培真期活著煉元期低微的境界,被這天元大帝一搗,立馬倒在地上,王重陽一躍道房梁,想要淩空躍下將這天元大帝的身軀給刺穿,此時天元大帝右手一抓,將這王重陽手中的長劍給斬斷。
一掌襲在了王重陽的肩膀當中,這一掌足以碎裂王重陽的心脈。
“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藥農,居然敢挑戰本帝的威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如此下去,看來我還是給你們一點兒教訓!”天元大帝五指一聚,立馬將這王重陽的身軀給捏碎。
噗的一聲,王重陽整個身軀都變得碎裂起來。
然而就在這天元大帝要將王重陽給擊殺的時候,一個銀光忽地衝了進來,這道銀光實在飛速無比,衝擊到了天元大帝的身邊,將這王重陽給緊緊的抓在了手中。
“師弟,你果然變了!”銀袍老者出現。
“嗬嗬,我以為你已經死了,中了我的武技,還能夠存活到現在,除了鍾鼎之外,你就是第二個人!”天元大帝冷笑。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銀袍老者搖了搖頭:“天賦和資質,兩種武技相互粘合在一起,才能夠發揮出最強極限的功力,你的天賦還尚未淺薄,就想要成為帝尊,真是可笑!”
“師弟,你還是不了解我,因為我知道不可能再次出現帝尊,所以我敢打賭,你對我來說,一切都是那麼的簡單隨意!”銀袍老者攙扶住了王重陽。
王重陽訝異:“你是銀袍鬆鍾?”
“不錯,老夫就是銀袍鬆鍾,師兄,還是放手吧!現在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海族之王已經出關,整個風月大陸都會陷入一場混戰當中,隻要我們收手,神族的團結在一起,才能夠擊敗海族!”
“是嗎?可是師父也是失敗了不是嗎?所以整個神族,唯有你們這些愚蠢的人才會相信師父所說的話,至少我是不信的!”天元大帝虎步邁出,此時一股劈裏啪啦的聲音響起,銀色的閃電包裹在全身。
此時噗的一聲,這股雷電變得更加的急速無比,“天神之拳!”嘩的一聲,天元大帝使出了天神之拳,這天神之拳的拳法實在強大,嘩啦一聲,衝向了銀袍老者。
王重陽對銀袍老者道:“以前傳聞有過這個一個說法,帝尊古鬆,鬆下有鍾,鍾聲一響,天際亮麗。”
“不,現在我已經不能夠完全的掌握這一切,因為帝尊成為了傳說,不過老夫願意成為這個世間敲響人們警鍾的神,因為在老夫的眼中,從未有過任何的退卻!”銀袍老者右手一出,一道銀色的護體神光將銀袍老者還有王重陽包裹在其中。
這天元大帝的拳氣擊出,並不完全摧毀這銀袍老者,可惜銀袍老者的氣浪實在太強,現在也是無濟於事。
噗的一聲,一股泥塵猛然的散開,這股泥塵實在是繁雜不已,點點滴滴如同星芒一般擋在了眼前,“我的功力隻有我師兄的四成,所以我不能夠和我師兄相抵!”
天鷹老祖的身軀之上,這股更加迅速的氣息襲來,這股氣浪跟鍾山嶽相抵在一起,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天鷹城的守衛也是和聯軍產生了分歧。
“哼!連我們的祖爺都給欺負,現在這些妖獸和宗派都是和我們天鷹城決裂!給我殺!”天鷹城的眾人不分敵我,衝向了聯軍。
沙無墨道:“哼,看來讓天鷹城的人加入盟軍是一個愚蠢的決定,早知道這樣,我就不會同意。”
“現在你就是後悔也是來不及了,因為現在我們已經被兩麵夾擊!”雲上揚說的沒有錯,四門神宮的衛士都呈螻蟻一般出現,密密麻麻籠罩在了石窟之外,從那石階上走了下來,這些衛士迅速無比。
即便是鍾山嶽也是感覺到詫異,鍾山嶽對天鷹老祖說道:“你現在還不覺悟嗎?看吧,天元神島的武者都集中在了一起。如果聯軍這個時候產生分歧,你一樣隻會成為一個失敗者!”
“擁有了紫龍龍元的功力,我的修為好不容易突破萬物期,什麼狗屁天元大帝,鍾山嶽,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將那給解決了,我就成為了這塊大陸最強的!”天鷹老祖的拳頭使出,不過鍾山嶽擁有祁帝的殞翼,也自然非同凡響,這天鷹老祖的每一擊都充滿力量不過還是逃不過鍾山嶽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