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魔族鮮有人問津,魔族修行也是很苦,得道成魔的都是些以一當百的魔族統領。且魔族向來不追求多,隻追求精。這讓魔族人的整體實力都高於神族一截,所以他們此時要做的就是彌補人數上的不足。
畢竟一個人再厲害也抵不過一千個,基數也不能太小。
“這件事為何不早些說?”安塵說話,徹底暴露了這是術隱自己深思熟慮的結果,她不在乎這些,隻是術隱從來都不是會在大事上耽擱的人,這麼重要的事為何此時才說。
“我也是下午才收到暗探的消息,即刻稟於了魔君。”術隱做出來的事向來天衣無縫。“以我之見,本是想迅速召集軍隊的,可魔君的意思是,臨近傍晚再暗地集結。”
術隱說到這麵上顯露出了一絲敬佩,他本自命不凡,可魔君的思慮總是讓他感歎道天外有人。
安塵看著術隱的神色忍不住翹了翹嘴角,魔君的謀略向來無人能比,想必術隱也很是折服。在安塵眼裏,他可是她的驕傲。
首領們似懂非懂,覺得有理卻不知道最關鍵的點在哪。
“我們於神族有暗探,那麼神族很有可能也安插了暗探在我們之間。因此,如此大費周章的調動兵力怕是很容易便入了神族的眼,那無異於打草驚蛇,告訴他們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計劃。”
暗探給他複述時他才恍然大悟,他當時有了這個重大發現後人不免漂浮了些,腦子也不是正常思考的頻率。
此時猶如被一棒子打醒,當時的他立刻收斂了心情,防止自己出錯。術隱有能力,能夠瞻前顧後五十步。而擎倉卻想的更加長遠,把所有的因素都包含其中。
這也是曾經閑散得很的術隱能夠拜在擎倉之下這麼多年仍是心服口服甘願做牛做馬的原因。
人總是下意識的向往強者,對於比自己更強大的人總有著一種想要靠近的心態。人,最喜歡打交道的,還是比自己強的人。且他們不管自身的實力如何。
強者之間的短暫對話,比與弱者相處一生都受益匪淺。而術隱本就是桀驁不馴的人,能夠征服他的,必然是比他還要強大的人。
此時的眾首領也是紛紛點頭,他們本就對魔君所說的話向來沒有異議,而且魔君又說的這麼有道理,他們幾個的腦子再次停止轉動。
“如此,別的部落的軍隊已經前來了?”詞鋒發問。
“正是,如今應已還差一個時辰便會到了,”術隱打了一個響亮的馬後炮。
“一個時辰?也就是說醜時至寅時之時便會到達?這樣舟車勞頓,也是辛苦了。”這時辰大概便是淩晨兩三點鍾,要知道最遠的一批人要橫跨整個魔族大陸。這般折騰也是辛苦。
“看來右護法已將一切安排妥當了。”就給他們留個聲,也沒有需要他們談論的地方。
任分豐開口,嗓音沙啞,他太久沒說話了。
“一切自是魔君的安排。”術隱說話喜歡帶著笑意的看著與他交談的人,時不時轉一轉眼珠以免對方尷尬,而此時的他竟是直視著任分豐,眼神一錯不錯,看起來針尖對麥芒。
而魔族鮮有人問津,魔族修行也是很苦,得道成魔的都是些以一當百的魔族統領。且魔族向來不追求多,隻追求精。這讓魔族人的整體實力都高於神族一截,所以他們此時要做的就是彌補人數上的不足。
畢竟一個人再厲害也抵不過一千個,基數也不能太小。
“這件事為何不早些說?”安塵說話,徹底暴露了這是術隱自己深思熟慮的結果,她不在乎這些,隻是術隱從來都不是會在大事上耽擱的人,這麼重要的事為何此時才說。
“我也是下午才收到暗探的消息,即刻稟於了魔君。”術隱做出來的事向來天衣無縫。“以我之見,本是想迅速召集軍隊的,可魔君的意思是,臨近傍晚再暗地集結。”
術隱說到這麵上顯露出了一絲敬佩,他本自命不凡,可魔君的思慮總是讓他感歎道天外有人。
安塵看著術隱的神色忍不住翹了翹嘴角,魔君的謀略向來無人能比,想必術隱也很是折服。在安塵眼裏,他可是她的驕傲。
首領們似懂非懂,覺得有理卻不知道最關鍵的點在哪。
“我們於神族有暗探,那麼神族很有可能也安插了暗探在我們之間。因此,如此大費周章的調動兵力怕是很容易便入了神族的眼,那無異於打草驚蛇,告訴他們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