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莫然?在這裏做什麼……不要這樣好不好?”車窗外麵,沈蕭著急的在叫著,
隔著厚厚的防彈玻璃,沈蕭的聲音根本就聽不清楚,隻能是看到沈蕭的嘴巴在一張一和,但是不管如何,在莫然的眼中都是一種很厭惡的存在。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的話……
或許自己和陳逸陽根本就不會有這樣困難的時候,又或許陳逸陽的眼中至少是會看到莫然一眼。
和沈蕭相比較,莫然長的雖然不如沈蕭那樣放青春標誌,但至少也是有過許多異性追求自己的,倒車鏡子麵前,莫然的雙眼滿是紅腫,以為陳逸陽是多多少少有著一種可憐自己的想法,為了這樣也是要來安慰一下自己的,可是卻沒有,莫然看著沈蕭獨自一人在這裏著急的喊著自己的名字,那個口型就好像是在嘲笑自己的無能為力一樣。
心裏的恨因此也就多了一分。
雖然這樣想著,但是莫然卻沒有表現出來,默默的搖下車窗,沈蕭才是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一整天沒有看到你,等了好久問逸陽學長才知道你……”
“我沒有事,隻是和一樣學長打了一個賭……現在好了……”莫然勉強微笑著,那個樣子隻能叫自己更加心疼自己,臉色很是慘白,剛剛走出來的時候,沈蕭就已經注意到莫然似乎有些不對勁,很是擔心的做到了副駕駛之後,看著莫然痛苦的捂著自己的肚子。
沈蕭才是意識到一定是有什麼不對勁了。
“我來開車吧,你好好坐著,我帶著你去吃一點飯。”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周圍也變得稍微安靜了一些,但是莫然卻絲毫都沒有什麼心思,隻是虛弱無力的看著沈蕭點點頭,如果現在能夠不呼吸也可以活下來的話,莫然寧願自己什麼都不做,隻是躺在原地一直到永遠。
即便是陳逸陽再狠心,應該也不會如此絕情,一直到自己暈死過去,都不過來看一眼自己吧。
還沒有等到沈蕭和莫然換了位置,就看到莫然已經是大汗淋漓,手都是冰涼的捂著自己的肚子開始呻吟起來。
“你怎麼了莫然?要不要緊……我……我馬上帶你去醫院……”沈蕭緊張起來,自己雖然並不是醫學專業出生,但是因為父親是外科醫生,所以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一些醫學常識,看著莫然好像很是痛苦的樣子,沈蕭毫不猶豫,帶著莫然就是朝著對麵開車疾馳在公路上麵。
“我沒事……我要去找陳逸陽……”即便是疼痛難忍,莫然也還是在堅持著自己想要找到陳逸陽的想法,自己果真是執著,即便是如此也還是輕而易舉的原諒了陳逸陽,而且想要當麵和陳逸陽說一句話,莫然知道,也許經過這一次之後,莫然就再也沒有機會和陳逸陽說話了。
“別鬧了,莫然!”神情有些嚴肅,語氣也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好幾個分貝,可是這些對於莫然來說,卻絲毫都沒有一點用處,這個世界上能夠製得住她的人就隻有陳逸陽一人。
如果說陳逸陽要她現在從八十樓跳下去的話,莫然也還是會毫不猶豫選擇跳下去,因為他是陳逸陽。
“我不管,我現在要是找不到他的話,以後……以後……”莫然麵色蒼白,在黑暗智障哦;更加顯得有一種很可怕的感覺,好像是一個活死人一樣,臉上沒有一點血色,甚至看不出來到底是有著怎樣的表情。
隻是看著莫然很是痛苦的樣子,沈蕭心裏就一陣焦急。
坐在車子上麵一陣折騰,沈蕭非但是沒有減下速度,反而還是更加踩深了油門,法拉利的跑車在路上快速的疾馳著,沈蕭都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那樣的快速,醫院本身也沒有多麼遙遠,這樣十分鍾都不到的路程沈蕭硬是走了不到五分鍾就到了醫院裏。
“沒有什麼事情,各項檢查都正常,可能是由於饑餓引起的腹部疼痛,吊點鹽水就好了。”大夫叮囑著沈蕭,回頭看了一眼根本不配合的莫然,滿是愁眉苦臉的朝著沈蕭歎了一口氣,“當然如果不想也可以。”
“那就謝謝您了。”來不及休息一下,沈蕭迫不及待的回到了病房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