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前方看似成了一座冰山,可是風中的寒氣卻反而陡然減弱,直到雲山被完全凍結之後,風中的寒意已經微不可察。
擎蒼行雲靠近,摸著已經結成冰晶的雲山,勾唇一笑,屈起手指在山壁上輕輕一敲,山體立時從被擎蒼敲擊的地方“哢擦”連聲,如遭重錘一般,慢慢碎裂開去。裂縫一路向山體四周不斷蔓延,雲山此時就像是一個被寄生的空殼,殼下的東西正在伺機破殼而出。
擎蒼便是幫它這一把,縫隙撕裂的聲音漸漸悄聲下去時,擎蒼又敲了一記,已經脆弱不堪的雲山瞬間分崩離析,雖然看起來似是雲,傾塌時卻真有崩山之勢,轟鳴之聲不絕於耳。
擎蒼抬手擋在眼前,寬大的袖袍將四處飛濺的雲沫全部擋在外圍,過得一會兒,四周漸漸平靜下來,擎蒼放下擋在身前的手看去,原本雲山所立之處,如今正靜靜佇立著的,赫然是一座聳入九霄望不著邊際的黝黑的大山。
褪去了雲層外衣的漆黑的山體靜默立在前方,仿佛亙古不曾變過,莊嚴肅穆。
而方才透過雲間縫隙能看到的一點寒光,原來是一個僅供一人通行的山洞,隔著重雲灑下來的陽光折射在山洞入口的山壁上,泛出一片幽光。
昏暗潮濕的環境就像是一個地下岩洞,唯一的光源便是狹小的入口處透進來一線天光,自洞口步入後便是一條一直延伸到黑暗裏的逼仄通道,洞口能透進來的光有限,隻鋪灑了洞口一小片,並不能照清前路。
不過這樣的黑暗自然不會對魔尊造成絲毫影響,擎蒼毫不在意的抬腳便往裏走,四周安靜極了,擎蒼隻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和偶爾傳來的水滴的聲音。洞內太過潮濕,岩壁上便漸漸聚集著水珠,負累過重之時,便墜落入地。
腳下的泥土鬆軟,微微有些泥濘,擎蒼安靜的往前走了小半個時辰,眼前才霍然開闊起來。
在空曠寂靜的岩洞中,水滴聲也格外真切起來。
若是眼前這一大塊場地上沒有結界布成的牢籠的話,擎蒼可能會覺得這岩洞中的聲音倒也異常讓人舒適安逸。
眼前的牢籠正中,赫然關押著一個男子,那男子背對著擎蒼盤腿而坐,雙手合十微低著頭,平靜又虔誠,似乎自己如今並不是被關押一般。
男子似乎是聽到身後傳來的腳步聲,微微抬起頭,卻沒有轉過頭來,聲音平靜的道:“竟然這麼快便回來看我了麼,比我想象的倒是快上許多,怎麼,讓那些人相信你了?”
“汝猜錯了,吾並非是你所想之人。”
“擎蒼?”男子認出了擎蒼的聲音,顯然擎蒼並不是他在等的那個人,有些意外的向後揚著頭。
“正是。”擎蒼負手而立,靜靜看著被囚的男子。
那男子終是忍不住站起身來,轉頭看向擎蒼所在的方向,而黑暗中現出的男子的麵容,竟然是佛光大陸當今佛尊——吳清冷。
盡管前方看似成了一座冰山,可是風中的寒氣卻反而陡然減弱,直到雲山被完全凍結之後,風中的寒意已經微不可察。
擎蒼行雲靠近,摸著已經結成冰晶的雲山,勾唇一笑,屈起手指在山壁上輕輕一敲,山體立時從被擎蒼敲擊的地方“哢擦”連聲,如遭重錘一般,慢慢碎裂開去。裂縫一路向山體四周不斷蔓延,雲山此時就像是一個被寄生的空殼,殼下的東西正在伺機破殼而出。
擎蒼便是幫它這一把,縫隙撕裂的聲音漸漸悄聲下去時,擎蒼又敲了一記,已經脆弱不堪的雲山瞬間分崩離析,雖然看起來似是雲,傾塌時卻真有崩山之勢,轟鳴之聲不絕於耳。
擎蒼抬手擋在眼前,寬大的袖袍將四處飛濺的雲沫全部擋在外圍,過得一會兒,四周漸漸平靜下來,擎蒼放下擋在身前的手看去,原本雲山所立之處,如今正靜靜佇立著的,赫然是一座聳入九霄望不著邊際的黝黑的大山。
褪去了雲層外衣的漆黑的山體靜默立在前方,仿佛亙古不曾變過,莊嚴肅穆。
而方才透過雲間縫隙能看到的一點寒光,原來是一個僅供一人通行的山洞,隔著重雲灑下來的陽光折射在山洞入口的山壁上,泛出一片幽光。
昏暗潮濕的環境就像是一個地下岩洞,唯一的光源便是狹小的入口處透進來一線天光,自洞口步入後便是一條一直延伸到黑暗裏的逼仄通道,洞口能透進來的光有限,隻鋪灑了洞口一小片,並不能照清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