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塔不斷往掌中聚力,不斷前推,不過短短一會兒,結界碎裂的聲音霎時四起。
“他破開我的陣法了!”
林中兩個一大一小的白衣身影正難分難解的纏鬥在一處,另一端的四個人本也是全力應對著四處襲來的樹枝,可是周圍的樹枝不知為何忽然均劇烈顫動起來,林中陡然響起一個老態龍鍾的聲音。
那些圍攏在四人周圍的樹枝顫動了好一會兒方才安靜下來,隨後迅速後撤了丈餘,虎視眈眈的圍在四人身邊,卻不再進攻。
那聲音在林中引起陣陣回聲,聽不真切究竟是來自何處,而與阿槿鬥在一處的狐妖卻似是被這句話一驚,身形稍稍頓了頓,旋即肩上一陣劇痛,忙矮身閃開,退後幾步戒備的看著阿槿。
肩上鮮血汩汩而出,她身上的白衣也早已染上幾道血痕。
阿槿氣息隱隱開始不穩,胸腔悶疼,可是每一招卻越發純熟,狐妖已經沒有初時交手時那樣容易避開了。
他每一招的經驗教訓幾乎立刻便能消化大半,這一場打下來,已經差不多摸透了狐妖的身法,隻是畢竟還是受了傷,自身騰挪閃躲也不能那樣及時,所以身上也添了幾道口子,右手手臂上更是留下了三個深深的爪狠,隨著不斷運功,鮮血便一直沒有停過。
狐妖撇眼看了看自己肩上的劍上,幸虧閃躲的及時,沒能讓阿槿一劍透肩而過,饒是如此,被那般淩厲的劍意掃過,此時也是劇痛不已。
“怎麼,你想就此罷手麼?我可不甘心。”狐妖咬著牙,冷冷的說道。
也不知是在與誰說話。
“那人若是來了,我們兩敵不過的。”
“那便速戰速決!”
白狐妖發了狠,今日栽在這樣一個小孩子手裏實在是有些不甘心,況且自己還在他們一行人身上半點好處都沒能撈著,這裏每一個人身上的銀鈴對於白狐妖來說都是一份獎賞,白白放他們從眼前走過,也太窩囊了些。
“搏一把!”
若是在被困住的那人回來之前將這些人打倒,自己便是被奪去信物,也是賺了。
“小弟弟,你看看你,將自己弄得一身傷,姐姐可是怪心疼的。不就是個試煉嘛,何必如此拚命是吧。”
“少廢話,打得過我,銀鈴拿去,打不過,便對不住了。魔界與妖界不是向來都以實力說話麼?哼。”
阿槿冷冷的立在白狐妖前方,並不想聽狐妖聒噪。
白狐妖眼神驟冷,咬牙道:“你逼我的。老樹根,愣著幹嘛!”
隨著這句透著狠意的話音一落,白狐妖又迅疾的向阿槿攻去,身後的樹妖同時發力,無數樹枝從地底源源不斷破土而出,猶如一條條靈活的毒蛇。同時一排堅硬的地刺從地表鑽出,齊刷刷的向著阿槿的方向射過去。
這兩妖精都是拚盡了全力的打法,若是這次猶不能得手,隻怕後繼無力了,所以最開始時並不敢如此相博,本打算穩妥的慢慢將幾人磨到再無還手之力之時取走銀鈴便是,未能想到阿槿如此厲害,另外五人雖然修為不高但是配合格外默契。
阿塔不斷往掌中聚力,不斷前推,不過短短一會兒,結界碎裂的聲音霎時四起。
“他破開我的陣法了!”
林中兩個一大一小的白衣身影正難分難解的纏鬥在一處,另一端的四個人本也是全力應對著四處襲來的樹枝,可是周圍的樹枝不知為何忽然均劇烈顫動起來,林中陡然響起一個老態龍鍾的聲音。
那些圍攏在四人周圍的樹枝顫動了好一會兒方才安靜下來,隨後迅速後撤了丈餘,虎視眈眈的圍在四人身邊,卻不再進攻。
那聲音在林中引起陣陣回聲,聽不真切究竟是來自何處,而與阿槿鬥在一處的狐妖卻似是被這句話一驚,身形稍稍頓了頓,旋即肩上一陣劇痛,忙矮身閃開,退後幾步戒備的看著阿槿。
肩上鮮血汩汩而出,她身上的白衣也早已染上幾道血痕。
阿槿氣息隱隱開始不穩,胸腔悶疼,可是每一招卻越發純熟,狐妖已經沒有初時交手時那樣容易避開了。
他每一招的經驗教訓幾乎立刻便能消化大半,這一場打下來,已經差不多摸透了狐妖的身法,隻是畢竟還是受了傷,自身騰挪閃躲也不能那樣及時,所以身上也添了幾道口子,右手手臂上更是留下了三個深深的爪狠,隨著不斷運功,鮮血便一直沒有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