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去!”
瓢潑大雨一點也不通人情,莫說歇停,連雨勢都不見小,這麼大的雨,火把自然無用了,因此上山找人隻能靠著夜明珠的光亮,一時間後山之上四處散落著瑩白光華,彷如螢火之光。
因為受傷加上被冷風吹了半夜引起高熱暈厥過去的清淵被阿塔發現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震陽子幫他渡了些真氣過去,他才悠悠醒轉,將手中一直緊握著的八卦鏡交與了震陽子。
震陽子先行將跟隨自己來到中陽閣的弟子遣去了山中尋人,而後帶著阿塔一起去大殿麵見上淩真人與執劍長老雲中子。
上淩真人已經聽人來報了一些,如今也是焦急難安,立時將山門中的弟子盡數遣去尋人,震陽子來到大殿的時候,上淩正焦急的來回踱步,是少有的不安神態。
自然是為了林承弈這個唯一的弟子了。
震陽子是掌管門中戒律的長老,自然有許多記錄事件的法寶,這八卦鏡,便是他賜給清淵的。
隨著他一道法力注入其中,這半夜發生的一切盡數呈現的眾人麵前,連同阿槿與阿塔魔族的身份,和堂堂玄天宗傳功長老墮入魔道的信息。
阿塔看著那八卦鏡中傷成那副模樣的阿槿,一口銀牙幾欲咬碎,齜牙裂目,惡狠狠的瞪著在場的三個老道,冷笑道:“如何,如今知道了我是魔族,是不是也要殺了我?”
三人俱是沉默不言,上淩眼眸微閉,道一聲“無量天尊。”
他心中如今也擔心林承弈,隻是身為一派掌門,若是連他都不能穩住,那麼下麵的人自然也就亂了。
“小友稍安……”
“安個屁!”阿塔直接爆了粗,讓素來清心寡欲又平和的上淩登時憋紅了一張臉,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繼續說話。
阿塔本就恨急了上淩真人非逼阿槿吃閉元丹一事,如今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哪裏還有好臉色。“阿槿的佩劍呢?”
“一直是天樞子收著。”
阿塔冷冷的睨了他們一眼,上淩真人當即馬上讓震陽子去找,阿塔也不會如他們一般在殿中等消息,留下一句,“這筆賬容後與你們算!”
便閃身消失在連天夜雨裏。
冰冷的雨水,砸在身上,不止冷,還疼。
因為玄涯種下的那道符咒反噬的力道如今完全被激發出來,稍微一點觸碰都讓阿槿隻覺得如針紮一般難受。
雨水砸在身上,帶著讓人清醒的痛意。
阿槿嘴唇烏青,看得身旁的林承弈一顆心一直懸著,腳下卻分毫不敢停,一路往前,在這樣的雨夜裏奔馳著。
天樞子怎麼會輕易的放過他們,一是為了阿槿身上的魔族之血,另一點,自然是以為隻要將林承弈滅了口,自己依然還會是那個玄天宗裏受人敬仰的傳功長老。
依然可以頂著那個位置,為所欲為。
因此兩人逃走之後他歇息了一陣,便又立刻循著阿槿身上的血腥味追了過來。
阿槿如今的狀況,實在是太好追蹤了些,眼看著離玄天宗越來越遠,天樞子心中的狂喜已經壓製不住了。
“還不快去!”
瓢潑大雨一點也不通人情,莫說歇停,連雨勢都不見小,這麼大的雨,火把自然無用了,因此上山找人隻能靠著夜明珠的光亮,一時間後山之上四處散落著瑩白光華,彷如螢火之光。
因為受傷加上被冷風吹了半夜引起高熱暈厥過去的清淵被阿塔發現的時候已經不省人事,震陽子幫他渡了些真氣過去,他才悠悠醒轉,將手中一直緊握著的八卦鏡交與了震陽子。
震陽子先行將跟隨自己來到中陽閣的弟子遣去了山中尋人,而後帶著阿塔一起去大殿麵見上淩真人與執劍長老雲中子。
上淩真人已經聽人來報了一些,如今也是焦急難安,立時將山門中的弟子盡數遣去尋人,震陽子來到大殿的時候,上淩正焦急的來回踱步,是少有的不安神態。
自然是為了林承弈這個唯一的弟子了。
震陽子是掌管門中戒律的長老,自然有許多記錄事件的法寶,這八卦鏡,便是他賜給清淵的。
隨著他一道法力注入其中,這半夜發生的一切盡數呈現的眾人麵前,連同阿槿與阿塔魔族的身份,和堂堂玄天宗傳功長老墮入魔道的信息。
阿塔看著那八卦鏡中傷成那副模樣的阿槿,一口銀牙幾欲咬碎,齜牙裂目,惡狠狠的瞪著在場的三個老道,冷笑道:“如何,如今知道了我是魔族,是不是也要殺了我?”
三人俱是沉默不言,上淩眼眸微閉,道一聲“無量天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