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涯將擁著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自覺不應該再和這個人耍嘴皮子,他已經百餘年沒和人說過話了,吵得過他才見鬼了。
於是索性拉開了話題,有些疑惑的問道:“玄天宗這幾天,究竟怎麼了?”
阿塔也不隱瞞,那日擎蒼遭遇的情況和戒律閣失竊一事,他都知道了一些,簡明扼要的和玄涯說了說,今日上淩的古怪舉動也未曾相瞞,玄涯聽後也是微驚,眸色深深,沉思了良久才抬眸看著阿塔,緩緩說道:“你說,這玄天宗,不會變成第二個乾元宮吧?”
阿塔心中一抖,雙唇緊抿,眼珠有些不安的動著,“應當……不會,不過確實有可能也出現了當初如乾元宮一般的貪婪不足的人。”
“玄天宗與乾元宮不同,乾元宮當初上下都遭受了蠱惑,能夠保持理智的人寥寥無幾,但是玄天宗的弟子,還是潛行修道的居多,應當隻是有身居高位的人,入了魔。”
阿塔頓了一頓,又續道:“而且,玄天宗沒有乾元宮那麼強橫的實力,遠不可能掀起這樣大的浪。如今,也沒有昆侖靈脈這種能夠讓所有人都覬覦的東西了。”
當初乾元宮,可是禍及天下的,如今修道之人雖然少了,但是在逆境之中還能選擇修道的,大部分都是真心向道想要好好修行的,就像今天路上遇到的巡邏弟子,覺得寒冷也會說當成一種修行。
玄涯也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讚同阿塔的觀點,“不過還是要小心些,雖然沒有第二個乾元宮,但是能夠從道修墮魔的人,多也是已經喪心病狂的。”
凰渃正巧此時進來,端著一碗雞湯,剛好聽到最後那半句話,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沒有,在想你怎麼這麼久還沒有回來,我餓了。”
一條龍,也會覺得餓?如果會覺得餓,在天池那百年,他早就連骨頭渣都不剩了。
阿塔看著他一副無賴似的樣子,還算夠義氣的沒有直接拆他的台,凰渃沒有多想,端著雞湯便走了過來。
看著他雙手還露在外頭,有些不悅的瞥了一眼,“不是說有些發寒嗎?怎麼,這會兒不冷了?”
想到那人白日裏剛醒非讓自己抱著他取暖,凰渃便想把那一雙爪子剁下來。
最終?最終凰渃自然不可能答應玄涯這樣的事情了,直接將人捂在了被子裏,笑話,凰渃怎麼會答應這種事情。
冷冷的橫了他一眼,玄涯訕笑著將雙手遮入錦被之中,而後卻壞笑著張開了嘴,“啊~”
那模樣,顯然是等著凰渃喂他喝雞湯。
凰渃皺眉,忍不住用湯匙舀起雞湯便重重往他嘴中塞進去,瓷質的湯匙磕著牙齒的聲響清脆,凰渃嘴角輕輕扯起一個弧度,顯然甚是愉悅。
玄涯捂著嘴連忙將滿滿一口湯咽下去,發出一聲痛呼,顯得格外狼狽,可憐兮兮的看著麵前的女子,哀哀喚道:“凰渃……”
那模樣,倒像是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玄涯將擁著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自覺不應該再和這個人耍嘴皮子,他已經百餘年沒和人說過話了,吵得過他才見鬼了。
於是索性拉開了話題,有些疑惑的問道:“玄天宗這幾天,究竟怎麼了?”
阿塔也不隱瞞,那日擎蒼遭遇的情況和戒律閣失竊一事,他都知道了一些,簡明扼要的和玄涯說了說,今日上淩的古怪舉動也未曾相瞞,玄涯聽後也是微驚,眸色深深,沉思了良久才抬眸看著阿塔,緩緩說道:“你說,這玄天宗,不會變成第二個乾元宮吧?”
阿塔心中一抖,雙唇緊抿,眼珠有些不安的動著,“應當……不會,不過確實有可能也出現了當初如乾元宮一般的貪婪不足的人。”
“玄天宗與乾元宮不同,乾元宮當初上下都遭受了蠱惑,能夠保持理智的人寥寥無幾,但是玄天宗的弟子,還是潛行修道的居多,應當隻是有身居高位的人,入了魔。”
阿塔頓了一頓,又續道:“而且,玄天宗沒有乾元宮那麼強橫的實力,遠不可能掀起這樣大的浪。如今,也沒有昆侖靈脈這種能夠讓所有人都覬覦的東西了。”
當初乾元宮,可是禍及天下的,如今修道之人雖然少了,但是在逆境之中還能選擇修道的,大部分都是真心向道想要好好修行的,就像今天路上遇到的巡邏弟子,覺得寒冷也會說當成一種修行。
玄涯也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讚同阿塔的觀點,“不過還是要小心些,雖然沒有第二個乾元宮,但是能夠從道修墮魔的人,多也是已經喪心病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