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九章血月逆天(1 / 2)

便是最後要借他們的手,也應當是玄天宗的人來求助之後。

“走吧,回去找震陽子。”擎蒼掌中白光一閃,已經將木盒收入了自己的空間,方才布陣的那個人太過熟悉玄天宗地形,此時已經沒有再追上他的可能,不如回去將這個木盒交給震陽子,讓他有些事情可做。

陣法破去,空氣中的寒意陡然降了下來,一直籠罩在玄天宗上空的濃霧也慢慢散去,夜風變得溫和寧靜,徐徐吹著,帶著舒爽。

看了眼外麵的天色,幾顆寥落的星子散落在夜空,弦月高掛,已至夜半,再有兩個時辰,便要破曉了。

擎蒼默然捏了下袖中暗袋,那裏裝了一顆翠綠色的玉墜,破曉之後,阿槿應當便要回轉了。

這幾日阿塔靈識與阿槿的聯係全然被阿槿自己切斷,擎蒼忙起來也沒有時間再用銅鏡與他們母子二人對話,已經有幾天沒有阿槿什麼消息了。

隻有零星的幾句,說起來,這許久不見,他倒是有些想他了。

聒噪的小團子陪在身邊的時候不覺得,忽然離了,心中竟然覺得冷情了許多。

負手立在院中,擎蒼默然看著天上那輪上弦月,眼眸幽深,如一汪看不見底的深潭。屋中的震陽子正在研究該如何打開他們帶回來的木盒,有些閑不住的玄涯一直建議震陽子直接交給他一掌劈開便是了,但是震陽子對這份幾日來唯一的證據頗有些小心翼翼,害怕傷到裏頭藏的東西,執意要小心解開封印。

阿塔抱劍倚在走廊之上,腦中有些放空。自從與玄涯的嫌隙解了之後,他又用回了那柄玄涯所贈的太白劍。

如今沒有他什麼事情,他心中對林承弈的擔憂又蔓延開來。

上淩若當真便是布陣的這個人,那麼林承弈此刻,正在承受些什麼呢?

還有玄天宗的開山始祖竟然會是……

阿塔暗自咬牙,手下不自覺的捏緊了手中的劍,他需要很努力才能夠讓自己保持清醒,不斷告訴自己震陽子與他們並不是一路人,才能夠忍下想要直接質問震陽子甚至不問緣由直接屠了玄天宗的衝動。

擎蒼似是察覺到他的不對勁,轉頭擔憂的瞧了他一眼,阿塔眼皮一跳,有些慚愧。

多事之秋,還是先將眼前的事情解決了才是,自己若是此時還要惹得尊主分心相顧,也實在是枉為臣子。

當下立正了身子,身上的戾氣也收的幹幹淨淨,擎蒼眉峰緊蹙,終究沒有問阿塔什麼,又抬頭看向了天空那輪彎月。

陣法破去之後的玄天宗夜色很好,朧月清揮曼灑而下,為整個玄天宗披上一層輕紗,安寧靜謐。

阿塔順著擎蒼的抬眸也看向空中高懸的月亮,眼瞳卻在觸及那輪上弦月時猛然一縮,心也緊跟著懸了起來。

他都未曾注意,這輪月亮,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詭異的顏色。

血紅的月亮高掛在黑色的夜空,月亮周圍籠著一層朦朧的青色光暈,周圍的星子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悄然被遮了去。

便是最後要借他們的手,也應當是玄天宗的人來求助之後。

“走吧,回去找震陽子。”擎蒼掌中白光一閃,已經將木盒收入了自己的空間,方才布陣的那個人太過熟悉玄天宗地形,此時已經沒有再追上他的可能,不如回去將這個木盒交給震陽子,讓他有些事情可做。

陣法破去,空氣中的寒意陡然降了下來,一直籠罩在玄天宗上空的濃霧也慢慢散去,夜風變得溫和寧靜,徐徐吹著,帶著舒爽。

看了眼外麵的天色,幾顆寥落的星子散落在夜空,弦月高掛,已至夜半,再有兩個時辰,便要破曉了。

擎蒼默然捏了下袖中暗袋,那裏裝了一顆翠綠色的玉墜,破曉之後,阿槿應當便要回轉了。

這幾日阿塔靈識與阿槿的聯係全然被阿槿自己切斷,擎蒼忙起來也沒有時間再用銅鏡與他們母子二人對話,已經有幾天沒有阿槿什麼消息了。

隻有零星的幾句,說起來,這許久不見,他倒是有些想他了。

聒噪的小團子陪在身邊的時候不覺得,忽然離了,心中竟然覺得冷情了許多。

負手立在院中,擎蒼默然看著天上那輪上弦月,眼眸幽深,如一汪看不見底的深潭。屋中的震陽子正在研究該如何打開他們帶回來的木盒,有些閑不住的玄涯一直建議震陽子直接交給他一掌劈開便是了,但是震陽子對這份幾日來唯一的證據頗有些小心翼翼,害怕傷到裏頭藏的東西,執意要小心解開封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