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溫軟的身體坐在身前,還能察覺到她身體的一絲僵硬,明明那麼嬌小的身子,實在是很難想象這就是在市集上和自己搶馬的人。都說女子如水,她怎麼卻如此堅韌。尋常女子遇到這種事情,隻怕已嚇得不知所措了吧,哪還談得上隻身求援。
她真的讓他,不得不多看兩眼。
“啊……小……唔唔……!”
看著前麵不遠處被團團圍住的馬車,落夏急的差點衝上去,卻被人緊緊扣在馬上,連嘴也被緊緊捂住,整個人靠在了身後男子懷裏,讓她的身子不禁一僵,溫熱的氣息吐在耳畔,讓她也冷靜了一些:“噓,想要救他,先不要妄動,也不要說話,知道嗎?”看落夏輕輕點了頭,才鬆開她的嘴。
下意識的將身前的人抱下馬,低頭看到落夏瞪大的眼睛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慌忙把人放下,落夏一個趔趄,不負所望的摔倒在地。
“喂!”
落夏爬起來幾欲發作,男子嘴往旁一努,示意她現在的處境,落夏才不甘的把拳頭放下。
“在下無意冒犯,姑娘恕罪,”男子笑吟吟的一抱拳,絲毫感覺不到歉意。惹得落夏不禁賞了他一個白眼。
那些官兵圍住馬車,暫時還沒有什麼其餘動作。一個長官模樣的人似乎是在問話,幾句之後,忽然一臉不耐的欲掀小風的帽子,被他微微側身躲過。氣氛立時變得劍拔弩張。
落夏急道:“喂,我們怎麼救人啊!”
“當然是……搶!”
“啊?”
“你在這等著別動,我幫你把人帶回來。”話音剛落,人已翩然飄出,猶如乳燕投林般掠入包圍圈中。默契的和小風背靠背站著。
小風看他過來,也不驚訝,反倒輕笑道:“這麻煩,倒真是我自己找來的。”
“哦?”男子一雙鳳眼微狹,唇角勾起一抹狡黠。“我這不是又回來處理自己的尾巴了,公子何必介懷。”
小風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隻道:“馬車可得幫我一起帶走,算是公子給的賠償。”
“好!”
周圍圍著的官兵雖是被他們的話說的一頭霧水,但見二人旁若無人的說笑顯然是不將自己等人放在眼裏,不由勃然大怒。領頭的一把抽出腰間佩刀,呼喝一聲,搶攻了過去,其餘人等也聞聲而動,亂戰一觸即發。
男子一腳踢開攻到身邊的一個小卒,輕蔑哼笑道:“本想放你們一條生路,可惜這公子讓我送你們一程。”
小風也不再多言,折扇一合,揉身與幾人戰在一處。他手法甚快,隻是下手總有幾分不忍,幾個人都隻是被他點了穴道,似是不願傷人性命。
青衣男子可不管這麼多,他的佩劍可向來是出鞘見血,他也看出來了,這夥官兵隻是人數稍多,武功並不怎麼樣,不足為患。
一劍將身邊幾人斃命,回頭一看,小風似是牽動了傷口,身形一滯,一招沒有避過,一刀正劃在手臂上。
男子當機立斷,幾番搶攻壓下餘下攻勢,足下一點,翩然飄至小風身邊,幫他截住領頭人的當頭一刀,同時左手一把抓在小風肩頭,手上勁力微吐,將人送出戰圈之外。“你讓我帶走馬車,也得看好馬車才行不是。”
女子溫軟的身體坐在身前,還能察覺到她身體的一絲僵硬,明明那麼嬌小的身子,實在是很難想象這就是在市集上和自己搶馬的人。都說女子如水,她怎麼卻如此堅韌。尋常女子遇到這種事情,隻怕已嚇得不知所措了吧,哪還談得上隻身求援。
她真的讓他,不得不多看兩眼。
“啊……小……唔唔……!”
看著前麵不遠處被團團圍住的馬車,落夏急的差點衝上去,卻被人緊緊扣在馬上,連嘴也被緊緊捂住,整個人靠在了身後男子懷裏,讓她的身子不禁一僵,溫熱的氣息吐在耳畔,讓她也冷靜了一些:“噓,想要救他,先不要妄動,也不要說話,知道嗎?”看落夏輕輕點了頭,才鬆開她的嘴。
下意識的將身前的人抱下馬,低頭看到落夏瞪大的眼睛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慌忙把人放下,落夏一個趔趄,不負所望的摔倒在地。
“喂!”
落夏爬起來幾欲發作,男子嘴往旁一努,示意她現在的處境,落夏才不甘的把拳頭放下。
“在下無意冒犯,姑娘恕罪,”男子笑吟吟的一抱拳,絲毫感覺不到歉意。惹得落夏不禁賞了他一個白眼。
那些官兵圍住馬車,暫時還沒有什麼其餘動作。一個長官模樣的人似乎是在問話,幾句之後,忽然一臉不耐的欲掀小風的帽子,被他微微側身躲過。氣氛立時變得劍拔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