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所謂刻骨(1 / 2)

行在左側的一身藍色長衫,衣袂飄飄帶著幾分散漫不羈,眉眼帶笑,無端的透著一絲風流,行在右側的那位一襲黑衣,玉冠束發,正轉臉與那位藍衣公子講話,阿瞳看不清麵容。忙向涼夏問道:“哪一位才是?”

“著黑衣的那個。”

聽了此話,阿瞳不禁雙手捧著臉有些哀怨地看著那兩個談笑的人,輕輕歎了口氣。怎的等了那麼久,就看了個背影。

正這麼想著,不妨夏侯錦猛然轉過頭來,目光不偏不倚正落在阿瞳所坐的角落。阿瞳對上他那雙眸子猛然一驚,慌忙轉過頭來以手遮麵,涼夏也趕緊隱在了窗子裏側。

明明是自己要來看的,此時卻無端的心虛起來。

他方才,是看向了自己吧,可是隔著那麼遠,不可能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吧,阿瞳也不確定夏侯錦那一眼看的究竟是不是自己,兀自存了三分僥幸心思安慰自己。

因為猝然一驚,胸腔裏的心髒躍動頗快,惹得阿瞳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抬手按住那顆亂跳的小心髒,卻如何也壓製不下它跳動的頻率。眼前揮之不去的全是方才那一眼看清的夏侯錦的麵容。

長得那樣精致的一個人,難怪失憶後的洛小姐第一次見他,就非要嫁給他。

狐狸爺爺常說人最熱切的感情是會被刻在骨子裏的,任誰都帶不走,自己心中這異樣的情緒,定然便是這位洛小姐對他的情吧。

也不知他走了沒有。阿瞳偷偷將手指微微鬆開,從指縫裏去瞟,見夏侯錦已經收回了目光,才敢把手從臉旁拿下來,正正當當的去看。

那兩人也不知道在說什麼,那個藍衫公子拍著夏侯錦的肩膀笑的好生開心。

夏侯錦正黑著臉接過小廝手裏的韁繩,利落的翻身上馬,揚鞭而去。

“誒誒誒,等等我,莫生氣呀哈哈哈。”藍衫公子看著絕塵而去的人,揚聲高喊著,阿瞳坐在茶樓裏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那位公子也翻身上了另一匹馬,正當阿瞳以為他要追上去時,他卻忽然回過身來,衝著自己的方向笑盈盈的拱手一禮,而後大笑著打馬去追早已經跑得不見了蹤影的夏侯錦。

徒留阿瞳羞窘的坐在原地,雙頰滾燙。

啊,果然是被發現了!阿瞳在那個公子向她施禮而去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甚至覺得,方才那個藍衫公子笑得那麼開懷肯定也是拿自己坐在這方偷瞧夏侯錦這事在打趣,越是這麼想,臉上便越發熱了起來。

雖然自己要涼夏帶自己來偷瞧時是不曾將人間禮教放在心上,可是被自己偷窺的對象逮個正著就讓阿瞳覺得臊得慌了。

真是……那人的眼睛也太尖了些。

涼夏坐在窗框後麵,見阿瞳臉上飛紅,知道定然是被發現了,本是該出言安慰自家小姐的,卻忍不住先笑了起來。

“小姐,我便說不要來吧。”

“哪裏曉得他眼睛這麼利。”阿瞳摸著滾燙的臉氣呼呼地說道,又想起那個藍色衣衫的公子故意打趣自己的模樣,不禁也被自己折騰的這一出氣笑了。

行在左側的一身藍色長衫,衣袂飄飄帶著幾分散漫不羈,眉眼帶笑,無端的透著一絲風流,行在右側的那位一襲黑衣,玉冠束發,正轉臉與那位藍衣公子講話,阿瞳看不清麵容。忙向涼夏問道:“哪一位才是?”

“著黑衣的那個。”

聽了此話,阿瞳不禁雙手捧著臉有些哀怨地看著那兩個談笑的人,輕輕歎了口氣。怎的等了那麼久,就看了個背影。

正這麼想著,不妨夏侯錦猛然轉過頭來,目光不偏不倚正落在阿瞳所坐的角落。阿瞳對上他那雙眸子猛然一驚,慌忙轉過頭來以手遮麵,涼夏也趕緊隱在了窗子裏側。

明明是自己要來看的,此時卻無端的心虛起來。

他方才,是看向了自己吧,可是隔著那麼遠,不可能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吧,阿瞳也不確定夏侯錦那一眼看的究竟是不是自己,兀自存了三分僥幸心思安慰自己。

因為猝然一驚,胸腔裏的心髒躍動頗快,惹得阿瞳連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抬手按住那顆亂跳的小心髒,卻如何也壓製不下它跳動的頻率。眼前揮之不去的全是方才那一眼看清的夏侯錦的麵容。

長得那樣精致的一個人,難怪失憶後的洛小姐第一次見他,就非要嫁給他。

狐狸爺爺常說人最熱切的感情是會被刻在骨子裏的,任誰都帶不走,自己心中這異樣的情緒,定然便是這位洛小姐對他的情吧。

也不知他走了沒有。阿瞳偷偷將手指微微鬆開,從指縫裏去瞟,見夏侯錦已經收回了目光,才敢把手從臉旁拿下來,正正當當的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