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個我自然會告訴你的,你急了也沒用,就先這樣,我掛了。”淩惜音說著就掛斷了電話。
“吳媽,我出去一下,如果我晚上不回來,就不用給我做飯了。”淩惜音抓起桌上的車鑰匙對著正在廚房裏忙活著的吳媽說,然後就著急的往門外走去。
“好,我知道了,小姐路上小心點。”吳媽探出頭來囑咐一聲,又轉進廚房。最近淩惜音的胃口一直也沒有見,吳媽正自己研究一些清香可口的東西,就為了讓淩惜音多吃一點。
“好。”鼻子裏帶著撒嬌之音,軟軟糯糯的應了一聲,就出門去了。
當淩惜音帶著文紈趕到機場的時候,那個傳說中的神經科醫生已經在那裏等候,來的人不多,加上醫生和他帶的助手,加起來也隻不過隻有3個人。
神經科醫生是個長了快兩米的大高個子,所以即使是在本市最繁忙的機場,淩惜音和文紈還是一眼就看到了他:“史密斯醫生,讓你久等了。”
“Cindy,好久不見,我們分開這麼久了,你也不來看看我,我,好傷心。”史密斯從來沒有來過中國,可是在美國聖母瑪利亞醫院的時候帶過幾個中國的學生,所以耳濡目染的也會說一些中國話。
而淩惜音的情況也是史密斯接觸過的案例中比較特殊的一個,但真的不是因為當時的淩惜音的病例有多古怪,古怪的隻是淩惜音這麼人而已。
因為中樞神經受傷嚴重,淩惜音被醫院判了死刑,這輩子隻能在輪椅上度過,自己接到委托,救助這個隻有十六七八的女孩,可是史密斯見到淩惜音的第一眼,就被震驚到了。
史密斯從來沒有見過哪個人的臉上會同時帶上殺戮,絕望,甚至他能夠敏感的察覺到淩惜音身上屬於死神的氣息。可是這樣知道明明會讓所有人都忌撣的女孩子卻偏偏讓人心疼,因為你永遠不能去忽視她眼中那一片灰色地帶後麵暗藏的生機。
所以在一個月之後,看到這個女孩在自己麵前重新站了起來,他一點不覺得驚訝,反而覺得如若是她的話就應該是這個樣子的。
文紈清楚的知道Cindy這個名字對於淩惜音來說意味著什麼,聽史密斯如此自然的叫出這個名字,她有些不高興:“安德華老師,她叫惜音。”
“惜音,很不錯的名字。這是我的助手,一個是你們中國人,叫做林凰。一個是我們國家的人,名叫希瓦。”
“你好”淩惜音笑著點點頭,一一和這兩個一看就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的兩位年輕的助手打過招呼,能被史密斯不遠萬裏的從美國帶到中國,那麼這兩個人應該就是史密斯的得意門生了。
“史密斯先生,我們走吧,你的一切我都已經安排好了。”淩惜音笑了笑,引著史密斯往外麵走。
“好。”史密斯點點頭,拎著腳邊不算大的行李箱跟在淩惜音的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