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好了,那我們開始吧!”大胡子看到已經開始正常運轉的機器,眼裏發出一種非常惡心的光芒,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美女在他麵前脫光了衣服,等著他上的樣子。
文紈還沒有意識到在她身上將要發生怎樣可怕的事情,她隻是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難受極了,她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喉嚨裏就像被火燒一樣,就連本來還算涼爽的手心此時也是燙的厲害。
“嗯,”文紈的身子蜷縮成一團,雙手無意識的在身上遊走,胸前就好像被什麼東西咬過一樣,癢的難受,讓她不自覺的哼了一聲。
那聲音動聽,迷人,慵懶的語調就好像是在對房間裏的男人發出邀請,那迷人的曲線,加上她無意識的動作,就算是一個正常男人也受不了,更何況是已經吃了藥的男人。
他們一步步向文紈靠近,光看臉上的表情就可以知道他們現在腦子裏在想些什麼不入流的東西。
就在他們快要碰到文紈的時候,門被破開了,小悠嚇得從沙發上跳起來,看著外麵。就那樣呆呆的聽著皮鞋聲離自己越來越近。其實這也不能怪她,畢竟她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如果說小悠現在隻是呆愣的話,那麼在看到景峰之後,呆愣完全變成了驚恐,一種深入骨髓的恐懼。這樣的恐懼使得她完全無力支撐自己的雙腿,她就那樣在景峰厭惡的目光中跪在了地上。
“你們是誰啊!知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居然跑來這裏撒野!”裏麵的人見有人無緣無故衝進來掃了他們的興致,一個個的都不爽到了極點。
然而,他們的叫囂沒有維持多久,因為他們很快就被從外麵進來的黑衣人按到了地上。
“文兒。”景峰看著床上麵色泛紅,一副任君采拮的文紈,覺得自己某一根弦徹底崩斷了。他們居然給她吃藥,他要他們付出代價。
“沒事了,文兒,我帶你回家。”景峰一邊溫聲在文紈耳邊說著,一邊把文紈抱起來,往外走。文紈自己的身體就要裂開了,一接觸到景峰身上的溫度,忽然覺得舒服了很多,可能這樣的溫度已經不能滿足她了,她本能的往景峰身上摸去。
“老板,這是我們在隔壁房間找到的。”一個貌似是隊長的男人走到景峰麵前把從隔壁搜出來的藥丸拿給景峰看。
看著男人手裏那一大袋的藥丸,景峰的眼裏閃過一絲陰冷:“幫他們喂下去,一顆也不準浪費。
“不!不要,總裁,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小悠一聽要把這些藥喂給他們吃,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爬到景峰身邊,求景峰饒了她。
“放過你!你在給文兒下藥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放過她,像你這樣惡毒的女人,就是死了也是活該!”說著一腳把扒著自己褲子不放的小悠踢開。
男子看到這樣的情形,擺擺手,立刻有兩個人上來把小悠拖過去,一個人抓著她的腦袋,一個人掰開她的嘴巴往裏麵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