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是炎景煜,這位醫學界的狂人也是給足了麵子,從茶盤上拿了一隻玻璃茶杯幫人同樣衝了一杯櫻花茶,端到人前放著,過程中卻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知道史密斯的驕傲,能夠做到這樣,淩惜音已經很驚訝了,畢竟連作為自己頂頭上司的文紈父親都要常常在他麵前吃了虧,再回去,他對於炎景煜的態度已經是客氣到不行了。
有了被史密斯當做是外人的炎景煜存在,史密斯的話明顯是少了,可家族裏從小培養出來的修養卻也沒有讓他看起來有多麼的高不可攀,難以親近。
再加上是淩惜音的那一位,史密斯也還算友好,隻不過兩個人畢竟不熟,所以也沒有什麼交談的必要,反正惜音的事情,兩個人回家了還是能說的。
這三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得正是起勁,炎景煜一開始到來所造成的尷尬也漸漸散去,在別人看著就是一副其樂融融的現象。
使得剛出醫院大門的名譽院長,也就是文紈的父親一眼就看到了涼亭裏的這四個人,見自家女兒和淩惜音跟史密斯聊得好生愉快的樣子,忍不住有些好奇了。
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跟史密斯不對盤,也走過去湊了熱鬧:“你們在講什麼呢,說的這麼開心?”
史密斯看了一眼來人,勾唇掛了莫名的笑容,在文父還沒有注意到自己之前又吧頭低了下去,今天還真是熱鬧啊!一個個的都到齊了,這是準備在醫院開座談會嘛?
“爸爸,你怎麼來了?不用工作嗎?”聽見自己父親的聲音,文紈也挺高興的,站起來把位置讓給自己父親坐,這幾個人淨欺負她不愛關係國家大事,講些自己都不太懂的事情。
“你們幾個都在,我當然要過來湊這個熱鬧啊!”文父對著炎景煜禮貌性的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然後又將目光轉到了史密斯身上。
這兩個老頑童向來就不對盤,就更沒有什麼話要說了,本來炎景煜剛來的時候史密斯還能湊熱鬧的說上幾句,後來就幹脆什麼也不說了。
所以更多的時候,都是文紈和淩惜音在說,好在史密斯的小助理李生匆匆忙忙的跑過來找史密斯,看來是實驗標本出了什麼問題,說了兩句就走了,才沒有讓這樣的尷尬蔓延下去。
其實本來就是過來做個常規的體檢,複查一下,看看自己的身體已經是什麼情況了,再順便看看史密斯,人都去忙去了,文紈和淩惜音兩個人也就不再打擾了,畢竟醫院弄的在豪華終歸是醫院,沒人願意在這裏多呆的。
淩惜音被炎景煜帶走了,那麼文紈自然是跟著自家的父親走了,在醫院門口,相互說了再見,四個人兩輛車就往相反的方向去了。
車子越走越偏,淩惜音不免有些好奇,這個人是要帶自己去哪裏,可終歸是因為太懶的緣故,淩惜音壓根也沒有開口問的意思。
炎景煜見人軟綿綿的躺在副駕駛座上,一副什麼是都和我沒關係的樣子,更加沒有主動去解惑的心思,本來也是想給她一個驚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