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也許隻有用神獸飄過才能形容鬱湘稔的心情,她恨不得一腳將莊柏秝給踹開,可是右腳脖子還疼著,左腳被某人壓著動彈不得。
“等等,我說,莊柏秝,你大雨天的來醫院找我,不會就是為了白日宣淫吧。”鬱湘稔嚐試著阻止莊柏秝。
這種事情嘛,大家都懂,男人在被撩撥起來後,你越是拒絕他就越是興奮,莊二少現在就特別興奮,他直接堵住了鬱湘稔的嘴,怎麼品嚐都品嚐不夠。
他心裏越是急切,做事的時候卻越是一絲不苟,每一步都循序漸進,他的麵上表情時嚴肅的,眼神也是沉穩的,隻有眼底那些翻湧的急切和灼熱可以暴露他此刻的情緒。
身上沒有一絲力氣,鬱湘稔軟軟地躺在莊柏秝身下,隻覺得周身的氧氣都要被莊柏秝吸走,他就好像是一隻靠吸食人陽氣為生的精怪一樣,被他一靠近,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要配合,沒有一點想要拒絕的想法。
鬱湘稔覺得自己應該拒絕,可是她忽然就想不起來自己為什麼要拒絕,他是她的丈夫,現在他們做的事情不是很正常的嗎?她沉醉在莊柏秝帶來的那些感覺裏,無意識的發出幾聲低吟。
目光在莊柏秝的臉上掃過,忽然就生出了一種濃濃的吐槽欲望,這個男人一定是有某種強迫症,不然的話,為什麼連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是一絲不苟的,就好像是在完成某個會議一樣的感覺。
他臉上的表情更是這樣,不去看他的動作,隻看他那嚴肅而又禁欲的臉,誰也想不到他現在是在做這種事情,他像是坐在會議室裏開會一樣,又像是認真的批改文件,嚴肅而認真。
“這個時候你居然走神!”莊柏秝在她的耳垂上輕輕的咬了一口,不輕不重,卻讓鬱湘稔身上帶起了一陣酥麻感。
“我隻是在想,你總是這樣嗎?越是下流的時候,表情就越嚴肅!就算衣冠禽獸也沒有你做的這麼標準的。”鬱湘稔輕笑一聲。
“我隻對你下流!”莊柏秝再次吻上鬱湘稔的唇,他的手從半開半合的白大褂下伸進去,忽然就頓住了,緊接著猛地坐起來,咬牙氣場地瞪視鬱湘稔。
鬱湘稔撓撓頭,默默將衣服整理好,不好意思地說:“我一開始有想過拒絕的,是你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
莊柏秝隻覺得內心有一股怒火怎麼都無法發泄,憋屈的要死,任誰在被自家的小女人撩撥之後,帶著人回家正準備這樣或者那樣的時候,忽然發現小女人她大姨媽來了,都是一種憋屈的無法言說的事情。
他氣呼呼地壓在鬱湘稔的身上,“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你就是故意的吧。”
鬱湘稔果斷搖頭,聽說欲求不滿的男人很可怕的,她才不要再撩撥,要不然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莊柏秝氣呼呼地去洗手間裏衝了冷水澡,出來的時候,見鬱湘稔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一臉忍笑的表情看著他,心裏各種不爽快,走過去對著鬱湘稔的肩膀就咬了一口。
“嘶,你幹嘛啊莊柏秝,你屬狗的。”鬱湘稔怒道。
“這是懲罰!”莊柏秝淡淡地說。
鬱湘稔立刻不再咋呼,誰讓她一句話說的不對讓人家獸性大發了,才要道歉,就見莊柏秝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眼裏閃過意味不明的光,隨後道:“你放一件白大褂在家裏吧。”
“做什麼?”鬱湘稔說完之後,瞅著莊柏秝那眼神,秒懂了,這人簡直是夠了啊,她啐了一口翻過身去。
鬱湘稔和莊柏秝這邊走的很詭異,加上莊柏秝那從頭到尾都嚴肅的表情,醫院裏很快就傳出了新的流言,等鬱湘稔再出現在醫院的時候,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都特別奇怪,鬱湘稔都不想去詢問阿珍,外麵又在傳什麼了。
學術交流會為期兩周,鬱雍戚自從知道洛文軒就是當年那個追求鬱湘稔的洛文軒之後,果斷就消停了,沒有再讓鬱湘稔出現在那小子麵前過。
“可惜啊,女兒都嫁了,早知道再堅持幾天,說不定還能拿她去搭上鑫海藥品公司,這買賣有點虧。”鬱雍戚心裏的算盤打的劈裏啪啦響,考慮著該如何利用鬱湘稔和洛文軒兩人曾經有過那麼一段,給鬱恒醫院謀取福利。
中午做了一台手術,時間超過兩小時,出來的時候,不要說主刀醫生宋林坤,就連助理鬱湘稔都搖搖欲墜頭昏腦漲的,她邁著沉重的腳步走近洗手間裏洗了個涼水臉,才覺得意識回籠了一些。
“聽說鬱姐結婚後還跟別的男人有牽扯,昨天莊總之所以親自過來,是為了找鬱姐算賬的。”
“什麼鬱姐,不過就是院長的女兒,有什麼了不起,真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結婚以前就跟很多男人勾勾搭搭,結婚後居然還一點都不收斂,這種女人。遲早都會被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