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柏秝是鹽城有名的權貴,多少人都想要攀附上她,韓夢拉不過是跟莊柏秝扯上了一點關係,都變成了人人喊打的存在,最後還不是被莊柏秝用另一種方式給捧上去,夢玥兒看到莊柏秝眼神立馬就火熱起來。
她羞答答地靠近莊柏秝,一開始隻是給莊柏秝倒酒,見莊柏秝麵無表情,明顯是心情不好,也不多話,隻是說了一些娛樂圈裏的開心事情,做為一個影後,沒點本事是不可能的,就算莊總是傳聞中的不舉男。
若是能成為莊總的紅顏知己,那可比成為他的情婦有用的多,畢竟,能得到好處還不用付出身體,那可是一樁再好不過的交易了。
她貼著莊柏秝,手慢慢滑倒莊柏秝的腰間,坦白地說,關於莊總到底是不是真的不舉,全鹽城就沒有哪個女人不想知道的,見莊柏秝沒有反應,她以為是默認,手立刻就滑到大腿上。
莊柏秝忽然大力將她推開,能被左子霖叫來的人,當然不怕她露什麼口風,但莊柏秝是一個有很強潔癖的人,因為一些過往的經曆,他很討厭陌生人的靠近,就算是傳緋聞,那些女星也不敢輕易靠近他。
“滾!”冰冷的聲音在空氣裏響起,夢玥兒咬著唇,委屈地看了莊柏秝一眼,默默走出去,莊柏秝掃了一眼她咬著唇那帶著點倔強的模樣,腦袋裏卻想起了另一張臉,倔強的令人生氣,卻在看到她泛紅的眼時,心裏劃過幾許異樣,他忽然坐不住了,放下酒杯大步流星地走出控製室。
淩晨五點多,莊柏秝回到新苑別墅,客廳裏的燈還亮著,鬱湘稔卻並沒有在客廳裏,那些被他掃到地上的東西依舊散落著,沒有被收拾過的痕跡,莊柏秝快速走上樓,打開臥室的門,就看到被子裏隆起的那一塊。
他走過去掀開被子,月光下,鬱湘稔抱著被子睡的很沉,沒有一點反應,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他因為她的事情一整夜都無心睡眠,她卻可以抱著被子呼呼大睡,莊柏秝覺得心有點冷。
就算鬱湘稔隻是他為了打掩護娶來的女人,但怎麼說也是他的女人,平時他對鬱湘稔也做到了一個丈夫該做了,她倒好,背著他跟初戀情人來往,還當街接吻被人拍到,這就算了,在韓家那種地方他們也能糾纏到一起。
心裏那一點異樣感瞬間就消失了,他沒有再理會鬱湘稔的意思,身上的酒味太濃烈,他去浴室裏洗了個澡,出來之後鬱湘稔依舊沒有醒,莊柏秝擰眉,躺在床上才準備睡覺,手無意間碰到鬱湘稔,忽然感覺觸感有些火熱。
莊柏秝因為心裏那一點不愉快沒有多想,半閉著眼準備睡覺,朦朦朧朧中忽然聽到耳邊傳來幾聲囈語,他猛地睜開了眼,側身一看。
鬱湘稔將自己緊緊縮成一團,像是一隻受傷的小受,渾身不斷瑟瑟的發抖著,嘴裏發出幾聲嗚咽的囈語,帶著哭腔,“媽媽……我好難受……媽媽……抱抱我……媽媽……”
莊柏秝起身打開燈,這一看才發現不對,鬱湘稔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手一碰到額頭,溫度燙的驚人,她發燒了。
“該死的!”莊柏秝起身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又去那了一條冷毛巾敷在鬱湘稔的額頭上,掀開被子才發現,鬱湘稔身上還帶著他之前留下的痕跡,也沒有清洗,腳底板上還紮著一片碎片,想來是之前他把人壓在地上的時候造成的。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不是醫生嗎?身上有傷不會自己包紮!”莊柏秝目光一冷,眼裏閃過濃濃的不悅。
被他晃了幾下,鬱湘稔有些清醒,她半睜開眼,神情恍惚,發出低啞的聲音,“阿秝,我難受!”
“知道難受之前為什麼不說?”
“我難受,好冷,我很冷!”鬱湘稔隻是不斷的重複這幾句話,眼神沒有一點焦距,顯然是被燒糊塗了。
李爺爺以前是莊老爺子的私人醫生,自從莊柏秝做了莊家的掌權者之後,他又開始做莊柏秝的私人醫生,接到莊柏秝的電話之後,他很快就來到新苑別墅,給鬱湘稔做了診斷,掛上吊瓶,看向莊柏秝的眼神就多了幾許責備。
“你這小子,上次我來的時候,還一臉體貼柔情蜜意的,怎麼才多久就變了樣?夫妻間有什麼問題解決不了好好商量啊,怎麼能隨便摔東西。”李爺爺一邊拿鑷子給鬱湘稔取出腳底板上的碎片,一邊訓斥起莊柏秝來。
“她沒事吧?”莊柏秝問。
“高燒三十九度,外加傷心過度暈厥過去,這腳上還帶著傷,你說嚴重不嚴重?”李爺爺一把年紀什麼沒見過,光是進屋時看到地上的碎片,就能猜出兩人肯定發生了什麼摩擦。
莊柏秝沒有說話,眼裏卻閃過幾許後悔,當時他因為太生氣,確實過了,可是鬱湘稔也太倔了,看到她生氣居然不好好說話,還提起羅夢晴,不管這個名字是她從哪裏知道的,都觸及到他的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