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柏秝不愛薑的味道,喝薑湯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上刑,鬱湘稔原本以為莊柏秝不會喝,被吻的七葷八素之後就準備給他找水喝藥,等把水拿過來之後,她就開始嘀咕起來:“莊柏秝你現在的樣子簡直是像小孩子一樣幼稚,不喝薑湯就算了,快點……”
把藥吃完幾個字在喉嚨裏沒有說出來,放在床頭櫃上的薑湯碗已經空了,她呆了呆,低喃道:“不是不喝嗎?”
莊柏秝沒有理會鬱湘稔的話,隻是拿過水杯將鬱湘稔找來的藥喝下去,然後,伸手一拽就把鬱湘稔拽到床上去,緊接著就開始了又一次的白日宣淫,完全不管鬱湘稔的叫罵和怒吼聲。
事實證明,人都不是鐵打的,就算是莊柏秝莊大總裁,在淋了雨之後,又跟鬱湘稔在床上沒有蓋被子的情況下各種花樣玩了一早上,也扛不住,就算喝了薑湯喝了感冒藥也不行,他很不華麗的生病了,發燒外加咳嗽,還很嚴重,就差下不了床了。
鬱湘稔暗罵自己烏鴉嘴,順便竊喜一下她身體健康不會被病毒傳染,給莊柏秝打吊瓶的時候,見莊柏秝閉著眼,以為他睡著了,隔著虛空戳了莊柏秝臉一下,小聲道:“你就算是再厲害,也還是個人,有錢有權也沒用,還不是躺在這裏任由我捏扁捏圓。”
莊柏秝忽然睜開眼,就算是燒的頭昏腦漲,那涼颼颼的眼神也很有威懾力,偏偏鬱湘稔發現莊柏秝高燒到三十九度之後,就一點都不怕他了,心裏出了生出心疼難過的感覺外,還有一點原來你也隻是個凡人的感覺,莊柏秝就這麼被拉下神壇了。
鬱湘稔非但沒有害怕,反而還凶巴巴地說:“瞪什麼瞪,做為病人,醫生說話你要聽著,做事你也隻能乖乖看著,又不滿你也隻能給我憋著,還瞪,哼哼。”鬱湘稔吸吸鼻子,輕哼一聲,伸手就在莊柏秝的臉上狠狠戳了一下。
戳完之後不僅莊柏秝呆了,連鬱湘稔直接都嚇了一跳,她看看莊柏秝那黑的跟鍋底的臉,心驚膽戰地想要解釋,但隨後又心一橫,又多戳了幾下,還順帶摸了一下那漂亮的喉結,算是直接照顧莊柏秝的福利。
“乖乖給我躺著掛吊瓶吧,再胡亂動,我就給你打鎮定劑。”
說罷,鬱湘稔火速開溜,等溜出去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她剛才那動作簡直是在虎口拔牙啊,冰箱裏的食材很多,但感冒發燒的人很多東西都不能吃,鬱湘稔在百度上查了許久,準備做一點清淡的東西給莊柏秝吃。
不如就做魚湯吧,鬱湘稔拿著錢包去了超市,記得莊柏秝嘴巴很叼,不愛吃大蒜,不愛吃洋蔥,不愛吃辣椒,總之口味比較重,味道重的那種菜莊柏秝都不喜歡,這種人能長這麼大好沒有營養不良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在超市裏,鬱湘稔意外地遇到了很久不見的韓靜雅,她跟韓青手拉著手一起在挑海鮮,韓靜雅臉上是從未有過的幸福表情,這讓鬱湘稔愣了愣,忽然覺得,女人要是選擇一個愛自己的男人也不錯。
韓靜雅曾經對她說過,或許她對韓青的愛沒有對王伯言那麼深,但是,她很確定,韓青是愛她的,愛一個人太累,選擇一個愛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種幸福的體現,現在看到韓靜雅那幸福的笑,鬱湘稔打心裏為她高興,選擇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幸福就好。
雖然這麼想對不起王伯言,但是以王家和韓家的水火不容的關係,他們就算是真的在一起了,又能幸福多久了,這件事情鬱湘稔不知道,想來韓靜雅和王伯言他們自己也不知道吧。
沒有去跟韓靜雅打招呼,因為舍不得破話他們之間那甜蜜幸福的感覺,鬱湘稔將選好的東西裝好,原本想要熬魚湯,想了想最後熬成了魚片粥,生病的人其實還是吃點清淡的比較好,吃粥最合適。
莊柏秝不愛薑的味道,這個有點難辦,因為魚不放薑片會比較腥,鬱湘稔考慮了很久才做出來不腥的魚片粥,把活魚當場殺了就做,沒有一分鍾的停留,中間放點料酒,做好之後,鬱湘稔把粥送到樓上,莊柏秝已經睡著了。
鬱湘稔身手摸了下他的額頭,燒已經退了,鬱湘稔鬆了一口氣,坐下來才發現自己又累又餓,被莊柏秝那麼折騰了一頓,就算是她也會感覺到累,她胡亂吃了一點東西,拿了被子在沙發上一裹,設置了鬧鍾倒頭就睡著了。
“你真是沒用,都是你爸爸的兒子,為什麼他一點都不喜歡你?快,你找你爸爸,讓他來看看我。”
“你還哭,你看看莊盛暔,隻有七歲就把威海哄的整天眉開眼笑的,你還有連哭,你都三歲了,連哄大人開心都不會,我要你做什麼!”
“孩子,對不起,媽不是故意了,怎麼辦?媽媽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控製不了我自己,要是你再跟著我,你會死的,下次見到你爺爺,你一定要告訴他,你想離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