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給台階不下,該!(1 / 2)

["“絕!”莊柏秝皺起眉,在鹽城這片地方,居然還能悄悄出現這麼一個大勢力,隻有兩個可能,一是外來勢力。還有一個就是,這股勢力一直在鹽城存在,並且時間久遠,但是很多勢力都沒有發現。

“老規矩,先禮後兵,像是瘋狗一樣亂咬人可是很容易被群起而攻之的。”莊柏秝淡淡地說。

左子霖就說:“我總覺得有些奇怪,那活人找庒威海的麻煩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找我們的麻煩,難不成他知道我們是你的人。”這事看起來巧合,但是一次的巧合是巧合,很多次就不是了。

莊柏秝眯起眼睛,眼裏迸發出一股犀利的冷意,“把絕組織的幕後人挖出來。”

第二天鬱湘稔去上班的時候帶了一副墨鏡,就算是在辦公室裏也帶著,張芳芳看到之後還覺得奇怪,打趣起鬱湘稔耍帥來,鬱湘稔隻是笑了笑,沒有解釋。

下午,洛文軒親自開車來到醫院,接鬱湘稔去了墓地,路上,洛文軒見鬱湘稔臉色不太好,聲音也有些沙啞,就問:“你怎麼了?看起來臉色那麼難看?”

“沒事,昨晚沒睡好而已。”鬱湘稔淡淡地說。

“今天沒有太陽,你戴個墨鏡做什麼?天氣這麼暗,等下墓園裏路不好走。”洛文軒越看越奇怪,總覺得鬱湘稔臉色蒼白的過分。

鬱湘稔沒有理會洛文軒的問話,隻是說:“墓園我經常來,路熟悉的很。”

洛文軒被這話說的頓時就不好再問什麼,每次跟鬱湘稔見麵,最後都以不歡而散結束,今天是去見廖盈婷的,那不僅僅是鬱湘稔的母親,還是洛文軒心中承認的母親,那些在母親去世之後就再也沒有得到過的溫暖,曾經他都在那個善良的女人身上感受到了。

墓碑上的女人笑的十分慈祥,洛文軒的手在墓碑上劃過,隻覺得心裏沉甸甸的,他忍不住說:“你說廖阿姨她曾經提起過我,她說了什麼?”

“湘稔,文軒是個好孩子,媽看的出來,他對你是真心的,你們一定要好好的,媽不在了,你可千萬別動不動就使小性子,婚姻也是要經營出來的,不可能讓他一直讓著你,湘稔,答應媽媽,一定要過的幸福!”

回憶不經意間就浮現在腦海裏,鬱湘稔眼眶一澀,她連忙仰起頭,淡淡地說:“我媽說,希望你以後好好的,我們都好好的,快樂的活下去。”

“對不起,湘稔,對不對!”洛文軒隻覺得心髒的地方一陣抽疼。如果按照他調查出來的事情來看,當時鬱湘稔一定是以為自己是為了回去繼承家業才跟她分手的,那麼巧合的是,第二天廖阿姨就去世了,她該是多痛苦了。

“對不起,在你最痛苦的時候我沒有陪著你。”

“不,你不需要說對不起,這世上本就沒有誰離不開誰的,我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鬱湘稔淡然道,她站在寒風裏,纖弱的身影倔強的仿佛風一吹就倒會倒下去,肩膀微微彎曲,像是帶著沉重的枷鎖。

“湘稔,你別這樣,我真的知道錯了。”洛文軒移動腳步,想要將鬱湘稔抱在懷裏,這樣的鬱湘稔倔強脆弱的讓他難過,隻想要把自己的力量傳給她。

鬱湘稔快步退後,也許是因為昨天的事情,她看到洛文軒有動作的那一瞬間,就閃開了,洛文軒的手停在半空李,終於還是沒有再上前。

鬱湘稔見墓碑前有風吹過來的枯葉,蹲下去就想要收拾一下,她把剛買來的菊花移開,手剛觸碰到樹葉,就聽洛文軒說:“讓我來吧,好歹也讓我為廖阿姨做一件事情,廖阿姨當年對我真的是很好,我無以為報。”

洛文軒蹲下去的時候,和鬱湘稔相撞了一下,鬱湘稔帶著的墨鏡一鬆,就掉在了地上,她連忙伸手去撿墨鏡,洛文軒手快她一步拿到,將墨鏡遞過去,卻在看到鬱湘稔那紅腫的眼睛一愣。

隨即怒吼道:“湘稔,這是怎麼回事?表哥他欺負你了對不對?你告訴我,我去……”

“你去做什麼?”鬱湘稔冷聲質問,“你以什麼身份去質問,別忘了,你現在是莊柏秝

的表弟,我們頂多隻是校友而已,”

她拿過洛文軒手裏的墨鏡帶上,等遮住了自己哭的幹澀發紅的眼睛,才又恢複了平穩的氣息,“我隻是很想媽媽,有些難過罷了,洛文軒,不要再介入我的生活了,你的出現,隻會給我添亂,我喜歡的是平靜的生活,很感謝你把股份還給我,還來看我媽媽,謝謝你,就這樣吧。”

現在聽洛文軒說那些有什麼用呢?當初她跟洛文軒已經錯過了,是洛文軒先甩了她,一切從那個時候就注定結束了,而現在,想到莊柏秝,鬱湘稔忽然覺得,原本已經哭不出來的眼睛,又有想要流淚的衝動。

真是沒用,鬱湘稔!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洛文軒站在原地,痛苦地閉上眼睛,此刻他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去挽留鬱湘稔,他的出現,真的隻是一個錯誤嗎?